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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兄弟7人?

  老三在嗬斥鄧菲菲的時候,三太太就微笑從容的環顧眾人,頗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女王的感覺。


  她的氣場的確強大,畢竟家世顯赫,她也有那種底氣。


  其實真正的女主人應該是顧

  媽,因為三太太已經跟顧爸離婚了,而顧媽還是名副其實的這個家的主人。


  不過很顯然,她現在是沒有話語權的。


  底下正在騷動的時候,三太太就跟身邊的律師在小聲地談著話。


  過了一會兒,律師清清嗓子幹咳了幾聲說:“ 諸位安靜一點,現在是這樣,因為顧先生臨終的時候,沒有留下任何書麵的遺囑以及口頭遺囑,那關於顧氏的股份,各位子女以及配偶是有繼承權的。”


  律師看了一眼眾人又繼續說:“顧氏現在還有85%的股份沒有分配,那按照繼承法我這裏做了一個詳盡的分配資料,各位看一下。”


  律師的助理分給每個人一份文件,我也分到了,我翻開看著,他做的真的是很詳盡,配偶和每個子女該分多少都寫得清清楚楚。


  顧媽是顧爸的現任配偶,其實按照繼承法她能夠分到所有財產的一半,但是因為公司財產在顧爸還在世的時候就已經說過顧媽不在分配候選人裏。


  所以顧媽分得了除了顧氏之外的其他資產的一半。


  而顧氏的股份則是平分給了包括顧言之在內的7個兄弟。不對,我仔細看了一眼,怎麽是7個?

  加上顧言之不應該是6個才對嗎?


  我這邊還在疑惑呢,那邊就有人發現了。


  “ 張律師,你是不是搞錯了?虧你還是個律師我們家有多少人你還搞不清楚?兄弟七人,哪來的七人?”


  “ 我沒弄錯。”張律師笑著說:“ 顧先生之前還有一位養子,因為那個養子和顧先生存在撫養關係,所以在顧先生沒有遺囑的情況下,按照法律,我們是要把顧氏的股份平分給這位養子的。”


  “我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什麽養子。”老二道:“我爸去世的時候也沒見他來參加葬禮,現在卻想來分一杯羹?”


  “事實上這位養子到現在也沒有跟任何人聯係過。”


  “ 那你還要分給他?”


  “繼承法上是這樣規定的,不管他有沒有出現,除非能夠證明他已經死亡,不在這個人世上,不然這一份是要預留出來給他的。”


  “哪裏有這麽個人,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老大也說:“我在爸身邊幾十年,也沒聽說過爸有什麽養子。”


  律師微笑著說:“ 各位所分得的股份我已經在文件中標明了,如果大家沒有意見的話。就簽上自己的名字,至於公司集團主席的位置應該誰坐,這個我認為還是不要操之過急,大家商量著來,或者以能者居位。”


  文件上寫的是每個子女能分得12%的股份,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顧言之。


  他翻看著文件,表情非常的平靜,在這幾個兄弟當中他是最淡定的。


  顧言之從小就特別能裝大尾巴鷹,隻要他想掩飾,沒人能夠看出來他心裏在想什麽。


  很顯然這12%讓眾人都非常不滿。


  老三率先跳起來了,把文件丟在了茶幾上憤憤地說:“ 12%,一個外人跟我們的股份都差不多。”


  他說的外人指的是我,他又對張律師說:“我們是以什麽樣的基數分的?”


  “除去傅總和三太太的15%,剩下的85%平均分配。”


  “ 我爸是怎麽死的,你不會不知道吧,應該把那10%收回來。”


  顧言之飛快地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我懂,他是讓我千萬不要讓出來。


  我這10%足夠他們爭的頭破血流,我就是讓也不會讓給他們。


  我沉默不語,張律師說:“ 這個是顧先生之前做的贈予,我們沒有權利收回。”


  “ 爸是以為傅筱棠給他生了兩個孫子,但是那兩個孩子跟我們顧家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她是屬於欺詐。”


  張律師看看我又看看他們說:“顧先生在贈予傅總的股份的時候,沒有說明是因何原因,隻是贈予,所以傅總的這10%的股份是合理合法,而且我們是沒有理由收回的。”


  “張律師,你到底是哪頭的?”老大怒道:“總之,這樣的分配結果我是不接受的!”


  他們吵吵鬧鬧就像是菜市場一樣,什麽所謂豪門,到了分割財產的時候個個都是市井小民。


  這個分配大會宣告失敗,眾人不歡而散。


  散會之後我本來想跟顧媽說些什麽,但是她隻是看了我一眼就轉身上樓了。


  我想跟上去,可是又覺得顧媽現在不想見我,我這樣隻是徒增她的厭惡。


  我去看了老太太,自從顧爸去世之後,老太太就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糊塗的。


  她已經不太認識我了,迷蒙的眼睛盯了我一會兒,然後喃喃自語:“ 我重孫子呢,快把我重孫子抱來。”


  現在的顧家已經不是往日的顧家,顧家的每個人也不是原來的自己了。


  顧言之送我出去,穿過顧家偌大的花園,秋風蕭瑟,樹葉紛紛飄落。


  我冷得抱住了肩膀,他立刻脫下毛衣披在了我的身上。


  我說:“ 不用,你穿的比我還薄。”


  他搖搖頭微笑著說:“我不冷。”


  於是我縮著脖子兩隻手拉著他毛衣的前襟,跟著顧言之往大門口走。


  他問我:“包子頭上的線已經拆了吧?我認識一個朋友,他做疤痕修複的,醫術非常精湛。等過些天我們帶包子去給他看一下。”


  我停下來了,抬頭看著顧言之,冷白的月光從搖曳的樹影中斑駁地落在顧言之的臉上。


  我說:“關於他們倆的姓,我過幾天去派出所改了。”


  “為什麽要改?”


  “ 他們畢竟不是顧家人。”


  “我顧言之的孩子,”他的手輕輕的捏著我的肩頭,有一點點的力量,但是不疼:“ 哪怕他們隻姓了一天顧,不管他們身上流的是不是我的血,我都認。不用改,他們永遠都叫本來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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