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霸道皇甫
慕子皓看著床上的兩個人,臉色陰鬱。
剛剛回到家,家裏沒有人,本想去書房找爸爸商量些事情,卻不知不覺的走上了樓,然後便聽到寫意的臥室裏有些聲音,慕子皓便沒有多想,直接打開門。
撞上這樣的情景,有些尷尬,慕子皓迅速的退出了房間,將門不輕不重的關上。
隻是那站在門外的慕子皓,從心底萌生出的怨氣凝聚在臉上,像是七月裏的雷雨天,陰的看不清麵容。
他噔噔噔的下了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點燃一根煙,夾在指間。
臥室裏,寫意埋怨的看著皇甫,然後推開他,說道:“別鬧了。”
皇甫笑著從她身上起來,然後歡樂的說道:“果然,應該早點把你娶回家,否則想幹點什麽都不方便。”
寫意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那白眼裏滿是鄙夷,他皇甫就是一隻看到自己就發情的公狗。
寫意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後跟著皇甫下了樓,便看到了坐在樓下,煙雲縈繞的慕子皓。
皇甫坐在了慕子皓的對麵,寫意將從海南帶回來的糖果放在慕子皓旁邊,說道:“少吸煙,難受的時候,吃點糖忍一忍。”
慕子皓抬眼看了寫意一眼,她沒有了那樣凜冽的青澀,此刻挽著鬆散發髻的她,帶著女人的柔美,原來女孩蛻變成女人後,會比之前更美,更有吸引力,像是一塊磁鐵一樣,讓異性飛奔而來。
慕子皓牽起嘴角,吃味的說道:“這算是喜糖嗎?”
皇甫拉住寫意的手,而寫意則躲避開來,在別人麵前,她從來不和他過分親熱。
“你也知道了嗎?過兩天會發請帖,你們都要幫我忙活婚禮的事情,對了,皓景怎麽樣了?”皇甫淡笑著說道。
慕子皓也淡淡的笑著說道:“當然,君傾哥結婚,哥幾個必然首當其衝。皓景是我和景然的心血,不會輕易就落入別人的手中。”
慕子皓說著剝開一顆糖,放入嘴中,海南的標誌糖果,春光椰子糖。
那濃鬱的椰子奶油味道,混合著淡淡的煙草味,縈繞在他的口中,別有一番滋味。
皇甫點點頭說道:“那我就放心了,最近忙著帶寫意去散心,也沒有幫上你們什麽忙,但是如果需要資金和人脈方麵,你隨時開口。”
慕子皓笑著說道:“君傾哥你是重色輕友了,不過寫意這個色也值得你重視一下,你可要好好對待她,否則那些對她虎視眈眈的人會隨時撲上來的,我去公司看看,君傾哥留下吃飯吧。”
慕子皓笑著站起身來,然後拿起桌子上的糖果,說道:“拿去給景然他們。”
看著慕子皓消失在門口,皇甫伸出胳膊將寫意擁進懷裏,說道:“你看,子皓就對你虎視眈眈,他要是撲過來,你會怎麽辦?”
寫意挑起眉毛,說道:“子皓也說了,你要好好待我,否則我會撲向他的。”
說著寫意笑的得意極了。
皇甫眼睛一眯,翻身將寫意壓在身下,逼近她,像是豹子一樣的說道:“你敢!”
那樣的皇甫讓寫意有些局促,本就是一句玩笑,他卻當真起來,那樣的他,讓她極不舒服。
寫意皺起眉頭,臉色微僵,淡淡的說道:“如果你好好愛我,好好待我,為什麽害怕我會撲向別人……”
寫意的問題太凜冽,以至於皇甫有些措手不及,他忘記了,身下女子是自己一個人承受過孤獨和無助的女子,是曾凜冽敏銳如黑貓的女子,即使被自己馴服的溫順極了,卻依舊是隻帶爪牙的貓。
皇甫忽然便笑了,笑得意味深長極了,然後輕輕的撫摸著寫意的臉頰,柔柔的說道:“我的小寫意又回來了,不過,哪一個你都讓我喜歡的不得了,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撲向別人,你身邊的人必然隻能有我一個。”
皇甫的手婆娑在寫意白淨的臉頰和脖頸上,卻讓寫意忽然的汗毛都戰栗起來,他的話語溫柔卻不溫暖,帶著絲絲的寒涼。
皇甫從寫意眼中看到了探究和防備,不等那眼眸繼續深入,便猛的吻住她的嘴唇。
她太過敏銳,卻隻有在淪陷的時候,最無防備。正如現在,寫意被皇甫猝不及防的吻住,然後席卷她的神經,他的吻可以讓她迷失其中,忘記思考和回憶。
慕子皓飛快的開著車,掌心中握著那幾顆糖果,那幾顆帶著她體溫的糖果,愛的太深刻,以至於看著她在別的男人懷裏都想要發瘋,即使那個男人是自己的兄弟。
他眉頭深鎖,心中壓抑著陰雲,濃重的想要黑暗了整個世界。
他剝開那些小小的糖果,一顆一顆的都放入口中,如同將寫意含在口中般,融化掉,混入血液中。
以為可以控製住自己心中的念想,君傾哥的女人,任誰也不能有他念,包括自己。隻是她如罌粟般侵蝕人的心骨,那樣如同螞蟻撕咬般的疼痛,蔓延在心底,似乎隻有她才能撫平那樣的疼痛。
忽然,慕子皓的思緒回歸到了現實中,似乎因為看到了君傾哥和寫意親熱的場景,便讓他忘記了回家的目的。
他原本想要詢問爸爸開會的結果,今天慕慶國參加組織召開的民營企業扶持會議。
想到這裏,慕子皓忙撥通慕慶國的電話,長久的等待後慕慶國接通電話,電話裏的聲音有些疲憊。
“爸爸,您開完會了?”慕子皓問道。
慕慶國低聲的回答道:“開完了,明天會就皓景的問題繼續討論。”
慕子皓便知道了他不方便講話,便匆匆的掛掉電話。
慕家的沙發上,皇甫擁著寫意,吻得熱烈極了,情緒越來越濃重,忽然電話響起,皇甫一狠心離開了寫意的唇,留下迷離的寫意躺在沙發上。
皇甫為褪去的情 欲,慢慢的眉頭緊鎖,聽著電話那邊的話語。
聽罷後,他牽起嘴角,清冷的說道:“讓他混亂,無暇東顧。”
然後掛掉電話,將寫意抱上了樓。
自從送走了小畫情後,徐靜琬的心裏安靜多了,當然這樣的安然是建立在對皓景不關心的狀態上,慕慶國不讓自己了解皓景的事情,害怕她過分擔心,即使這樣的不了解,也阻止不了電視和各類新聞的報道。
徐靜琬下了課,一個人走在校園裏,最近她總是心神不寧。
走著走著便覺得有人尾隨著她,她加快了腳步,卻也聽見後麵腳步聲的臨近。
她猛地回過頭,看向身後的來人。
她驚訝的看著那個人。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