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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秦小北,喊四哥

  季雨薇一直悄悄地躲著關注著這邊的情況,在裴擎南往湖邊走的時候,她就變得格外緊張。


  她一隻拳頭狠狠地捏著,她在心裏一遍遍地祈禱:已經得逞了,一定已經得逞了。


  原本與黑皮約好的是,隻要與秦小北之間有了那件事情,黑皮就立即短信通知她,她這邊多找幾個人一起去見證,尤其是裴擎南和司愛華。


  她一直在等,時間過去了十五分鍾,她變得很急,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她不急了,她覺得一定快要得逞了,秦小北就隻是個女人,他們可是安排了四個男人。


  而且,秦小北的腳還是受了傷的,她還中了那麽重的藥,不可能失手的。


  裴擎南往湖那邊走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十七分鍾,真想知道裴擎南過去會看到一番怎樣的光景?

  她原本是想要叫上司麗華一起去看看的,但她多留了個心眼。沒有收到黑皮的信息,就難保不出點什麽意外,她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保護好自己,最好的辦法莫過於置身度外,她離得遠遠的,裴擎南就是再怎麽懷疑,都不會懷疑到她頭上來。


  黑皮那邊,是絕對不會供出他來的,因為黑皮不會告訴下麵的人她是誰。


  ……


  裴擎南一腳踹開一道門。


  秦小北已經雙手雙腳纏上了他,像條蛇一樣。


  裴擎南微俯頭看著秦小北的樣子。


  嫣紅的臉、迷離的雙眸、削瘦的下巴……


  “秦小北!”他厲聲喊她。


  “唔……”她隻是發出一聲嚶嚀。


  僅僅隻是這樣一聲,竟讓裴擎南有些招架不住。


  他大步走向床前,將她放到床上。


  她手臂上的牙印便狠狠地刺激著他的眼球,他掀起她的裙擺,她的大腿上一個一個的小孔十分刺眼,是誰紮的?

  他眸色變得冷沉。


  看著她一身濕漉漉的,頭發上甚至還有從湖裏帶上來的柳葉。


  他煩躁得厲害,他抱起她去了浴室。


  他托住她,一隻手打開水籠頭往浴缸裏注水。


  看水籠頭裏的水是溫的,他準備將她放進去。


  秦小北仿佛無尾熊一般粘住裴擎南,他要放下她,她就死死地抱緊他,雙手摟脖子,雙腿盤他腰間。


  左腿傳來的疼痛使她又有了片刻清醒,清醒的時候,她就喊他的名字:“裴擎南!”


  一聲“裴擎南”使得裴擎南渾身的骨頭都酥了,他看緊她,眸光都變得有點溫柔:“你還認得我?”


  “陸鴻!”小北又喊。


  “草!”裴擎南剛平息下去的怒火蹭地就上來了,“你看清楚我是誰?”


  小北突然笑了,笑得前所未有的溫柔:“錦辰。”


  “嗬……”裴擎南冷笑起來,“惦記的男人真他媽多。”


  “錦辰!對不起!”小北說。


  裴擎南伸手就在小北的屁股上懲罰性地狠狠拍了一掌:“秦小北,你睜開眼睛好好看清楚我是誰?”


  秦小北一雙眸子看向裴擎南,眸裏全是欲,她纏上他,吻他的喉結,吻他的唇。


  “草!”裴擎南罵,狠狠地在小北的唇上咬了一口。


  “唔……”小北低聲痛呼。


  裴擎南下腹狠狠收緊,他強行克製,看水放得差不多了,他將她從自己身上拉下來,將她放進浴缸裏。


  撲騰的水聲,小北在水裏撲騰著,人依然沒有清醒。


  現在她這樣的情況,就是在湖裏都沒辦法清醒,何況現在水是溫的。她的體溫早已經異於尋常的熱,接觸溫水,她更熱得難受起來,她整個人往裴擎南身上蹭,甚至發出低低的哀求聲:“難受,渴,渴,要,我要……”


  裴擎南聞聲,身體也變得難以自控,但眸光一觸及到她手臂和腿上的傷痕時,他就變得冷靜。


  他將她身上的裙子等物全部扒下來,拿毛巾迅速替她擦洗,之後再用一條浴巾將她裹起來,扔回床上。


  “唔……要,裴擎南……”她又再喊他的名字,死死地拉著他的手,將他的手拉到她的身上。


  他的手一觸及到她的皮膚,她渾身就跟觸電一樣,她一雙眸子紅通通地望著他,語氣渴求:“要……”


  裴擎南是想要等呂品來給她打針解毒,但是現在她這樣的情況,看上去是那樣的難受。而他,也是同樣難受。


  在她清晰地喊出“裴擎南”三個字的時候,他突然什麽也不想去管去顧。


  咬了咬牙,他俯頭吻住她的唇,她雙腿立即纏上他的腰。


  他俯頭在她耳邊,低聲蠱惑她:“秦小北,喊四哥!”


  “四哥!”她聲音軟綿綿地喊著。


  裴擎南渾身仿佛被電流滑過。


  皮帶扣的聲音響起,衣服隨後落了一地,室內的空氣都變得曖昧起來。


  ……


  一個多小時以後,秦小北徹底清醒了過來,她覺得渾身仿佛被碾壓過了一般,酸疼得厲害。


  裴擎南穿戴整齊,他拿著吹風機過來替她吹幹頭發。


  一邊沉著臉問她:“大腿上的孔,是怎麽回事?”


  “我自己紮的。”秦小北說。


  裴擎南眉頭擰得死緊:“手臂上的傷口也是自己咬的?”


  “嗯。”小北點頭,然後低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是怎麽回事?”裴擎南問。


  “菜裏麵被下了藥。”小北說。


  “誰送過來的菜?”裴擎南厲聲。


  “不是你讓人送過來的嗎?”小北狐疑地看向裴擎南。再說,“菜特別香,色香味俱全,我全吃光了。”


  裴擎南一雙眸子裏透著徹骨的寒意,竟然有人敢在裴宅裏對小北動手,實在是膽大包天。


  他眸色再沉了沉,問:“之前一身怎麽是濕的,他們把你扔湖裏了?”


  “沒有,我自己跳的。”小北說。


  裴擎南臉色更沉:“不是不習水性?跳湖做什麽?不會呼救?”


  提到這個,他臉色冷得越發可怕,她呼救了,給他打電話了,可是他沒有第一時間找到她,他直到半個小時以後才找到她,幸好,一切都來得及。


  “我水性很好,腳不方便,在水裏更容易自保一些。”小北說得很淡定。


  裴擎南聽得心潮起伏得厲害。他厲聲:“水性很好?之前怎麽會是那幅樣子?”


  “抽筋了。剛才也是抽筋了,要不然,他們根本不可能抓到我。”小北說。


  裴擎南聽得更難受,卻又想要了解整個過程,他問:“紮自己和咬自己是為了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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