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卑鄙的杜冰月
葉鳳綰沒有說話,隻是打量著一旁念經禮佛的劉姍問道:“皇祖母?她?”
“忘了跟你說了,我把她接回來了!畢竟手裏養著的是皇家的血脈!讓她一個人在寺廟裏麵,也不合適!”皇太後沉吟著說道。
“也是!”葉鳳綰淡淡的點了點頭。
隨後她的目光又落到了杜冰月和曹曦文的身上,兩人忙齊齊喊了一聲:“姐姐!”
“對了!綰丫頭,咱們這宮裏可真是喜事連連啊,這冰月啊,已經有三個月的身孕了!咱們這宮裏麵恐怕是又要添新丁了!綰丫頭又回來了,真是老天爺開了眼啊!”皇太後雙手合十眯眼笑道。
葉鳳綰心裏一跳,麵上卻是不動聲色的看向杜冰月微微隆起的肚子說道:“原來冰月妹妹有了身孕,真是恭喜恭喜啊!”
“謝謝姐姐!”杜冰月臉上滿是得意之色,雙手撫著肚子,滿臉的笑意。
葉鳳綰用力的握緊了拳頭,臉上雖然帶著得體的笑容,但是她的心卻已經漸漸的冷了下去!
離開皇太後宮殿的時候,葉鳳綰都不知道自己怎麽跟青禾一起回到寢殿的,隻知道當自己在進入寢殿的那一瞬間,一直繃著上揚的唇角猛然落了下來。
“娘娘?”青禾忐忑的看著她,神色複雜。
“青禾!王爺他什麽時候寵幸的杜冰月?”葉鳳綰一字一句的咬牙問道。
“是在三個月前!”青禾小聲回答。
葉鳳綰冷笑一聲,臉上閃過了一抹寒意。
“青禾你下去吧!我累了!想要休息了!”葉鳳綰皺眉說道。
“可娘娘你晚膳都沒有用啊?”青禾心疼的看著她說道。
“沒有胃口!”說完,衝著她擺了擺手,然後脫掉鞋子便鑽到了被子裏麵。
被子再溫暖,都無法將她那顆冰冷的心給捂得暖和了!她好難受!真的很難受!為什麽他又一次的欺騙了她!
不知不覺間,房間裏麵暗了下來,許久,急促的腳步聲才從外麵傳來。
她心裏一跳,急忙假裝睡著,閉上了眼睛,雙手用力的扯著錦被的邊緣。
“綰綰?醒醒?”南宮夜伸手寵溺的拍了拍她的臉頰。
葉鳳綰猛然睜開了眼睛,雙眸裏麵的寒意,驚得南宮夜完全愣住。
她猛然出手,伸手抓住了南宮夜的衣領,將他狠戾的壓倒在床榻上。
“綰綰?你怎麽了?有什麽話好好說?”南宮夜急著說道。
“好好說?南宮夜?你覺得我跟你能好好的說嗎,你這個大騙子,你這個全世界最最可惡的大騙子?”葉鳳綰將一旁的錦被撕成布條,然後把南宮夜的手腳全都捆綁住了。
“綰綰?你到底怎麽了?為什麽要把我捆起來?”南宮夜著急的詢問他。
“南宮夜!你好本事啊?我這才走了三個月的時間,你跟杜冰月把孩子都整出來了?”葉鳳綰唰的一下掏出了他的長劍,指著他的喉嚨喝道。
南宮夜被捆綁著,整個人趴在那裏,他努力的揚起頭說道:“綰綰!你先放開我,你聽我解釋!”
“有什麽好解釋的?負心漢!我先殺了你!”葉鳳綰手裏的長劍往前一遞,劍尖紮到了他的喉嚨處,她卻無論如何都刺不進去了。
南宮夜焦急的眼神看著她,看的她心亂如麻,她猛然將長劍扔下,跺了跺腳,恨聲道:“南宮夜!我恨你!”
“綰綰!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能不能聽我說清楚?”南宮夜急著說道。
“你還有什麽好說的?南宮夜?你跟我像個男人一樣,別敢做不敢當,是個慫包!”葉鳳綰紅著眼圈喝罵他。
“綰綰!我不是慫包!我真的不是!你先放了我行嗎?”南宮夜用力的掙紮著說道。
“我是不會放開你的!”葉鳳綰怒聲說道。
“好!你說不放就不放!但是綰綰,我求求你了!你不要走行嗎?你聽我把話說完?”南宮夜著急的說道。
“你想要編什麽?南宮夜?你最好編的動聽一些,至少,我還能相信你口中所說的!”葉鳳綰譏誚的看著他。
“綰綰,你聽我說,這一切都是事實,並不是我為哄你開心胡亂編造的!杜冰月腹中的孩子,並不是我的!”南宮夜低聲說道。
“不是你的?南宮夜?你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葉鳳綰冷冷的睨著他。
“綰綰!真不是!真不是!”南宮夜急的額頭上的汗水也都流了下來。
“不是你的,那是誰的?”葉鳳綰皺眉看著他。
“別管是誰的,總之不是我的!當時隻不過是權宜之計,為了蒙蔽皇祖母的眼睛才不得已使出這樣的手段!”南宮夜解釋道。
“你說的是真的?”葉鳳綰審視著他。
“可不是真的!綰綰,你先放開我!我快被你捆綁的難受死了!”南宮夜急切的說道。
葉鳳綰皺了皺眉心,伸手解開了他的束縛,他一得自由,大手便用力的將她箍到了懷中。
“南宮夜!你給我說實話,杜冰月腹中的孩子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葉鳳綰皺眉看著他問。
南宮夜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頭發說道:“當初答應過你,一生一世一雙人,又怎麽會出爾反爾呢?”
“可是!杜冰月她確實是懷了孩子啊!而且皇祖母也說是你的孩子!”葉鳳綰蹙眉說道。
“她們都蒙在鼓裏的!當時大婚的那天晚上,她給酒菜裏麵全都下了藥,我索性動了手腳,將下藥的酒互換,她自己喝了下去,那是極其霸道猛烈的媚藥,當時她自己已經完全沒了神智,於是,我讓替身做了那件事情!她誤以為是我!”南宮夜認真的給她解釋。
“這個女人竟然如此卑鄙?”葉鳳綰怒道。
“何止是卑鄙!”南宮夜冷笑一聲,旋即說道:“你還記得曹曦文落水的事情嗎?她非說是你將她踹下水去的!其實,並不是,而是杜冰月伸手將她推下去的!她為了謀害你,不擇手段!這樣的女人,我豈能輕饒了她?”南宮夜聲音寒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