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臥室求婚3
林紫珞的小臉依然是微紅的,含著嬌羞地望著霍少捷。
霍少捷在她的跟前蹲了下去,仰首望著她,似乎怎麽看也看不夠。
林紫珞輕輕地笑了笑,然後才想起了正事,“我等下要出去下,晚上不回來吃了,你幫我跟爺爺說下。”
霍少捷的眉頭微微地皺了皺,似乎有些不滿意,嘟囔著,“你要幹嘛去呀!我不想你離開我嘛!我想要時時刻刻地看到你嘛!”他像個小孩子似的撒著嬌。
林紫珞看著他嘟噥著小嘴,一臉的不高興狀,隻好哄著,“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好不好?我就是去跟珺如,牧羊吃個飯!”
一提到許牧羊的名字,霍少捷整個臉就一下子垮了下去,生氣著,“又是他。”
“你吃醋了?”林紫珞歪著小腦袋看著他,臉上帶著笑意。
霍少捷不說話,不承認也不否認。但他那一臉的醋意,早已經出賣了他。
哄好霍少捷之後,林紫珞又換了一套衣服,就開著車子匆匆忙忙地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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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牧羊和葉珺如早已經到了約定的地方,兩人還各點了一杯咖啡。
葉珺如斜靠在椅背上,很是悠閑地打量著眼前這個斯文的男人,他依然是帶著金邊眼鏡,雙眸緊抿,眼睛盯著某處,靜靜出神。
其實有時候,她倒是挺佩服許牧羊,不管林紫珞如何待他,他卻始終能夠堅持下去。在這個如此浮躁的社會裏,很多男孩追女人都早已經失去了耐心。
一次不答應,兩次不答應,便轉向了另外一個女孩。而許牧羊呢?這麽多年來,她就從來都沒有見過他的眼神在誰的身上停留過,即便在林紫珞出國的那些年,他至始至終都在等待著,默默地等待著。
如果是換到她的身上,她相信自己肯定是挨不住這種寂寞的。
這麽想著,葉珺如就忍不住問道,“牧羊,這麽多年來,你都怎麽忍受下來的呀?”
“忍受?”許牧羊不明白她話裏的意思。
“是呀!”葉珺如曖昧地笑著,上身往前傾著,嬉皮笑臉著,“比如生理上的需要呀?”
先是愣了愣,隨即淡淡一笑,再說道,“葉珺如,你無聊不無聊呀!”
“我隻是好奇嘛!”葉珺如不以為然著,趁著林紫珞還沒有到,繼續開著許牧羊的玩笑,“難道說你就沒有一點需求?”
“我懶得跟你說!”許牧羊決議不再搭理葉珺如如此無聊的話題。
見許牧羊不再說話,葉珺如甚是無聊,隻好拿出手機,把玩著。
沒過多久,林紫珞的身影就出現在他們的視線內了。
許牧羊一邊站了起來,一邊說道,“珞珞,過來了!”說著,就從座位裏走了出來,朝著林紫珞走去。
葉珺如也轉過了身子,朝著林紫珞使勁地揮著手。
三人再次坐下後,許牧羊就關切地問道,“你想喝點什麽?我幫你叫!”
“給我來杯白開水就好了,謝謝!”林紫珞喘著氣道。
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白開水,林紫珞仰首對著服務員微笑道,“謝謝!”
此時,眼尖的葉珺如一眼就看到了林紫珞端著水杯的手指上閃亮的鑽戒。她一把就抓過了林紫珞的手指,驚喜地叫道,“捷少向你求婚了?你答應他了?你肯定答應了他吧!不然不會連戒指都戴上了吧!”說著,笑盈盈地望著林紫珞。
被葉珺如這麽一說,林紫珞倒是挺不好意思的,把小手從她的手裏抽了出來。
斜眼,她就看到了許牧羊的臉上一陣青白交加。
“牧羊!”林紫珞不知道應該怎麽說,她能夠理解他此時的心情。
許牧羊臉色白了白,尷尬地笑了笑,望著林紫珞手指上的鑽戒,“恭喜你!”他的聲音澀澀的。
葉珺如此時似乎也意識到了,暗自責怪自己不應該這樣,這不就是拿刀紮許牧羊。不過轉念一想,這種事情,他還是早點知道的好。這樣的話,他也能夠早點放棄。
“謝謝!”林紫珞的臉上掛著尷尬的笑容。
兩人的距離似乎一下子就被拉遠了。
場麵的尷尬讓葉珺如也很是尷尬著,早知道會這樣,她就應該偷偷摸摸地跟林紫珞說,可現在已經是這樣了,也就隻能繼續撐下來了。
於是,葉珺如隻好主動打破這樣尷尬的局麵,“牧羊,你不是說今天有事找我們嗎?”
聽到葉珺如的問話,許牧羊先是愣了愣,大抵是還沒有從剛才的失落中爬出來,隨後便強裝著精神道,“是的。”說到正事,他的表情立刻嚴肅了起來。
“珞珞,我已經查出來上次的車禍是怎麽回事了?原來真的是有人在故意陷害我們?”
林紫珞一口水差點噴了出來,“陷害?”她在麗城又沒有得罪什麽人,會有誰要來陷害她呀!再說了,要尋仇的話,也是她尋霍家人的仇,難道是他們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了,所以故意來個先下手為強。但轉念一想,這不可能呀!
“你確定是有人要陷害我們?”
“是的。”許牧羊十分肯定地說著,而且那個人就在你們霍家別墅裏,說完這句話,他的眼神顯露出了擔憂之色。
“這不可能吧!”葉珺如也驚呼著。她從周鵬那裏聽說,霍老爺子很喜歡林紫珞,也很疼愛她呀!她在霍家那可是公主的待遇,怎麽會有人要陷害她呢?這不可能,“是不是你搞錯了?”
“你們怎麽就不相信我呢?”許牧羊很是生氣著,“如果沒有證據,我怎麽可能會說呢!”
“你有證據?那你知道那個人是誰?”林紫珞很是認真地看著許牧羊,她相信許牧羊不是個亂說的人,更何況他說他還有證據呢?隻是如果那個人真的在霍家別墅裏?那會是誰呢?
林紫珞的腦裏閃過了無數個人的麵容,霍老爺子,霍少庭,霍英子,當然霍少捷是不可能,難道是她?紀妍玲的麵容立刻閃現在她眼前,她怎麽就從來沒有想到過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