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克製符咒的方法!
“阿一?你聽到我的話了嗎?”
阿一側麵對我,神色木然。
他似乎沒有聽到我的呼喊聲,我自然抬高聲調又叫一聲。
可他依舊是一臉木然。
“阿一,你挖到了什麽?”我不知道究竟是什麽東西,能把阿一驚嚇到這種程度,心中擔心,自然而然推開車門。
阿一卻在此刻,猛然回頭,原本英俊麵孔,卻在此刻變得猙獰恐怖起來,他張著嘴巴,甚至有垂涎落下。
“阿一,你怎麽了?”我心中驚懼。
他眸子中此刻散發出的神色,我分明是在哪裏見過的。
思維在電光火石之間給出答案,胡俊國。
沒錯,那種神色我分明是在胡俊國的眼睛中見到我。
我清楚知道此刻的阿一有問題,可我還是推開車門下車。
當我腳尖兒接觸地麵的那一瞬間,阿一側身猛的向我撲來,如同猛獸一般,一把死死將我摁在車廂上,一隻手扼住我的右手手腕,另一隻手卻是扼住我的咽喉,同時他抻著脖子,張大嘴巴向我脖頸衝著,似乎是想要狠狠咬上一口。
我嚇壞了,用僅剩的那隻能活動的手推搡著阿一的腦袋。
“阿一!你幹什麽?你瘋了嗎?我是阿幀啊!”我大聲叫喊著,企圖用喊聲讓他清醒。
他此刻的狀態好像得了狂犬病一般,而且力氣很大,我根本無法阻止他的腦袋向我脖頸靠近,隻能眼睜睜望著他潔白牙齒一一點點逼近我脖頸上的嫩白肌膚,然後,惡狠狠的咬下去。
疼痛立刻刺激我的神經,讓我忍不住尖叫一聲。
而阿一那尖銳牙齒,也立刻咬破我肌膚,鮮血當即湧出來。
我已然感到絕望,但阿一在接觸到我的血液之後,卻是忽然停下動作來,連忙鬆開我退出很遠,睜大眼睛瞪著我,整個人如同被定住一般。
“阿一……你好點了嗎?”我單手捂著脖頸上的傷口,用盡量溫和語氣對此刻有些不正常的阿一說。
我不想再次激怒他,更加不想再被莫名其妙的咬上一口。
“阿幀。”隔了好一陣子,阿一才愕然緩緩開口,目光空洞的望著四周說:“怎麽回事?你的脖子在流血?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你剛才失去控製了。”我依舊心有餘悸。
阿一試圖靠近我,我卻出於本能的向後縮了縮。那動作雖然輕微,但我分明從阿一的神色中讀出一絲失落。
“這……這是我咬的?”阿一很快發現我脖頸上的傷口呈咬痕,而他嘴巴上也有血液味道,明擺著是他所為,隻是他不敢相信罷了。
我瞪大眸子,警惕盯著阿一說:“你剛才到底挖出什麽來了?”
阿一這才回想起來之前的事,轉身去望坑裏的東西。
很顯然,那裏麵根本不如胡俊國所說,埋了什麽屍首。反而是一根桃木劍。
這桃木劍與胡俊國地下密室當中那根如出一轍,隻是劍身上的符文不同。
“是這把桃木劍控製了你。”我下意識說
阿一顯然讚同,戴了手套,方才將那把桃木劍拔出,用塑膠袋細細包裹好。做完這些之後,阿一向那坑體又望了一眼說:“要不要繼續挖下去,或許其中真的有胡俊國所說的屍體。”
“你還相信他說的話麽?他分明就是知道這裏有桃木劍,故意引我們上當的!”提到這兒,我兀自的義憤填膺。
到此刻我脖子還在隱隱作痛。
“怎麽樣?脖子的傷口不要緊吧?”阿一自然關切。
“可能要去打一陣狂犬疫苗的了。”我挺認真說。
“被人咬了,為什麽要打狂犬疫苗?”大概我的話,是顛覆了阿一的醫學觀。
我輕聲切一聲說:“就算是被人咬了,也有可能感染狂犬病毒,誰知道咬我的人會不會是狼心狗肺。”
阿一擰著眉頭盯著我說:“你這是在變著法罵我呢吧!”
“我咬都被你咬了,還不準我吐槽吐槽麽?”我沒好氣兒說。
“吐槽是吐槽,但你不能進行人身攻擊啊,這是兩回事。”阿一說這話時,拉開車門,催促我上車:“上車,我幫你處理脖子上的傷口,雖然現在看起來不嚴重,但如果處理不當的話,也很有可能留下疤痕。”
“不嚴重?怎麽可能不嚴重?剛才如果不是我奮力抵抗的話,隻怕被你咬死的可能性都存在。”我這話說的,那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阿一此刻卻是皺眉說:“既然我被桃木劍所操控,那為什麽臨時又會停下來?”
“照你這麽說,你是想咬死我才甘心麽?”我氣兒簡直是不打一處來。
“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有些古怪。”阿一上了車,在手套箱裏取出藥箱來。
這幾乎是這家夥的職業病,不管走到哪裏,藥箱是從來不肯離手的。
他放倒副駕駛座的座椅,好讓我可以躺下來,仰著脖子,方便他處理我脖子上傷口。
“好像是血。”我腦子短路似的,忽得開口說。
“什麽血。”阿一注意力全部放在我傷口上,跟我對話就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你咬我的時候,牙齒接觸到我脖子裏冒出來的血,就立刻恢複了神智。”我試著推理下去:“或許我的血,對這桃木劍上的符咒有著某種抑製作用也說不定。”
阿一這時已經幫我將傷口消了毒,重新包紮後,把我屁股下的座椅扶直了,同時他也直勾勾盯著我問:“你的意思是說,你的血可以用來對付古巫術?”
他這思維跳躍的似乎有些厲害,我明明隻是提到桃木劍上的符文而已,他卻立刻聯係到了古巫術。
“這可能性不大吧?”
“你我,也包括我媽媽,都沒有真正見過古巫術是如何施展的,說不定古巫術的施法必須要利用這些桃木劍上的符文呢?既然你的血可以抑製桃木劍上的符文,那自然爺可以用來對付古巫術了!”阿一顯得亢奮,雙眸冒出炯炯神色來。
我不知概如何回答,隻是遲疑著說:“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