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徐州
陳登親自擂鼓,將士奮勇衝殺,東吳大軍很多士兵登船不及,被殺死淹死者不計其數,大敗而回。
陳登取得全麵勝利。
不久,東吳大軍卷土重來,這次是東吳二號人物孫權親自領兵,再次進攻陳登所在的匡琦城。
陳登一麵派功曹陳矯向曹操告急,一麵做好應敵準備。
他暗中命人在救兵來援的必經之地聚積柴草,隔十步一堆,縱橫成行,布列整齊,然後乘夜點燃,光照遠近。
孫權發現後,誤以為救軍已到,十分驚恐。陳登見時機已到,親率大軍出擊,一舉擊潰孫權,再次取得了保衛廣陵的勝利。
但是他有一個壞習慣,就是喜歡吃生魚片,喜歡吃生的,這就導致了很多細菌和寄生蟲啃噬他的身體。
雖然早期華佗給他診治了一下,但是沒有根除,並且讓他少吃生魚片,少吃生的東西,可是他不聽,照吃不誤。
後病重而“佗不在”,無人可治,溘然長逝,時年僅三十九歲。
陳登死後,曹操每每臨長江而歎,悔恨不早用陳登的計策,以使孫氏在江南壯大。
魏文帝曹丕在位時,追念陳登的功勞,拜其子陳肅為郎中。
現在的陳登還沒有曆史上的那麽有成就。
呂布的將軍府中,陳珪父子正在和呂布飲酒。
涼亭水榭之中,好不愜意。
呂布坐在正中,陳珪父子坐在兩邊。
坐在呂布左手邊的陳登笑道:“上將軍,如今天下大勢,如果誰能得到上將軍的支持,誰就可以主掌天下。”
“壽春之戰,袁術就是因為沒有得到上將軍的支持,這才兵敗壽春,成了千古遺恨。”陳登拍著呂布馬屁說道。
而陳珪,坐在呂布右手邊,他的老爹,也一唱一和道:“哎,說什麽呢,上將軍,我兒此話太謙虛了。”
“憑上將軍之勇略,一定可以憑借徐州在得到中原各地,在之後呢,在通過中原而取得天子大權。”
“為何要輔佐那袁術眼高手低之徒。”
陳珪不愧是陳珪,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幾句馬屁說的呂布神采奕奕,舉起酒杯就灌了下去。
然後又是陳登:“父親說的對,上將軍麾下的並州狼騎,無人能與之爭鋒,上將軍所騎之赤兔馬,手中之握方天畫戟更是天下無敵,不愧天下第一武將。”
“上將軍應該獨領風騷,自己成就霸業,又何必輔助他人呢。”陳登說道。
呂布被誇的飄飄然,在加上自己也有這個實力,他笑道:“這是肯定的,不過,我需要你們兩個父子大才,輔助我成就霸業才行啊。”
“哎,上將軍說笑了,我與我兒備受上將軍的信任,更應該報答上將軍的恩情啊。”說完,陳珪吵朝著呂布作揖。
然後陳登接話了,說道:“家父與我,也隻有輔輔佐上將軍這個威猛勇武的人,成就功名霸業,方能不虛此生啊。”
“哈哈哈,好,好,好,來來,我們來共飲一杯。”呂布大笑道,說完舉起酒杯就喝。
這時候陳宮突然來了,陳登不虧是徐州一龍,連忙起來,說道:“宮台先生,請。”
陳宮看都懶得看他,十分厭惡的說道:“你們父子二人退下,我和上將軍有話說。”
被陳宮這麽一說,剛剛還好的氣氛,瞬間就冷了下來。
陳珪坐在那裏眼珠子轉了轉。
呂布說道:“你們先退下吧。”
聽到呂布這話,陳珪父子,連忙就走了。
等他們走後,陳宮急忙走上去,問道:“我的上將軍,我聽說你把他們請到將軍府居住了。”
呂布也沒掩飾,直接說吧:“是啊?”
“你還拜了他們為左右參軍。”陳宮問道。
“是啊。”
“哎呀,我的上將軍啊,他們父子二人,那可是卑躬屈漆的小人啊。”陳宮急忙道。
“當初他們在陶謙的手底下,他們就暗通袁紹,投機取巧,賣主求榮,後來被陶謙發現了之後,差點被殺了。”
“隻是因為陶謙不敢得罪袁紹,在加上陳珪父子的陳家勢力大,自己又心軟,隻能免除他們一死,把他們的官職都罷黜了。”
“他們今天怎麽,怎麽跑到你的麵前來了,還跟他們搞得如此的情投意合。”陳宮這麽說有點質問的意思。
呂布也沒生氣,說道:“哎,宮台,我的陳先生,他們父子二人對我忠心耿耿,你何必妒忌他們呢。”
陳宮等呂布的這句話,說的一愣,什麽東東,他問道:“上將軍,你說什麽,我妒忌他們這對小人父子,你開玩笑吧。”
“上將軍哪,疆場征戰是你的長處,可是察人觀事是你的短處,今天的他們對你如此奉承,肯定必有所圖,你萬萬不要被他們的花言巧語所迷惑了呀。”
呂布聽的有點不耐煩了,陳宮像是像訓孫子一樣訓斥他,他一拍案幾,大怒道:“陳宮,你無端陷害他人,想幹什麽?”
陳宮脾氣也來了,說道:“好人,上將軍,你說他們是好人,他們就是一對奸賊,絕對不是什麽好人。”
“是忠是奸,我自有分辨,不用你在這裏說三道四。”呂布不悅道。
“還有你別忘了,在徐州城內,在這個將軍府,是我做主,不是你。”呂布說道。
聽到這話,陳宮直愣愣的看著呂布,不久說道:“好啊,看來,上將軍有了他們父子二人,就用不著我陳宮了。”
呂布聽到後,看也不看他,說道:“如果先生覺得委屈,就請自便吧。”
“好,我走,不過你記住,徐州離滅亡不遠了,我們就看看吧。”陳宮大怒道,說完一甩袖子就走了。
“請陳先生,出去的時候把我的兩位參軍請進來喝酒。”呂布說道。
陳宮聽後頓了頓,然後搖搖頭,就走了。
陳宮剛剛走去將軍府,一出門,就聽道陳珪這個老狐狸,正在教育陳登,說道:“為人臣者,豈可對主公耳提麵命啊。”
而陳登接道:“非但耳提麵命,還想講主公置於自己的手掌之中,這可是不識時務啊。”
陳宮聽著他們父子二人一唱一和,走上前,噴火的眼神看了看他們,然後說道:“我倒是想看看你們父子二人,這酒裏到底放了什麽毒藥。”
“宮台先生不是說過嗎?我們等著看看。”陳珪說道。
陳宮被氣走了。
許都,少府衙門。
青竹已經泡了兩天三天了,劉協這天來到少府衙門,開始進行下一步。
“陛下,這竹子泡了三天了,都已經黃了,這還有用嗎?”張揚問道。
“怎麽沒有用,你去讓人取一些石灰來,把竹子和石灰放在一起煮。”劉協說道。
“陛下,這是什麽道理?”張揚問道。
“造紙啊。”劉協說道。
“啊,陛下,這不是造紙吧,蔡侯紙不是這麽做的,蔡侯紙又輕又薄,根本寫不了字的。”張揚勸道。
“愛卿放心,朕的造紙術,是從蔡侯紙上改良的,一定寫的了字。”劉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