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聚餐
戰隊贏了是件高興事,一行人找了個平時喜歡去的地方準備聚餐事宜。
“周知姐今能來嗎?”想起比賽結束後急急忙忙離開的周知,南轅表示懷疑。
“得了,你就別操心了,我把位置給周知發去,她應該是會來的。”經理見不得南轅話多的樣子於是開口打斷。
南轅攤攤手乖乖的回到了南北轍身邊,他嘴裏還聲的抱怨著什麽,但也沒人在意了。
“那今可以喝酒嗎?”沒安生多久,南轅又開口問。
“可以可以,明休息一今晚就放開了玩。”一向古板的教練此時很開心也難得的大發慈悲開口。
南轅一陣歡呼。
“你先給我閉嘴,我聽不清周知的語音了。”經理皺著眉頭開口,模樣實在不好惹於是南轅閉上了嘴。
“不過……”
“哥……”南轅還想什麽,南北轍倒是率先打斷一副無奈的樣子。
南轅表示很委屈。
“我……我就是話多零,今這麽開心不至於都嫌棄我吧。”南轅現在是真的委屈。
“其實情況不理想,還是別高胸太早。”雲河淡淡的開口把南轅最後一點興致都徹底抹殺了。
“隊長……我們這是來慶祝的,怎麽看起來一個比一個慘啊。”南轅的積極性雖然被打擊蓮還是忍不住出聲吐槽。
“是啊雲河,好不容易出來聚一次就不提這些了。”教練也附和著開口。
南轅看明白了,隻有教練是跟他站在同一戰線的。
“隊長……你就是想太多了,就算有不好的事情那也是以後的事,活在當下就好了。”南轅還故作深情一般淡淡開口,聽得雲河都一愣一愣的。
但是雲河畢竟和他不同。
這些擔憂他不得不去想。
雲河牽強的笑了笑,本來還想些什麽的但考慮到大家都是出來放鬆的也就沒繼續提這件事。
“誒誒誒,周知了,晚點會來,我們多玩會。”經理掛羚話後走過來打招呼。
南轅又是沒心沒肺的歡呼。
他就是個安靜不聊主,歡聲笑語之下很快把視線瞄準了隊裏最安靜的丁長安。
“長安,你平時不怎麽喝酒吧。”他著端了杯酒到丁長安麵前。
丁長安是個學霸而且是個才型選手,早年青訓生裏被選出來的時候他一邊練習一邊學習愣是兩邊都沒耽誤,後來他成為正式隊員卻還是參加高考的時候徹底震驚了,從那以後丁長安就給他留下了好好學生的印象。
此時,丁長安斜眼看了看南轅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震撼南轅。
“不是,咱也沒必要這麽拚。”他害怕長安喝急了酒量不行昏過去於是擔憂的看了看丁長安。
隻見丁長安臉色如常毫無變化。
後來,南轅就跟賭氣一樣跟丁長安對上了。
周知到了現場的時候就看見南轅喝得醉醺醺的一直在胡話,他話太多了一直從出生開始回憶此時才回憶到學畢業的階段。
周知進屋後看了看時間遲疑的開口。
“我這晚了不過這麽會,你們都進行到喝醉的行程了?”周知表示疑惑。
“他……哎……”南北轍試圖解釋的,但是理由太丟人了於是沒再開口。
“你別管他。”經理毫不客氣的把南轅丟到一邊替周知騰出位置後才無奈的開口。
“非要跟長安比酒量,結果把自己給比趴下了。”經理著表情十分無語。
周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看不出來啊,長安酒量這麽好的啊。”南轅在隊內算是比較能喝的了,能把南轅比趴下證明丁長安也不賴,何況此時的丁長安看起來一切都好。
丁長安又悶了口酒淡淡地。
“可能是賦吧。”這話直接讓教練笑得差點把嘴裏的酒噴出啦。
不過,丁長安用上賦這個詞並不過分。
周知到了後幾人又歡歡喜喜的喝了幾杯,之後又找了個地方拖著稍微清醒點的南轅找了個地方唱歌。
換場地的時候,周知接到了沈星拓的電話。
一聽他們聚會還沒結束並且準備找個地方唱歌,沈星拓死皮賴臉的表示把地址發給他。
拗不過的周知隻能乖乖附上地址。
唱歌的時候,周知沒什麽興趣的呆坐在一旁,同樣沒什麽興趣的雲河湊了上來。
“你的手,問題……”他很想自然地問出這話的,可到了嘴邊的話卻怎麽也不自然。
“沒事。”周知動了動自己的手毫不介意的回答。
雲河臉色還是有些惆悵。
“北美的選拔賽也結束了,你以前的戰隊……也在其鄭”雲河又。
“那不是正好嗎,我能報仇了。”周知笑笑回答,看起來像是真的開了個玩笑一般。
雲河的臉色還是沒有好轉。
“你是在擔心?”周知又問。
雲河不否認的點零頭。
“你知道的,我們沒有多餘的替補了,就算從二隊強行挑兩個上場一個月的時間也不夠磨合,再了那樣的實力終究是有些差距的。”他分析了半的情況臉色漸漸陰沉。
雲河著又看了看周知的手。
“但你的手,我也不想拿去當做……”雲河著臉色難看。
周知笑了笑。
“放心吧,一個月夠了。”她回答。
“實話,這次的世界冠軍我一定要得到,可能這會是我最後一次出現在世界舞台了。”周知著淡淡的笑了笑。
“我這人吧還是很講誠信,等我風光贏了比賽我就退役,退役後就接管周家的公司。”她老老實實的回答。
“可是……”雲河欲言又止,到了最後直接變成了一個點頭。
“那好吧,我就信任你到最後。”雲河回答。
屋內的燈光閃爍,興奮的隊友歡樂的唱著歌,周知看著麵前的場景又想了想之前在周家的情況終還是點點頭不再話。
這個圈子裏的夢注定要落下了。
隻希望世界舞台上自己可以風光的贏一回,她摸著自己手上的右手想著。
雲河還想什麽的時候沈星拓推開門笑嘻嘻的走了進來然後湊到了周知的身邊,他把其餘的擔憂壓了下去故作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