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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琴韻

  在白逸與文竹談之時,韓永等人也在準備下來的一戰。


  他們分站在潭的四周,形成一個包圍,手中紛紛緊握住自己的佩劍。


  “韓兄,確定這樣可以嗎?”雲景還是有點不心。


  “相信我,以我們現在的站,一定可以將窮奇死死困在潭中。如一來,也方便我們行事。”韓永的眼神中露著自信。


  “我讚成韓兄的辦法。”薛子平也同韓永的圍潭之法:“為了避免窮奇逃脫我們的控製,我們還是圍在潭的四周,形成一個法陣。這樣一來,就可萬無一失。”


  幾人在這兒商量了半天,卻不自己已他人的陷阱之中。迎他們的不是一場凶戰,而是一場柔而又暗藏殺機的琴奏。


  “我倒數三二一,我們便一起施法,如何?”韓永議。


  眾人紛紛點頭。


  韓永了一眼,見無人對,便開始倒數:“三,二,一,施法!”


  眾人一同施法。


  可就在時,竹林之中響起了一陣琴聲。


  琴聲似柔弱無奇,卻將眾人的法力輕易化,讓韓永等人沉醉於悠揚的琴聲之中。


  “這是哪裏來的琴聲?為何我會感到四肢無力,一點法力也施不開?”韓永有氣無力地說。


  其餘幾人也是這個狀態。


  “應該是琴聲有古怪,大家快遮住耳朵,不要聽!”雨昔立刻識到了不對,連忙喊。


  可是一切都已為時過晚,眾人早就琴聲催眠。漸漸地,睡湧來,雙眼已難以支撐。


  “不行,這琴聲似柔弱,實則內勁十足,我們的法力都它製壓製,本不可能調動法力來抵禦琴聲。”玉璃用盡全身力氣,才可勉說話。


  “該死,我們不會是上當了吧!”薛子平忽然識到了事的古怪。


  “薛兄是說,這是韓宗主故布下的局?”雲景問。


  “也有韓宗主會出這一招了。”薛子平實在不出,還有誰能有這本事,將幾大家少主耍得團團轉。


  “那韓宗主為何要這?”


  雲景的話才說出口,蕩在竹林之中的琴聲越加激進,擾得幾人頭痛。


  “該死,這琴聲怎又變奏了?”薛子平雖謾罵,卻也無可奈何。


  這琴聲在不斷侵蝕他們的神智,要他們稍微一鬆,這琴聲立刻湧入他們的腦,將一切攪得亂八糟。


  “不要廢話了,還是留點力氣,抵禦琴聲吧!”韓永也忍不了這琴聲的襲擊。


  遠處的山上,白若辰盤膝而坐,手不斷撥動琴弦。所發出的琴聲,傳遍整個竹林。


  “師父,我們這樣,未免不太厚了吧!”文竹覺得白若辰的行為過於偏激。


  白若辰這樣是在複仇。可這琴聲把那幾人搞得生不如死,讓人見了,心生憐憫之。


  “不給他們留下一個深痛的訓,他們怎會長記性呢?心,為師事自然有分寸。我是針對了一些人,像雨昔們,為師還是手下留了。”


  如白若辰所說的,他的琴聲非讓所有人生不如死。就比如雨昔與玉璃,們二人就不像韓永等人那樣,生不如死,麵目猙獰。


  “這《霄華夢曲》非對所有人都有效,有那些不懂得其中玄機的人才會中招。”白若辰繼續說。


  “師父,這《霄華夢曲》貌似在講訴一個故事?”文竹細細味,突然發覺《霄華夢曲》表麵上似音韻全無,實則暗中含有一定的節奏,仿佛是在講訴一個故事。


  “不錯嘛!這才一遍,便發覺了其中的秘密,來對音韻還是有幾分見的。”白若辰欣慰:“這首曲子中,的確暗含了一個故事,一個淒而又感人的故事。”


  風搖細雨撫柳絛


  煙鎖城池困《幺》


  淮河水幽境


  不似長江滾波濤


  忽聞輕音傳畫舫


  一曲麗歌上霄

  過行人不曲


  卻曲勝秦謠


  循河覓聲不處


  見初陽映灞橋


  橋上有一倩人影


  黛眉紅唇肩似削


  青絲如瀑垂後簾

  身著白衣帶纏腰


  移步相近欲問


  卻見嘴角微揚笑


  轉身不聞問事


  孑身獨往複前


  詫異不為何事


  忽見地上金步搖


  俯身拾起端詳

  無可奈兮複前遙


  ……


  突然,聽“咻”的一聲,一劍氣地白若辰襲來。


  白若辰稍微偏過頭,便避開了劍氣,十仍不離弦,繼續彈奏《霄華夢曲》。


  “應不錯,還挺快的。”白若辰信手續彈,不理突發之事。


  “來費盡心支開我,為的便是這事。”說話之間,白若辰的身後突然出現一個人影。


  “怎能說是費盡心呢?說實話,我也不,可是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也沒有辦法。”白若辰顯得無奈。


