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我的女人
寫意微愣。
華卿繼續問道:“你是誰?那天晚上,我見過你,在子皓的別墅裏……”
那樣一句話,讓寫意和徐靜琬都震驚住了,尤其是寫意,她記得那晚上,慕子皓臉色的緋紅,那是剛剛歡愛過的痕跡,晚上他送自己回家的時候,甚至可以聞到他身上的女人的香水味道,隻是那天寫意沒有說穿而已。
徐靜琬忙有些激動的拉著華卿的胳膊問道:“你和他什麽關係,為什麽會在他的別墅裏?你們是男女朋友關係嗎……”
那樣的徐靜琬,嚇壞了華卿,她忙小心翼翼的拉著寫意,說道:“她是和你一起的嗎?她有些激動……”
寫意知道,為什麽徐靜琬這樣的激動,忙輕聲的勸慰道:“媽媽,您冷靜點兒,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別嚇壞了她。”
那樣的華卿,讓徐靜琬忽然想到了那個年幼時的自己,膽小怯懦,小心翼翼活在媽媽的臂彎裏,隻是此刻的華卿多了幾分蒼涼,卻依舊帶著一股子單純的柔弱。
寫意輕輕安撫華卿,讓她坐在自己旁邊,盡量細聲的問道:“華卿,你長的很像一個我們失散多年的親人,所以想問問你多大了?家住哪裏?家裏還有什麽人呢?”
華卿一愣,猶豫了一下,但想到了進來的時候,老板說過無論她們問什麽都要告訴她們,她們是得罪不起的人物。
“22歲了,家住海寧縣城,家裏還有一個爸爸……”說到這裏的時候,華卿聲音有些低沉。
聽到華卿說年齡的時候,徐靜琬便要衝過來,被寫意攔住了,她的眼睛慢慢的濕潤。
“孩子,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肩膀……” 徐靜琬說著便不容分說的將華卿的衣服扒開。
華卿驚恐的跑開了,眉頭微蹙的看著徐靜琬。
徐靜琬便流出淚水來,哭著要抱住華卿,華卿驚聲尖叫著跑出了貴賓室,路過寫意身邊,擦肩而過。
寫意忙攔住想要追出去的徐靜琬,說道:“媽媽,您不要這樣……”
徐靜琬看著寫意,大滴大滴的淚水掉下來:“寫意,她是畫情,是畫情,我認得她肩膀上的太極,那個向蝴蝶形狀的胎記,你快追她回來……我的小畫情,在外麵受了多少的苦啊……”
寫意見過許多次徐靜琬的淚水,卻都從未有這次這般悲傷,寫意忙抱住徐靜琬輕柔的說著:“我知道,媽媽,我知道,別哭了,我們先回去,別在這裏……”
說著便硬是辦拖著半拽著將徐靜琬拉出了先鋒娛樂。
寫意擦著徐靜琬的淚水,輕聲哄著徐靜琬:“媽媽,我們回家再商量好嗎?在這裏影響不好,好多人都認識你,我們先去做親子鑒定,等結果出來了,再告訴她真相也不遲。”
徐靜琬抽泣著,透過淚眼看著寫意手中拿著的那根頭發。
那根華卿從寫意身邊路過時,寫意順手拈來的一根頭發。
聽了寫意的話,徐靜琬安靜多了,擦掉眼淚,謹慎的看了看周圍,然後握著寫意的手,說道:“對,寫意,你說的對,我們回家,不急於這一時。”
寫意撥通了皇甫的電話,似乎無論什麽事情,現在寫意都開始求助於皇甫,不知不覺中。
那便是愛人的感覺,愛上那個人,忘了這個自己。
晚上,在那家幾個人經常聚會的酒店裏,當皇甫摟著寫意的肩膀走進包間的時候,愣住了裏麵的一群人。
這裏麵最吃驚的莫過於蘇景然、雲清朗和雲清靈了,以至於,雲清靈拿在手中的正準備打給皇甫的電話,“啪”的一聲,掉在了桌子上。
艾寧沒有言語,早有預料。慕子皓眯著眼睛看著寫意,心裏盤算著什麽。
皇甫輕輕的將寫意攬在懷裏,淡笑著說道:“你們從前一直好奇,我會愛上一個什麽樣的女人……就是這樣的女人。”
寫意嗔怪的看了看皇甫。
那樣一個細微的小細節,將兩個人的甜蜜暴露無遺。
蘇景然呆滯的有些數不出話來,雲晴朗一記暴栗打醒他。
“原來沈家丫頭,你把我們不近女色的君傾哥都勾引去了……說,你用了什麽招數?我讓我的那些姑娘們學學……”蘇景然狗嘴裏說不出金剛鑽。
寫意一抿嘴,蘇景然立刻閉上了嘴巴。
雲清朗站起身來,舉著杯子,衝著皇甫說道:“君傾哥,寫意是個好姑娘,恭喜你們。”
皇甫舉起杯子,接著桌子上的其他人,情願的不情願的也都站起身來,舉起了杯子。
皇甫淡笑著將杯中的酒飲了一大口,還未等咽下去,就聽見寫意在旁邊頑皮的說道:“恭喜什麽,我們又不是要結婚了,和誰結婚還不一定呢。”
眾人聽了,都有幾分輕笑。
皇甫淡淡的看著寫意,寫意便知道,自己又說出了他生氣的話語,剛要逃開,一把便讓皇甫抓住。
皇甫握住寫意的下顎,一用力,寫意便吃力的張開了嘴巴,皇甫一低頭,將自己口中的未下咽的酒哺進她的口中,順帶狠狠的吻了她一下。
寫意被酒水嗆到,有些咳嗽,咬著牙齒,怨恨的看著皇甫,想要用眼神刺穿他的那雙戲謔的眼睛。
皇甫摟進寫意在懷裏,淡淡的說道:“不和我結婚,還想和誰啊?我的女人,誰敢要?”
寫意想要理論,撅著嘴巴,讓皇甫一個眼神便嚇了回去,乖巧的窩在他的懷裏。
然後皇甫淡淡的看著屋裏安靜的像是隻有自己和寫意兩人的狀態。
眾人都呆呆的看著剛才上演在皇甫和寫意之間的小橋段,就像是穿越了一樣,怎麽想怎麽覺得是小說,太不真實了。
那個溫柔如水的女子是那個凜冽的刺頭會用過肩摔的沈寫意嗎?她那樣的如來都收複不了的性子哪兒去了,何時變成了一隻乖巧的貓兒,甘願別人強吻,甘願臣服在別人的淫威下,皇甫的一個眼神便能讓她收起那尖銳的爪牙,還有那甜到迷死人的笑容。
在眾人眼裏,沈寫意是哪個被別人欺負一點兒便踢斷人肋骨的女奧特曼,不是現在這個被人強吻了表現出一幅“死鬼,你討厭啦……人家害羞啦”表情的孫二娘。
而那個將寫意緊緊摟進懷裏的霸氣側漏的皇甫君傾,是那個淡然的從小就不爭取任何東西的皇甫嗎,是那個一身儒雅氣質遇事會漠不關心的皇甫君傾嗎?
慕子皓握緊了拳頭,眯起了眼睛。
你的女人?君傾哥,你是來宣布所有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