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那人是你爹?
雲夜寒微微側身躲過,神色淡然,“好!”
“九妹……”風易塵不讚成的看著風聽蓮,眉狠狠的皺了起來!
“好……”穀韻離的聲音在整個大殿之上回響起來,緊接著便是刺耳的掌聲。
“那本座,就等著三日後街公主與三皇妃的決鬥!”說罷大笑著走出了大殿!
梵音見此,眼中閃過一絲幸災樂禍,轉頭看向君辭道:“君辭,隨我走吧!”
君辭皺眉看著雲夜寒,輕輕將梵音的手拿下,道:“你先走!”
梵音神色一僵,狠狠的瞪了雲夜寒一眼,轉身朝穀韻離走去!
風易塵看著穀韻離的背影,眉頭皺的不由得更緊了!
他們是川武帝國的皇室,這個穀韻離離開,竟然看都沒看風傲天一眼。
“父皇……”風易塵雙手抱拳,剛想說什麽就見風傲天抬起手阻止他說話。
風易塵沉默了,轉頭看向雲夜寒,卻見她雙眼晶亮,絲毫不將三日後的決鬥放在眼裏,不由又開始擔心起來。
雲夜寒能越級對戰,聽蓮雖然日夜不停的修煉了一個月,可,能是她的對手嗎?他心裏沒譜。
“夜寒……”
君辭朝雲夜寒大步走來,在看到她完好無損時暗自鬆了一口氣。
看著君辭的表情,雲夜寒眉頭輕皺。
“退朝!”小粽子高亢尖銳的聲音響起。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齊齊跪地高呼。
雲夜寒站著沒動,而君辭隻是微微俯首,並未行跪拜之禮。
風傲天冷冷的看了雲夜寒一眼,轉身大步而走。
風易塵走到雲夜寒身邊,雙眼防備的看著將軍祠,欲言又止,最後化作一聲歎息,消失在大殿之外。
看著大殿上的人越來越少,最後立即有宮人來清理那一片廢墟,而君辭,卻始終站在她身邊不走。
雲夜寒的眉頭皺的不由得更緊了,冷冷的開口道:“君公子,有事?”
對於雲夜寒的稱呼,君辭的眉頭輕皺,道:“叫我君辭便好!”
雲夜寒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眼神冰冷蝕骨。
君辭清楚的感覺到雲夜寒的不悅,便道:“可否借一步說話!”
雲夜寒眉頭輕挑,率先朝前走去!
走至一處僻靜處,雲夜寒頓住。
君辭走到雲夜寒身前,低頭俯視著她,道:“聖雲宗這次前來平瑤城,並不是招生這麽簡單!”
雲夜寒眉頭輕挑,有些不解的看著君辭。
君辭歎息一聲道:“你爹……”
聽見君辭說到自己的爹,雲夜寒的眉頭不由皺的更緊了,不好的預感在心底慢慢泛濫。
“他其實並未失蹤!”君辭話音一落,雲夜寒瞬間出手,五指成扣,朝著君辭的脖子襲去。
君辭仿佛知道雲夜寒的動作,身形猛然後退,瞬間離雲夜寒幾步之遙。
雲夜寒手一收,腳步猛地一踏,朝著君辭再次襲去!
君辭麵色一變,身形一閃,道:“你爹失蹤跟我沒關係,我隻是……”
“隻是什麽?”雲夜寒身形一頓,看著君辭的眼不帶絲毫感情。
“你爹,在聖雲宗手裏!”君辭的話如同驚雷,驚得雲夜寒麵色微變。
“我爹在聖雲宗手裏?”雲夜寒重複,看著君辭的眼不由更冷了三分。
她爹明明是冷家抓走的,怎麽可能會在聖雲宗。
“我憑什麽相信你!”雲夜寒麵色清寒,看著君辭的眼中波瀾不驚,可心裏幾乎翻起了滔天巨浪。
冷家,竟然還跟聖雲宗有關係嗎?
見雲夜寒不信,君辭自懷中拿出一塊水玉,手掌在水玉上輕輕拂過,如投影一般的畫麵瞬間出現在雲夜寒眼前。
地點正是雲宅大門,兩個穿著冷家族衣的男人站在雲海天身後,隻是輕輕一揮,雲海天便徑直倒了下去,那兩人便將昏迷的雲海天帶走了。
卻在雲海天倒地的地方,一塊木質,寫著雲字的腰牌落在地上,隨即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將那腰牌撿了起來。
看到這裏,畫麵驟然消失。
雲夜寒的心裏,幾乎翻起來滔天巨浪,那個黑影,雖然隻是一個背影,可是,那身形……是他,不會有錯!
“夜寒……那木牌是聖雲宗的腰牌,至於那個黑衣男人……”說道這裏,君辭的眉頭不由皺的更緊了。
君辭隻感覺眼前一個黑影拂過,雲夜寒便已經消失不見。
“夜寒……”看著急速而馳的雲夜寒,君辭眉頭緊皺,快步追了上去,卻在出宮門之際,徹底失去了雲夜寒的蹤跡。
雲夜寒一路疾馳,直奔雲家。
看著完好無損的房間,雲夜寒心裏五味雜陳,宮溟寂,竟然是宮溟寂,她做夢都沒想到,她爹失蹤的時候,宮溟寂竟然也在。
“嘭”的一聲,雲夜寒一腳踹開了自己的房門。
宮溟寂單手撐頭,抬眼淡淡的瞟了她一眼,道:“回來了!”
雲夜寒不語,始終黑著一張臉。
宮溟寂就見此,好看的眉頭微挑,道:“出事了?”
卻見雲夜寒突然一個閃身瞬間出現在宮溟寂身前,道:“我爹呢?”
宮溟寂表情一愣,抬眸看著近在眼前的雲夜寒,垂眸了看眼她抓著他衣襟的手,道:“你爹不是失蹤了麽?”
雲夜寒表情清寒,拽著宮溟寂的手一用力,兩人的距離近的幾乎能互相聞見彼此的呼吸。
“我爹失蹤的時候,你也在,別說你不知道!”雲夜寒聲音陰冷。
淡淡的熱氣噴在宮溟寂臉上,隻見他眉頭輕挑,大手一揮,原本已經壞掉的大門再次關上。
宮溟寂身形一動,雲夜寒瞬間被他壓在了身下,“誰告訴你的?”
溫熱的氣息噴在臉上,帶著她身上特有的味道,讓雲夜寒的麵色不由更冷了三分。
神念一動,水玉的投影瞬間便出現在一側。
宮溟寂見此,從懷裏淡淡拿出一塊木質腰牌,道:“你說這個?”
看著宮溟寂竟然大搖大擺的拿出來,雲夜寒的臉色不由更黑了,可奈何被宮溟寂死死的禁錮著,根本動彈不了,隻能用眼神狠狠的盯著他。
“原來,那人竟是你爹?”宮溟寂一副恍然大悟的語氣氣的雲夜寒差點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