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陸以琛所料,很快,姚記者就改變了態度。隻見他誇張的笑了起來,站起身,雙手撐著桌麵看著陸以琛,:“陸以琛,你還真的是,十年如一日的陰險。”
陸以琛扯了一下嘴角,不可置否。
沈悉輕咳了一聲,這個姚記者,講話實在是太不客氣。
陸以琛卻沒有被姚記者惹惱,隻是悠悠地開口:“這件事情,相信以姚記者的能力,不會讓我失望。”
姚記者聳了聳肩,拿起那個文件夾,合上,夾在了腋下,看住陸以琛:“相信路總裁不是言而無信的人。”
送走了姚記者,陸以琛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沈悉跟著他走進去,見他扯了扯領帶,回過身來對他:“沈悉,盯著姚記者,除了這件事情,不要讓他放出別的一點消息。”
沈悉點零頭,事實上,對於陸以琛把這件事情交給姚記者去做,沈悉不是很能夠理解,他也不能夠完全的放心,已經讓人去盯著了。
“總裁,如果姚記者到時候反咬我們一口,該怎麽辦?”沈悉問。
陸以琛輕笑了一下,對於這一點,完全沒有什麽擔心。
他:“這世界上,有人剛正不阿,有人卻唯利是圖。你覺得,姚記者是哪一類?”
沈悉不假思索地回答:“唯利是圖。”
“那就是了,給他足夠的利益,他就會心甘情願地為我們效勞。”對於這一點,陸以琛從來沒有懷疑過。
沈悉點零頭,卻不由得擔心:“要是他獅子大開口,怎麽辦?”
陸以琛笑而不語,對於這個問題,他從來都沒有擔心過。
隻要對利益不鬆手的人,就總是有辦法可以控製對方,對於姚記者這樣的人,更是如此。沈悉不理解,這沒有什麽,總有他能夠理解的時候。
“回去休息一會兒,明早上,等著看結果。”陸以琛著,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準備眯上一會兒。
隻不過,沒有夏曉眠軟糯香甜地在自己的懷裏,他覺得空落落的,心裏空的不得了。
夏曉眠睡醒了以後,往旁邊摸了摸,沒有摸到陸以琛,有些失落。睜開眼睛一看,旁邊的位置沒有睡過的痕跡,原本還迷糊著的神情,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掀開被子,下床,夏曉眠踢上鞋子,就往門口走。
在書房沒有找到陸以琛,夏曉眠更加的疑惑了。
她明明記得,昨晚,陸以琛是陪著自己睡著的,怎麽醒來以後,他人就不見了呢?
走下樓梯,夏曉眠找到鍾叔,問:“鍾叔,以琛呢?”
鍾叔停下手上的動作,回答:“太太,先生昨晚去公司了。”
夏曉眠一愣,陸以琛沒有跟她過啊,他們在一起以後,陸以琛基本上從來沒有不在家過夜過。而昨晚,他卻在她睡著的時候,悄悄地去了公司。
雖然,夏曉眠對陸以琛完全的信任,不會去想奇怪的事情。隻是很疑惑,陸以琛不知道到底在做什麽。
“太太,你別多想,先生忙完這段時間,就好了。”鍾叔著,把早餐給夏曉眠端了過來。
夏曉眠點零頭,坐到餐桌邊上,安靜地開始吃著早餐。
填飽了肚子,夏曉眠坐到沙發上,拿起羚視的遙控器,打開電視。
自從生了想想,夏曉眠就很少打開電視了,一來是要保護想想的眼睛,讓他不要太早地接觸到電子產品,二來,電視的節目並不是很多都適合想想看,她也就更少地去打開電視。
一打開電視,夏曉眠就被正在播放的新聞給驚到了。
電視中的女主播,用著甜美的嗓音在著:“宋氏集團總經理宋斯澤日前被指控藏毒,警方已經介入,具體消息今後繼續為您跟進。”
夏曉眠呆愣地看著電視屏幕,新聞已經播放到了下一條,她卻久久地不能回過神來。
宋斯澤藏毒,這件事情,不管是從哪一方麵來講,她都是不能夠服自己相信的。
可是……
夏曉眠猛然一驚,這件事情,該不會是……
站起身來,關掉已經播放到廣告的電視,夏曉眠走上樓去,拿起自己的手機,撥通了陸以琛的號碼。
電話很快接起,陸以琛慵懶帶著些沙啞的聲音從聽筒的那冊傳了過來,落進夏曉眠的耳朵裏,讓她覺得,耳朵都燒了起來,一陣酥麻的感覺。
“醒了?”陸以琛的聲音,聽上去心情很好,夏曉眠愣了一下,才問:“宋斯澤的事情,是你做的嗎?”
陸以琛似乎想到了夏曉眠會這樣問他,不置可否,隻是笑道:“睡得好嗎?”
夏曉眠聽到他的問題,就知道他不想要跟自己解釋這件事情,扁了扁嘴巴,應了一句:“嗯。”
陸以琛握著手機,輕笑了一下,哄著夏曉眠:“乖,等我回去再給你解釋這一牽”
夏曉眠點零頭,複而又想到,她就是點頭,陸以琛也看不到啊,才又哼唧了一聲:“好吧。”
掛羚話,夏曉眠還是想不明白,事情怎麽會發展到這一步。就算是宋斯澤品行有問題,卻怎麽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做到這種程度。
談了口氣,夏曉眠轉身走出臥室。
想想這會兒應該是醒了,她得去看看,這個家夥,一會兒,又該委屈了。
陸以琛晚些的時候就回來了,夏曉眠正陪著想想玩兒,見到他進來,就把想想交給了鍾叔,拉著陸以琛上樓去了。
房間門一合上,夏曉眠就忍不住問道:“以琛,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陸以琛眯了眯眼眸,並沒有在夏曉眠的臉上看出來她是擔心宋斯澤的表情,才彎了彎嘴角,扯了扯領帶,大步走到沙發上坐下來。
夏曉眠見他不話,不滿地追過去,在陸以琛的身邊坐下,追問到:“以琛,你快啊,宋斯澤,他為什麽會……藏毒啊?”
陸以琛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道:“你擔心他?”
夏曉眠瞪著他,明知道不是因為擔心宋斯澤,才問的,卻偏偏曲解她的意思,半都不肯出個什麽來。
見夏曉眠惱了,陸以琛才拉下她的手,:“這是他應得的,我不過是幫了他一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