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寫意改變(貓仔臉大的求月票)
雲清靈看完那字條上的字後,便匆忙的離開了。
寫意坐在皇甫旁邊,握著他的手,看著他抿著嘴唇,不言語。
皇甫拿過車上的醫藥箱,將寫意的腿放到自己的懷裏,輕柔的處理著那看著都會感到疼痛的傷口。
“真的不疼嗎?”皇甫淡淡的問道。
寫意肯定的點點頭,說道:“不疼啊,沒什麽感覺。”
心中的疼痛早已麻痹了全身,那小小的流著血的傷口,怎能刺痛她的神經。
皇甫沒有繼續言語,隻是更加小心翼翼的為寫意處理著傷口,那那的鮮豔的血跡流在她白的幾乎可以看見血管的腿上,有些妖嬈和魅惑。
處理完後,皇甫安靜的坐著,看著窗外。
寫意看著他,猶豫了一下,慢慢的靠向他的懷裏,他的胸膛亦如從前,給人以安然踏實的感覺,隻是此刻的寫意的心卻依舊疼痛的寒冷著,那插在心髒上的冰刀開始慢慢的融化,那樣的冰水混合物浸泡著她的心,冷的打顫。
皇甫擁著寫意,低下頭,看著她,淡淡的問道:“你真的不會再逃走了嗎?”
寫意抬起頭,眼眸明淨的說:“不會了,我累了,你好好待我吧,我會好好的和你過日子。”
那樣的眸子,雖明淨卻不透徹。
皇甫柔聲的說道:“好,好好待你。”
“別對我用強,別讓我疼痛,別傷害我。”寫意像是喃喃自語的說道。
“好。”皇甫吻著寫意的頭發,輕輕的說。
忽而寫意眼眸迷茫,慢慢的說道:“如果,這世間有買失憶藥的該有多好。”
說完那話,寫意輕輕的笑了。
皇甫低頭吻住她的唇,溫柔的而纏綿的吻著她。
我給你的愛就是失憶藥,它會讓你忘記曾經的過往和傷害。
車子一直駛向別墅。
車子停下了,皇甫依舊纏綿的吻著寫意,司機低著頭,悄無聲息。
皇甫將寫意從車裏抱出來,寫意小鳥依人般的附在皇甫的胸膛呼吸急促。
皇甫蹬蹬蹬的上了三樓,踢開臥室的門,快步的走到窗前,將寫意壓在床上。
順勢將她的抹胸禮服向下一拉,便露出了她雪白的皮膚。
寫意探出頭來輕輕的吻著皇甫,激勵了皇甫,將她的嘴唇含在口中,纏綿悱惻。
大手緩慢而柔和的撫摸著寫意的胸口,輕輕的挑逗著她的蓓蕾,隨後嘴唇慢慢的下滑,輕吻著寫意的脖子胸口,那麽小心翼翼,如同身下的人兒是一碰就碎的水娃娃般,那麽輕柔。
褪去了那白色的小禮服後,寫意便一絲不掛的展現在皇甫麵前,她絲毫的沒有掙紮,而是主動的去輕吻皇甫的胸口。
皇甫呼吸急促,卻依舊控製著,然後翻身下床,混亂的尋找著什麽,然後重新回到寫意的身上。
當你一個男人想要討好你的時候,那麽他的嘴唇便是將你融化的工具,那兩片薄薄的嘴唇,可以讓你如神仙般飄渺,也會讓你如跌入穀底般空虛。
最後,皇甫輕輕的,小心翼翼的進入寫意的身體裏的時候,寫意微愣,清涼的感覺。
原來他剛剛是在自己的身體上塗抹了那藥膏,在進入自己身體後,也將那藥膏帶入了進來。
皇甫喘著粗氣說道:“這樣藥物就可以更好的幫助傷口愈合了。”
說著慢慢的律動著,那是壓抑的輕輕的運動,不是在滿足自己,更像是在將身體上的藥物慢慢的塗抹在寫意的身體裏,一下一下,慢慢的摩擦著。
寫意臉色緋紅,那樣的感覺,她似乎也欲求不滿,輕輕的說道:“沒關係。”
說著抬起雙腿繞住皇甫有力腰身,探出身體吻住了他的唇。
那樣的主動的索吻似乎是刺激了皇甫,皇甫忽然律動快了起來,進進出出,迅速而不粗魯。
寂靜的房間裏,被兩個人粗重的呼吸聲,和寫意輕輕的低 吟聲渲染的曖昧極了。
皇甫在寫意的身體裏傾盡所有後,便趴在她的身上閉著眼睛,緩慢而粗重的呼著氣息。
寫意散落的發髻,遮掩住她側著的臉頰。
她的臉色紅潤,側著臉,淡淡的看著窗外,抿著嘴唇,眼眸清冷,和剛剛那個在皇甫身下妖嬈的女子判若兩人。
皇甫睜開眼睛,問道:“想什麽呢?舒服嗎?”
