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6章 知道什麽叫……淩遲麽?
瞧見梅花刺青之時,陳槐安臉上已是浮現出了幾分怒色來。
這讓他猛地回過了神。
難怪所謂的“那位”大人如此厲害,有那麽大的權力手段,有那麽精良的武裝力量,還有那麽大的膽量!
原來,此事背後,與彥國之人有關!
忽然,那被按住的家夥嘴巴一動,似是打算咬下嘴裏的什麽東西。
“摳開他的嘴!這廝要服毒!”
陳槐安立刻開口招呼道。
胡彥可謂是十足的眼疾手快,一拳敲在那廝的嘴角上,立刻打落了那廝兩顆牙,其嘴裏,也立刻有一枚指甲蓋大小的藥丸滾了出來。
“你們這號人,我不止見過一次,這點小把戲,我還是有數的。”
陳槐安冷笑了一聲走上前去,槍口頂在那人的頭頂上,“我隻問一遍,是誰放的火,又是誰殺了那些飛鵬商行的人?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否則,你就隻能帶著秘密去見閻王了。”
“你是什麽人?!”
那人掙紮著叫囂道。
“與你無關,我說了,回答我的問題!”
陳槐安的聲音頓是抬高了八度。
“要殺便殺,你妄想從我嘴裏問出任何東西來!”
那廝冷哼了一聲,很是嘴硬。
但這,卻是惹得陳槐安一笑。
“嗬嗬,你們這些個人真有意思,被抓住之後的話都一模一樣。大概你家主子已經告訴過你了,任務失敗,必死無疑對吧?”
一邊說著,陳槐安便是一邊抓著那廝的衣領,將其拽了起來,冷笑道,“不過你放心,繳了你自盡的毒物,一切都好辦。我呢,還算是通曉一些逼供的手段,你可以什麽都不說,我自有我的手段!”
“隨便你!老子要是怕你,便認你做爺爺!”
“好,有骨氣。”
陳槐安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朗笑起來,“走,將他帶回去,我親自提審!正好京都衛的弟兄們探明另外兩方地道還需要些時間,我來慢慢審審咱們這位有骨氣的朋友!”
說著,胡彥等人便是押著那廝,轉頭跟上陳槐安折返回去。
……
京都衛大牢之中。
嶽父秦安山與陳槐安一同走到牢門前。
秦安山低聲叮囑道:“賢婿,此處一個時辰之內不會有人來,如何處置此人,你自己定奪。你可以用些‘特別’的手段,但,記得處理幹淨,莫要給人留了什麽話柄。”
“知道,多謝嶽父大人。”
陳槐安點了點頭。
他當然知道這一點。
濫用私刑,乃是大罪,但這對他來說算不上什麽大事。不僅僅是因為他的身份,更因為又嶽父的幫忙,此刻,他無論在這大牢中做出多麽駭人的事情來,都不會有人知道。
何來濫用私刑一說?
“嶽父大人,先請回避吧。另外……今日之事,可要對秋顏保密。”
“自然,交給你了,秋顏那邊你不必擔心,我自然不可能把這些事情告訴她,免得她聽了焦心。”
說罷了,秦安山便是轉身離去,留得陳槐安和胡彥二人,領著兩名親衛隊的成員,走進大牢之中。
打開牢門,兩名親衛立刻給陳槐安搬來一張桌子一把椅子,桌上,擺上了一副餐具,按照陳槐安的要求,擺上了一副刀叉。
瀟湘國自然沒有這樣的餐具,乃是臨時找來的小刀小叉,與西餐的餐具自然是沒法比,但也足夠了。
餐盤裏,擺著一塊烤熟的肉餅。
陳槐安坐在桌前,朝著那被鎖在牢裏的家夥努了努下巴,笑道:“想好了麽,要不要回到我的問題?”
“呸!你能把我如何?爺爺說了,要殺便殺!”
那廝依舊嘴硬,看著陳槐安冷笑道。
“唉,那就沒辦法了。看來,是得用點極端的手段。”
陳槐安搖了搖頭,笑歎道,“不知道你是否聽說過一門酷刑,名叫,淩遲。”
那廝的眉毛一皺,露出幾分疑惑來。
“看來你並不知道。其實很多人都不知道,畢竟在瀟湘國,沒有這門刑罰,算得上,是我自創的吧。”
陳槐安咧嘴笑了笑,“我來給你解釋一下,什麽叫淩遲之刑。”
“通俗的說,淩遲的意思,就是千刀萬剮!之後,我會令人將你身上的肉一塊塊割下來。當然,這需要講點技巧。”
一邊說著,陳槐安便是一遍拿起手中的刀叉,不輕不重地落在麵前的肉餅上。
“通常來說呢,你需要先灌下些止血的湯藥,不然你會失血太快,沒等受刑結束便死了。我會讓手下的劊子手,用一把鋒利的小刀在你身上開刀。”
“第一刀,大概會從手臂上落刀,切開皮膚和血肉,直到刀刃碰到骨頭,然後把肉割下來,這算是一刀。”
“緊接著,會沿著傷口繼續向下動刀,兩刀,三刀,四刀……直到把你的手臂剔成白骨為止,然後再換另一隻手臂。手臂剔完了,換雙腿,雙腿剔完了,換麵門,最後換胸腹。”
“而在這個過程中,會一邊給你止血,一邊用湯藥保持你的清醒,讓你能清楚地感覺到每一次刀刮在骨頭上的聲音!”
一邊說著,陳槐安一邊用手裏的小刀刮擦餐盤,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那廝明顯聽得臉色慘白,身上冒出一層雞皮疙瘩來,整個身子都不受控製地一顫!
陳槐安站起身來走上去,用手裏的小刀刀背,貼在那廝的手臂上,輕輕向下滑動。
就這一個動作,已是讓得那廝臉色一片慘白!
“是不是感覺身上很癢,好像骨頭裏都是癢的?”
陳槐安貼近那廝的耳邊,陰森笑道,“癢就對了,癢,證明你已經想象到那是一種什麽樣的體驗了,放心,待會兒就不癢了,等我的劊子手割開你的皮肉之後,你就感覺不到癢了。”
“你……你到底要幹什麽?!”
那廝的聲音都變的顫抖起來!顯然,已經被陳槐安嚇壞了!
“剛才不都告訴你了麽?我要一刀,一刀,一刀的,把你千刀萬剮呀!”
陳槐安直直看著那廝的眼睛,露出一臉頗顯猙獰的笑容來,繼而一招手,“來人,給他灌止血的湯藥,讓劊子手過來,準備動手了!”
說著,便是有一名醫官,一名劊子手破門而入,捏開那廝的嘴,便要把湯藥朝那廝的嘴裏灌!
那廝終於崩潰了,猛咳了兩聲,趕忙求饒!
“我說!我說!求你住手!我什麽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