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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隻要你不推我們

  我走過去掀開她身上的被單,讓她瞻仰自己身上的柯南睡衣。


  她低頭看了看,又是尖叫:“我為什麽會穿著睡衣?誰幫我換的?”


  “我。”我回答她:“睡衣是我和何姐一起幫你換的,你重的要死我一個人搞不動你。”


  “那他為什麽在這裏?”小泗指著江翱。


  “你半夜都不回來,我又沒有展禦風的電話,隻有打給江翱,他在展禦風的房間裏把你撿到了。”


  “胡說。”她矢口否認:“我完全沒有印象。”


  “你到底喝了多少把自己給喝飄成這樣,都斷片了。”


  “我哪裏斷片了?我可清醒了,每一個細節都記得特別清楚。”


  醉鬼永遠不承認自己喝多了,我懶得跟她說,我丟了一塊濕毛巾給她:“去洗個澡,渾身都是酒氣。”


  她從床上爬下來:“我要去你的房間裏洗。”


  “為什麽,你房間沒有浴室?”


  “有淫賊。”她跑去了我的房間,我跟江翱聳聳肩膀:“她害羞了。”


  “如果她害羞,昨晚就不會打呼嚕。”江翱臉色不太好看,估計昨晚照顧小泗沒怎麽睡,我說:“要不你再睡一會?”


  “我回家了。”


  “今天不是要去起初山?等會一起走吧!”


  “我要換衣服洗澡。”


  “何必那麽麻煩,你穿筱安的好了,他很多衣服都沒有穿過,家裏的所有房間的浴室你都可以用。”


  “筱安的衣服他穿大了,他那麽矮。”小泗的腦袋又從門縫探出來,感情她還在門口偷聽我和江翱講話。


  “誰說的,江翱和筱安差不多高。”我把小泗拽回我的房間:“你這愛而不得的嘴臉真醜惡。”


  “你幹嘛讓江翱留下來照顧我,萬一他趁我睡著了占我便宜?”


  “我看,你是因為他沒有占你便宜就惱羞成怒吧!”


  不知道我是不是說中了,她沒有再吵,灰溜溜地進洗手間洗澡去了。


  筱安抱了一大堆衣服給江翱讓他挑,他挑了一套,穿上後證明他並不比筱安矮。


  吃早飯的時候,展禦風給小泗打電話,她一邊吃一邊接通了,咬牙切齒:“你幹嘛趁我喝多了帶我去你的房間,展禦風,你是不是色心大起?”


  不知道展禦風在電話裏講了什麽,小泗罵了他十多分鍾才掛電話。


  是她自己要去喝酒的,誰讓她喝那麽多,身為一個成年人就應該知道喝多了會發生什麽。


  我想小泗應該會少了展禦風這麽個追求者了,小泗罵人的時候,像個夜叉。


  今天要去起初山,我們三個一輛車,和顧言之約好從言棠門口出發。


  顧言之的車在前麵帶路,我們的車在後麵。


  起初山不遠,在市郊,一天能來回。


  這幾天挺冷,初春這個乍暖還寒時候,溫度還零下,地上的小石子都敷上了一層寒霜,被車子輪胎軋地飛濺在路邊。


  車裏異常沉默,小泗昨晚酒醉後還有點不舒服,我特意帶了幾隻紙袋以防她會吐。


  車子開往郊外的時候就略有些顛簸,江翱坐在副駕駛喃喃自語:“這條路要重修,預算裏沒有加上。”


  “商人嘴臉。”小泗嘀咕。


  我發現不論江翱說什麽小泗準要攻擊。


  愛而不得會一個女人變得麵目全非,哎,可悲。


  到了起初山,車子開不進去了,隻能停在路邊。


  這裏沒有被開發過,早些年傅氏對這座山也挺有興趣的,但那時候這裏屬於我們西城和陵城的交界點,不完全屬於西城也不完全屬於陵城,這兩年才劃過來,就被顧言之嗅到了商機。


  小泗扶著我下車,仰著頭向山頂上看過去,這座山是由兩座連綿的山體組成的,山上有一大片都是鬆樹,即便在大部分樹葉還沒有發芽的初春,山上也是綠綠蔥蔥的,散發著一種野性的美。


  同行的工程師和測量師也到了,隻有實地考察才能確定具體的方案和預算。


  山不算太高,占地麵積大,山體還是挺柔和的,那邊有早些年修的台階,可以從台階上登山。


  小泗問我:“你行不行?”


  “山不高,應該沒問題。”


  於是我像個老佛爺一樣,江翱扶著我左邊的胳膊,小泗牽著我的右手,我一直跟他們說:“我沒事,我可以自己走。”


  立刻換來他們的怒目而視:“小心駛得萬年船。”


  顧言之在前麵走,他步子很大,一步能跨三個台階,沒走幾步我們就被甩在後麵。


  他便走幾步就停下來等一會我們,小泗抬頭看看他,說:“如果他此刻滾一塊大石頭下來,我們就會像保齡球一樣被砸的滾下去了。”


  顧言之在小泗的描述下成了惡貫滿盈的大魔頭。


  其實顧言之不是壞人,他很善良,隻是選女人的眼光爛了些。


  有些女人的擇偶觀很奇怪,不需要她的伴侶是好人,隻需要對她好就行了。


  小泗就被老港片給毒害的不輕,黑社會大佬殺人如麻,單單對自己的女人嗬護有加。


  走了一段我有點累了,於是我站在一塊大石頭上,山風吹拂著我的麵頰,將我羽絨服大衣領子上毛毛吹起。


  我冷冷地看著小泗:“給我個機會。”


  小泗的眼神更冷,一片葉子落在她的短發上:“怎麽給你機會?”


  “以前我沒得選擇,現在我想做個好人。”


  “好,跟法官說,看他讓不讓你做個好人?”


  “那就是要我死。”


  “其實我是個警察。”


  “誰知道?”


  我們演完了,沉浸在自己的演技中無法自拔,江翱哭笑不得地看著我們:“無間道是在天台上,你們這是在山上。”


  “又怎樣?”小泗牽著我的手繼續上山,顧言之站在一邊等我們,我從他的身邊走過去。


  他扶了一下我的胳膊:“小心。”


  “隻要你不推我們。”小泗冷颼颼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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