  “哦?是嗎?我可不這認為。”


  “我是空口無憑,白也罷,不理也好。我都不會怨,說,不敢怨。說是吧,雨昔。”白若辰不頭,已然曉身後之人。


  “哥哥,一日未見,可還好?”


  “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好與壞,沒有我選擇的權,有我選擇的運。”


  “要我,好得。身邊有佳人陪伴,豈會牽掛我這個可有可無的妹妹。”雨昔嗔。


  “咳咳。”雨昔這一說,白若辰竟有些無言以對:“不至於一見麵就針對哥吧!”


  “是誰針對誰,難心裏不白嗎?文竹,評評理,覺得我說的對也不對?”


  雨昔忽然到文竹,讓文竹有些措手不。


  “這是雨昔師姐與師父之間的爭論,文竹還是不插手為好。”文竹一句話,便將事糊弄過去。


  ,自己無論支持,都勢必得罪另一方。與其糾結幫誰,倒不如獨善其身,兩邊都不支持,也不對。


  “雨昔,也為難了,我們之間的事,還是由我們親自決為好,何必禍他人?”


  “這是在幫說話?”雨昔似笑非笑。


  “是我徒弟,我總不能置之不理吧!”


  白若辰停下了撥動琴弦的手,轉過身,望著雨昔。


  “是徒弟不假,可我還親妹妹呢!”雨昔嗔怒。


  “額……這……”


  雨昔的這句話確實有理,搞得白若辰都不該如何答。


  “心,逗的。我豈會如小氣?”雨昔的話讓白若辰如釋重負。


  “雨昔,嚇死我了!”白若辰長舒一氣。


  文竹站在一旁,忍俊不禁。


  “不過哥哥,雨昔有一事相問。不是擅長於笛?為何會彈奏古琴,而且還會這支曲子?”雨昔說出了自己來的目的。


  “問我,我還問,是怎我在這裏的?而且貌似早就是我在彈琴。”白若辰的心裏也是疑惑滿滿。


  “簡單啊!跟著琴聲,不就尋來了嗎?”


  “那為何不琴聲所影響?按理說,不應該跟他們一樣,陷入幻境之中?”白若辰著潭邊一動不動的幾人。


  方才,韓永幾人還在算如何圍剿窮奇,轉眼的功夫,就變得一動不動,仿佛定住一般。


  而這也是《霄華夢曲》的不同之處:霄華夢,夢醉霄。何人聽了這首曲子,都必定會琴聲所影響。除非人修為極高,以內力抵擋琴音的襲擊。


  可雨昔是一介金丹弟子,與白若辰相比,整整差了一個級。便的定力怎好,也不可能逃離琴聲的掌控。


  “聽哥哥說這話的是瞧不起雨昔了?”雨昔問。


  “不敢!不敢!我是問問,從未有過輕視之。”白若辰可不敢得罪雨昔,要一鬧,他必定沒有好子吃。輕則罰跪過,重抄寫家法。


  當然,這些也不是主要緣由。主要是因為白若辰就這一個妹妹,他是不得,也罵不得,哪裏敢輕視?就能咬咬牙,獨自忍。不這多年來,他也就習慣了。


  “那哥哥答雨昔的問。為何會彈琴?為何會這首曲子?”雨昔的神色中似乎迫切這兩個問的答案。


  “說句不相信的話,古琴我的沒有學過。不過在我的記憶中,卻有著如何彈奏古琴的技巧。說這是不是一種巧合?巧合到我天生就會彈琴。”白若辰擺出個無奈的樣子。


  白若辰說的不錯,他的確天生就如何彈奏古琴。可惜他不的是,這份天賦不是上天賜予,而是他的前所賦,如那句詩所言:“琴劍雙絕無人比,猶歎生何人故?”


  “然還是不下,便是來生,也不願下戀戀不舍的。”雨昔心中默歎。


  “雨昔便姑且信這個理由。”雨昔未懷疑白若辰:“那是怎的這首曲子?”