寫意轉過頭來,吻了一下皇甫的嘴唇,羞澀的點點頭。
皇甫便笑了,問道:“還想要嗎?”
寫意臉色紅潤,繼而又點點頭。
接著便又是身體和身體碰撞、男人和女人呼吸交錯的聲音。
皇甫在寫意身體裏的時候,那麽投入,巔峰的時候,手會用力的握住寫意的兩個豐盈,眼睛閉著。
而寫意則是額頭冒著熱汗,臉上冷的如霜,張著嘴發出讓皇甫歡愉的聲音,嘴角卻是帶著譏諷的痕跡。
完事之後,寫意下了床,在皇甫的強壯的肩膀上吻了一下,笑著說道:“讓保姆準備飯吧,被你弄的有些餓了。”
說完便走進浴室。
嘩啦啦的流水聲響起,些站在蓬頭下,悄悄的從角落裏拿出那瓶藥片,那是剛剛自己在蘇千千婚禮上,在雲清靈手心寫的字,聰明的雲清靈便快速的給你找來一瓶。
放到嘴裏,張開嘴,喝著噴頭裏的水,寫意咽下了那片藥,那片可以讓自己不懷上皇甫孩子的藥。
寫意圍著浴巾走出來的時候,皇甫斜躺在床上,笑著看著她,示意她過來。
寫意乖巧的走過去,坐在了皇甫的懷裏。
皇甫聞著寫意身上的那股子淡淡的香味,輕輕聞著她的胸口的溝壑,笑著說道:“你知道嗎?現在你像極了這個家的女主人。”
寫意摟著他的脖子微笑道:“是嗎,以後會更像的。”
皇甫抿著唇微笑,看著那樣的寫意,眼光流轉,沒有言語。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著,寫意成了一個名符其實的家庭主婦,有時有興致了便下廚房,做幾樣小菜等待皇甫回來。
而皇甫每天都按時回家,每天都會帶不同前一天的禮物給寫意,那些寫意見過的,沒見過,喜歡的,不喜歡的禮物,拿在寫意手裏,她都笑得燦爛極了,會以纏綿的吻表示感謝。
每每這時,皇甫心中便有那樣的想法,如果真實的就如此刻一樣有多好,她心裏別無其他,隻是單純的和自己過日子,而他卻知道,寫意不會,那樣的溫順乖巧下麵是一顆越發尖銳的心,一顆可以出賣自己而換取自由的心。
想起那樣笑顏如花的她心裏依舊在無時無刻的在醞釀著什麽陰的時候,皇甫便心寒。
那些禮物,在皇甫不在的時候,寫意便扔掉,所以皇甫從未在家裏見到過那些他買的東西,而他也不說,依舊每天不厭其煩的買著,渴望著某一天哪樣禮物會留在她的手裏。
晚上,在皇甫從自已身體裏退出去後,寫意撫摸著皇甫的胸口,如水的試探問道:“明天我能去市裏轉轉嗎?有些悶。”
皇甫捉住她的手,親吻起來,說道:“可以啊,讓司機送你去,玩完了打電話我去接你。”
寫意雀躍極了,高興的吻了一下皇甫的嘴唇。
然後皇甫便擁著她說道:“你可以隨便去哪裏,隻要記得晚上回來就好,睡吧。”
寫意被背對著皇甫,嗯了一聲。
那笑容消失在她的臉上,那樣的複雜升騰在她的眉眼間。
皇甫看著寫意的背影,抿著唇,眯著眼睛,心裏輕輕的說道:“寫意,要開始了嗎?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