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被盯上了
曼洛洛看著林以言:“我不怕,現在對我來說,尊嚴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誰害了我爸!”
“很好,這才是我認識的曼洛洛。”林以言走到曼洛洛的身邊。
曼洛洛輕輕挽在了林以言的胳膊,大門慢慢打開,屋內的喧嘩傳了出來。華麗的燈光照在曼洛洛的身上,此刻的她,端莊、秀美,站在林以言的身邊絲毫沒有被他的氣場掩蓋。
如同公主般,掃視全場,曾經的宴會女王,再度降臨。
可是,非議聲也開始起伏。曼洛洛雖然很少參加商業的宴會,但是很多名流小姐都不會錯過這種結識上流人士的機會。她們都認識曼洛洛,也知道曼洛洛家道中落,許多日子沒有見到她,此刻再見,儼然還是當年不可一世的樣子。
最關鍵的是,曼洛洛挽著的竟然是林以言,這讓許多女孩的眼中不由自主地噴出嫉妒。
曼洛洛微笑著看著全場形形色色的表情,揣測著,到底曼圖遠最後見的人,是誰。
“哪一個?”透過牙縫,曼洛洛擠出一絲聲音。
可是林以言卻像是沒聽見一般,直接將她帶到了外國資方代表的身邊:“皮特先生,這是曼洛洛小姐。我說我的女伴馬上就到,沒有騙您吧?”
皮特滿意地看著曼洛洛:“林先生,您的女伴,很漂亮,很合適你。”
“謝謝。”
曼洛洛聽得懂兩人的純英語交流,此刻也不由有些害羞,微微點頭:“皮特先生,謝謝您的誇讚。”
“曼小姐,不知可有幸跟你共舞一曲?”皮特伸出了手。
曼洛洛有些慌張地看了一眼林以言,口語說道:“我不會……”
“皮特先生,您的女伴要生氣了哦!”林以言拉住曼洛洛的手笑道,“這一曲,我們各自和自己的舞伴跳吧。”
“哈哈哈,可以,可以。”皮特說著便拉著自己的舞伴翩然進了舞場中央。
曼洛洛舒了一口氣:“謝謝你替我解圍。”
“不用謝。”林以言卻牽著她的手,也走進了舞場。
曼洛洛想要掙紮:“我說了,我不會……你這不是讓我丟人嗎?”
可是林以言卻僅僅捏著她想要縮回的手:“不會就學,這個道理不用我教吧?”
還沒等曼洛洛拒絕,林以言就輕輕握著她腰:“手放我肩膀上。”
曼洛洛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林以言帶著飄了起來,周圍的人發出一聲聲驚呼,讓她不知所措。當一曲停下時,陣陣掌聲讓仍舊暈頭轉向的她不明所以。
“林、林以言……你的存在……就是折磨我……”曼洛洛無力地靠在他身上,還是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皮特向兩人走來,笑道:“二位的舞姿真是優美,我可自認比不過啊!”
“您過謙了,請隨意。”
“ok。”
曼洛洛虛脫地找了個沙發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杯果汁,林以言的舞跳的好厲害,自己完全不會,竟被他帶得迎來了陣陣掌聲。也不知道這些人是真心的,還是看在了錢的份子上。
遠處林以言還在招待那些形形色色的人,曼洛洛這才有時間打量這個大廳裏的人,很多人很熟悉,可是都沒有深交。但是,有個中年男子在自己看過去的是,他總是不自在的躲閃。
“這個人……是誰?”
曼洛洛沒有見過他,偷偷拍了張照片發給姚星娜,或許姚星娜知道這個人是誰。
“洛洛,沒想到在這裏見到你啊。”忽然幾個女人將曼洛洛圍了起來。
曼洛洛抬頭看了看林以言的方向,不知他去了哪裏,難怪這些女人敢過來找自己的黴頭。曼洛洛輕輕一笑:“是啊,好久沒見你們了,別來無恙?”
“我們能有什麽事,倒是你,聽說你爸公司倒閉,還變成植物人了?”
“是啊,有什麽問題嗎?”
“嗬嗬,你們怎麽盡戳別人的痛處呢?洛洛這不是抱上了大腿,跟了林以言嗎?這個,可比我們誰都厲害呢!”
“對呀對呀,要不說還是洛洛厲害,找男人的手段呐,我們就是比不得。林以言什麽人?你都能釣到?要不,你也給我們使使招?”
“人家這招能使給你看呀?難不成脫衣上床的戲碼,要給你演示一遍?”
“哈哈哈哈……”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說道盡情的地方哈哈大笑,似乎這樣能給她們帶來真正的快樂。曼洛洛慢慢站起身來,冷冷笑道:“如果可以的話,你們現在就會脫了衣服等著別人上了吧?可惜,林以言就喜歡我這種的,你們就算把心扒出來,他也未必會看一眼。這種自取其辱的事情,真不懂你們為什麽這麽喜歡做。”
“嗬。還來勁了?!”
“真是不要臉。”
“要不說呢,沒這麽不要臉,也不能這麽快就找到男人吧?不過,做林以言的女人?別給自己臉色貼近了,最多也隻是一個床伴,倒自豪起來了。”
她們的話越說越刻薄,曼洛洛努力的告訴自己要忍耐,可是還是沒忍住一巴掌扇在了仍舊在不停地說的那個女孩的臉上。周圍的空氣忽然安靜,那女孩想都沒想一巴掌還了回來。
曼洛洛覺得臉頰火辣辣,但是依舊怒視那個女孩,沒有絲毫的退讓。
“居然敢打我!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的!”
曼洛洛冷笑著看著她:“我不過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在我眼裏,裏麵連狗都不是,狗看到熟人還會搖搖尾巴,你們隻會落井下石,未免太難看。”
“你以為你還是曼家的大小姐?你以為你保住了林以言的大腿,就沒人敢怎麽樣你了?我告訴你,我早就想教訓你了,以前沒機會,現在?嗬嗬……”那女孩對著身旁的幾個人使了個眼色。
幾個人立馬圍住曼洛洛,強拉硬扯地將她帶出了大廳。而此刻,大廳裏的沒人注意到角落裏發生的一切。隻有Mary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而一個一直在默默觀察的精致的年輕男子,也端著酒杯,默默地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