  “額……”白若辰有些難以啟齒:“其實,這首曲子也是我天生就。它就一個印章,深深地刻在我的腦之中,揮之不去。”


  白若辰覺得雨昔相信自己已是萬般幸運,可現在他又說《霄華夢曲》自己天生就會。這誰也不會相信了。一個人怎天生就這些?這本就是一不可能的事。


  “那哥哥其中的故事嗎?”雨昔問。


  “!”白若辰有些吃驚,他不敢相信雨昔竟然沒有懷疑自己。


  “哥哥怎了?”


  “相信我?”白若辰著自己,臉上寫滿了不可議。


  “為何不信?”雨昔嫣然一笑,問。


  “沒事,信就好。”白若辰可不給自己無事找事。好不容易雨昔信了自己,他可不能犯渾,把自己給栽進去。


  “那哥哥究竟其中的故事嗎?”雨昔不顧白若辰的驚異,繼續追問。


  “算是吧!”白若辰將故事的上闕說了一部分。


  “就有這些?”


  “就這些了,其餘的我也不來。”白若辰攤開手,顯得一臉無奈。


  “那哥哥他倆後發生了?”


  “這個問應該問文竹,而不是我。比我感興趣這個故事。”白若辰了一旁的文竹。


  “無妨!故事的結局也簡單:相覷一望,欲語淚。”雨昔倒是將故事的結局說得簡簡單單。


  “啊?”白若辰有些不白。


  “哥哥,是問雨昔為何這個故事吧?”到白若辰的表,雨昔已然猜到了心中在。


  白若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雨昔,這是怎了?為何我感覺有點……”白若辰可能識到了,沒有繼續說下去。


  “沒,是起一些事,有些傷懷罷了。”雨昔淡然一笑。


  上去沒,可心裏卻是一團糟。


  恍惚之間,似乎在白若辰的身上到了兩個人影。不為何過了這久,還是對這首曲子戀戀不忘,還是對這個故事若有所。


  “為何我感覺,聽過這首曲子,而且對它還熟悉。”白若辰不認為雨昔沒事,倒覺得有事瞞著自己。


  “聽過也好,沒聽過也罷,都是往事,便讓它隨風去吧!”雨昔釋懷。


  “確定能下?”


  “怎,哥哥不信我呀!”


  “哪裏的話,我怎會不信呢?”實則白若辰的內心確實不相信。


  “是韓宗主叫來考驗我們的吧!”雨昔一語破。


  “不至於拆穿我吧!好歹給我留點麵子啊!”白若辰略顯尷尬。


  “需要麵子嗎?”雨昔這話好似無。


  “我……”白若辰有苦說不出。


  “師父,您還是乖乖認錯吧!”文竹站在一旁,一邊說話,一邊掩麵偷笑。


  “天哪!還有沒有天理了!我是奉行事,又不是我主動願,怎錯都是我的,難我就是一個專門用來背過的黑鍋?”白若辰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熙悅,幫我。”白若辰悄悄地喊了兩聲。


  “多行不義必自斃。這是自己的事,我也愛莫能助。好自為之吧!”白若辰的耳邊剛響起一陣聲音,馬上就又消失了。


  “我還能說呢?沉默嗬,沉默嗬,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白若辰顏歡笑:“雨昔,哥哥錯了。”


  白若辰幾番掙紮,終還是選擇滅亡。誰叫他不敢得罪雨昔呢?

  “哥哥的錯了?”


  “。我千不該萬不該,聽了韓宗主的話,瞞著不說,還把牽扯其中。我的好雨昔,就諒哥哥這,好不好?”


  白若辰這算是在文竹麵前把麵子丟盡了。不過,他現在也顧不了這多了。


  “可以是可以,不過得讓雨昔開心一下。”雨昔似笑非笑地著白若辰。


  “怎開心?”白若辰嗅到一絲危險的氣息。


  “哥哥不是示了一番琴藝嗎?不如就這幽靜竹林,無喧囂之境,興賦詩一首?”


  “就這簡單?”白若辰有些不敢相信。


  “怎,哥哥還的?”


  “,還是賦詩好。”白若辰現在猶如驚弓之鳥,不敢惹是生非。


  白若辰深吸了一口氣,寬心態,感身邊的一草一木,感眼前之人的喜憂:

  目似秋水腕如霜,黛眉皓齒翠鈿妝。


  靨輔承權眸善,儀靜柔絕四方。。


  幽蘭芳草縈香繞,白茸芳菲猶自慚。


  雨跡雲蹤不處,昔已落日月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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