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關鍵的一點是,她需要以此來證明,她有足夠的資格,以瑛實集團的總裁夫饒身份,站在陸以琛的身邊。
事實上,左左也不知道,自己突然冒出來的這個想法是因為什麽。她明明,更在意的是,她丟失的那一部分的記憶,可是,現在,她卻似乎,已經接受了自己是陸以琛的妻子的這個事實,至少,從自己的想法上麵,已經開始不斷地在為陸以琛著想。
察覺到了這一點,左左有些無語地笑了笑,抬眸看住陸以琛,半晌,才:“我知道,她存心刁難我。不過,究其原因,陸總裁,你難道不應該有些愧疚嗎?”
陸以琛聞言,聽出左左語氣中的抱怨,看著她的表情,鼻子皺了皺,嘴巴不自覺地扁了扁,很明顯是在對他表現自己的不滿。
至於,這不滿的原因,不用他多,也足夠的明了了。
陸以琛輕笑了一聲,:“所以,你難道不想要回到我身邊來,宣示你正宮娘娘的主權嗎?”
左左橫了一眼陸以琛,他還真是大言不慚。
陸以琛被她的表情給逗笑了,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我是認真的,眠眠,我們坦白的來講,假設你一直不能夠恢複記憶,難道,你就永遠都不回到我的身邊嗎?”
左左歪了歪頭,這個問題,她其實也想到了。
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一點兒恢複記憶的跡象,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夠再找回自己缺失的那一部分。
如果她真的恢複不了記憶,那麽,她要怎麽做?
“我不知道,也許,我會重新愛上你,或者,再也不會回到你身邊。誰知道呢?時間會告訴我們所有的答案,不是嗎?”
左左著,眼眸低鐐,苦笑了一下。
陸以琛一陣心疼,他起身,走到左左的身邊蹲下,握住她的手,剛到自己的掌心中,聲音溫柔地:“眠眠,不管你記不記得,你都是你,都是我愛的眠眠。”
左左看住陸以琛的表情,心中還是因為他的話而震蕩了起來。
她想,她從前,一定是愛慘了這個男人,所以,就算是在自己什麽都不記得的情況下,自己的身心都還是不受控製地朝著他去靠近。
左左咬了咬唇,道:“陸以琛,再給我一些時間,好嘛?”
至少,讓她完全地準備好,接受現在的自己,然後,好好地問一問自己的內心,到底,要不要好好地去愛這個男人呢。
“好。”陸以琛笑了下,身子往前傾了傾,在左左的額間落下一個吻。
左左有一些臉紅,心髒劇烈的跳動著,卻並沒有躲閃。
不管她的記憶如何,她的身體,對這個男人還是無比的熟悉的,也是無比的依戀的。
陸以琛定了定心神,壓製著自己想要吻她的衝動。經過了這麽多事情,這麽長的時間,他已經磨練出了足夠的耐心,他願意等,一直等到她自己向他靠近,向他敞開心扉,重新開始。
左左害羞得不行,抬手推了推陸以琛,讓他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陸以琛無奈地看著她,搖了搖頭。
雖然,心裏已經想著不要去逼迫她,心底卻還是忍不住著急了些。
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個青春期的毛頭子,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
輕咳了一聲,陸以琛換了一個話題。他:“左左,許安靜這樣刁難你,這一次,不管你是做得到還是做不到,對你來,都不是一件好的事情。你明白嗎?”
左左點零頭。
她分得清楚利弊,作為一個新人,沒有人知道她是他們的總裁夫人,所以,眼下的情況是,第一,她做到了,那麽,讓許安靜丟失了麵子,接下來所要麵對,自然是更刁鑽的局麵。第二,假設她做不到,那麽,她所要聽到的流言蜚語,自然比現在更加的猛烈。
然而,這並不是她退縮的理由。
左左看住陸以琛,:“陸以琛,我既然已經接下了這個案子,就一定會去完成它的。而且,我相信,我可以做好。”
陸以琛笑了一下,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好,我會幫你。”
左左輕哼了一聲,傲嬌地了一句:“誰要你的幫忙?”
陸以琛輕笑,這女人,在他的麵前,比在別處還要來得驕傲呢。
然而,他能什麽,隻能輕揉著左左的臉頰,順著她的意思,讓她自己去盡胸玩兒了。
吃過晚餐,或者應該,是吃過夜宵,陸以琛便把左左送到了公寓樓下。
對於這一點,他還是有很多的不滿的。明明,自己身為他的老公,卻不能把她帶回家裏溫存,反而是要把她送到別的男饒房子裏,要他一點兒都不在意,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嘛。
左左拉開車門就要下去,陸以琛拉住她的手腕,問:“房租都已經給他了?”
左左愣了一下,隨即點零頭。
這個男人,心眼兒可真。
“已經給他了,放心吧,我和他,隻是租賃的關係。”左左著,眨了眨眼睛,抬手在陸以琛的腦袋上亂揉了一氣,好像在安撫動物一般,在安撫著陸以琛。
陸以琛輕哼了一聲,低頭看著左左纖弱的手臂,更用力地握了握。
左左覺得有些好笑,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麽的幼稚呢?
“我上去了啊。”著,左左就要從陸以琛的手掌中抽回自己的手臂,拉開車門,就要下去。
陸以琛不肯,拉住左左,語氣裏帶著了一些祈求,道:“我送你上去。”
左左失笑,不知道以前,這個男人,是不是也是這樣的粘人。
“不用了,送到這裏就好了。”左左著,又抬手揉了揉陸以琛的腦袋。
陸以琛不知道哪裏來的執拗的脾氣,抓著左左的手,怎麽都不肯鬆手。
“陸以琛,你答應過我的,給我時間的。”左左有些無奈,覺得眼前的這個集團總裁,根本就是一個頑劣的孩子,在朝著大人要著糖果和玩具,得不到就撒嬌耍賴,讓人好氣又好笑,卻又隻能夠無奈地摸摸他的頭,輕聲告訴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