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一幫廢物
鳳大長老凝眉,他也不過武王之級,單單隻是威壓的話,是決計奈何不了一個八階武王的。
難道……裴成濟的八階武王,都是虛的?
鳳大長老豎起二指滑過眼簾,雙眸瞬間變成了金色,裴成濟的經脈頓時出現在他眼中。
稀薄的靈氣在他體內遊走,灰白的命元堪堪停在丹海,卻見丹海中那代表武王之階的光環閃著微弱的光亮,其靈力,竟然隻當他們中洲大武師而已。
鳳大長老的麵色愈發的難看了,這樣看來,這個聖雲宗,簡直就是一幫廢物。
“哼……”鳳大長老冷哼一聲,神情間盡是不屑。
這樣一幫廢物,想要跟現在的雲夜寒動手,無疑是癡人說夢。
“這位……”裴成濟明顯看出了鳳大長老的不屑,皺眉開口,“有什麽話,不妨直說!”
“哼,直說?”鳳大長老麵上的不屑更是不加掩飾的表露無疑。
聖雲宗眾人見此,齊齊凝眉,卻也不敢多言。
宗主都還未開口,他們這些弟子,能說什麽?
裴成濟聞言眉頭緊皺,卻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倘若真是鳳家出來的人,貿然得罪,隻怕整個聖雲宗都會毀於一旦。
他不能讓聖雲宗在他手中走向滅亡。
“你體內的靈力,頂天隻能算作大武師,武王……哼,中洲的武王,一根手指便能將你這種級別的人碾死!”
鳳大長老這話未給裴成濟留絲毫的顏麵,聖雲宗弟子聞言,卻是死死的撰緊了拳頭。
站在裴成濟身邊的林司雨聞言,怒喝一聲,“你……”
卻被裴成濟攔了下來,眉頭緊皺,看著鳳大長老的眼也冷了幾分,“此話何意?”
鳳大長老從主位上慢慢站起,走到裴成濟身邊,嗤笑一聲,“八階武王?”
還未等裴成濟開口,磅礴的力量直擊裴成濟,裴成濟還未來得及反應,身子便直接飛掠了出去。
“師父……”林司雨見此,震驚的跑過去,將裴成濟扶了起來,關切道:“師父,你怎麽樣?”
裴成濟被林司雨扶起來,看著鳳大長老。
“我現在這具軀體,等級不過一階武王,你說你是八階武王?”鳳大長老看向裴成濟的眼滿是不屑。
可裴成濟卻是異常震驚的看著鳳大長老。
一階武王?一階武王?
他一個八階武王,竟然連一個一階武王都打不過。
別說打,就連絲毫的還手之力都沒有。
“師父……”林司雨顯然也看出來了,看向鳳大長老的眼帶著一絲驚恐。
裴成濟在林司雨的攙扶下站了起來,隨口吐掉嘴裏的一口鮮血,道:“那敢問大長老此來……”
“來時我便已然說明,幫你對付雲夜寒!”鳳大長老麵色冰寒。
裴成濟聞言凝眉,“敢問大長老同雲夜寒是何種仇怨?”他不能就這樣無緣無故絲毫理由都不給的便聽信吧!
“哼……”說到這裏,鳳大長老直接甩袖冷哼一聲,“殺身之仇,你說呢?”
林司雨聞言一驚,一階武王,竟然被雲夜寒殺了?
“你撒謊!”林司雨直接開口反對,“一年不到的時間,雲夜寒怎麽可能超越武王,一年前她還隻是一個武師……”
鳳大長老聞言一愣,顯然也被林司雨的話嚇了一跳,“你說什麽?武師?”
林司雨有些得意的開口,“你要對付雲夜寒,該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我們聖雲宗是跟雲夜寒那個小賤人有仇,卻也不會將聖雲宗交由你之手!”
“哈哈哈……”鳳大長老聞言,卻是瘋狂的大笑了起來。
林司雨聞聲,防備的看著他道:“你笑什麽!”
鳳大長老的麵色驟然一變,“好哇,好哇,短短一年時間,便從一個武師成長為武王,雲夜寒,你還真是天之驕子啊!”
“什麽?”林司雨聞言,詫異的睜大了雙眼,“武王?你說那個小賤人現在是武王之級了?”
不可置信,震驚……無數紛雜的情緒紛擾在眾人心間。
站在門外的一道身影聞言,默默的離開了。
“司雨……”裴成濟顯然也是不信的,可是這人言明他是一階武王,自己在他手下卻連一招都過不了……
“裴成濟,你就說,要不要報仇吧!我聽聞,雲夜寒,還有家人……”
輕風過,風漸遠,吹散天際雲朵……
中洲,小鎮之上。
一道黑影陡然出現在雲夜寒的床邊,暗紅的眼眸帶著無數紛雜的情緒,最後都化作一吻,印在床上小人兒的眉心。
雲夜寒眼睫微動,緩緩的睜開眼來。
一睜眼便見一個熟悉的微笑出現在眼中。
“醒了?”宮溟寂眼睫彎彎,看著雲夜寒的眼帶著一如既往的繾綣。
雲夜寒撐起身坐了起來,道:“我睡了很久?”
宮溟寂搖頭,“不算太久!”
隔壁聽見聲響的逆長生直接破門而入,興奮道:“夜寒……”
剛推開門便被一道猛烈的力量打飛了出去。
君辭聞聲,立即跑了過來,看著那壞掉的大門,然後再看了看院子裏的逆長生,瞬間明白過來。
可在看到房裏的宮溟寂時,剛剛亮起的雙眸猛地暗了下去。
“醒了!”君辭依舊溫潤,身長玉立,挺拔如鬆,可看在雲夜寒眼中,莫名的多了幾分寂寥之意。
“非凡呢?”雲夜寒輕聲開口,神念鋪陳,整個小鎮的麵貌頓時出現在識海,卻並未感覺到月非凡的氣息。
“他去打探消息了,約莫天黑回來!”
“喂,你怎麽這樣?”逆長生縱身一躍便從樓下掠了進來,看著宮溟寂的眼是滿滿的不忿。
“逆長生……”雲夜寒麵色微變,他們都是她的朋友,她不願看到他們有什麽爭執。
聽見雲夜寒的聲音,逆長生雙手環胸,冷哼一聲,不再看兩人。
“可餓了?我去給你喊些吃食!”君辭笑得溫潤,看向雲夜寒的眼隱隱帶著幾分隱忍。
雲夜寒歎息一聲,點了點頭。
死亡禁地的一切都仿若曆曆在目,對於君辭,她能回報的,隻能是朋友之誼,若是他不願,就當從未相識,她也並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