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六十一章
楚凱盯著劍膽與星月的身影,終於是跟上了兩人。
然而這時,劍膽卻是一伸手將楚凱攔了下來。
「慢些!慢些!」劍膽盯著楚凱吼著,「見機行事,別暴露了!」
聞言,楚凱這才是恍然,盯著劍膽點了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他當然是這麼想的,總比直接出去送人頭好上了太多了吧?
「星月,」這時,劍膽盯著星月說著,「你有沒有覺得,那個來者有些不對勁啊?」
聞言,星月也是盯著劍膽點了點頭道:「確實不對勁,單看他的氣場,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詭異的氣場。」
劍膽也是點頭,雙眼之中的儘是那來者的黑息氣場。
那來者一身的黑袍,並且連整個人的身子都彷彿是墨水做的一般,在極速的行動下竟然紛飛著虛化蒸發了起來。
並且,來者的氣場也是如墨水一般的晃動著,在劍膽與星月的雙眼之中,殺氣肆意。
「你們這暗世界,你知不知道什麼善使墨水的奇人異士?」這時,劍膽盯著星月問道。
聞言,星月搖了搖頭道:「沒有,從來沒有聽說過。」
「那就有些難辦了,」劍膽皺眉,盯著星月道,「在我所見過的修鍊者中,凡是與墨水扯上什麼關係的,都是些牛逼的人物啊!」
「沒辦法了,」星月盯著劍膽搖了搖頭,「隨機應變吧,況且,我們不是還有陳濁軒么?」
聞言,劍膽也是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們還有陳濁軒,怕什麼?」
說著,劍膽與星月同時向著一旁的楚凱看去,正想說話,卻見那楚凱竟然是四肢下垂,一副睡死了過去的模樣。
「我去!」劍膽盯著陳濁軒說著,隨後趕緊是伸手摟著陳濁軒,以防他突然摔下來。
「這陳濁軒這樣都能睡著,真的是厲害!」這時,星月也是盯著劍膽說著。
聞言,劍膽也是點了點頭道:「不錯啊,這陳濁軒這樣都能睡著,真得不是一般的強啊!」
然而,他們那兒想得到,楚凱根本就是在聽見他們議論自己的時候裝睡著,這樣就又能躲過一劫了。
這時,那天際的盡頭,渾身墨水的來者已經是來到了水流的下游,木屋的上空,隨之,來者身形一閃便去到了木屋之前。
見狀,星月與劍膽也是對視一眼,隨後同樣的身形一閃,去到了樹林之中,盯著木屋那邊觀望了起來。
「你三哥應該不會有事吧?」劍膽盯著木屋面前的墨色來者,隨後看向星月問道,「我總覺得這個人強大的可怕啊!」
聞言,星月點了點頭道:「放心吧,既然這兒是三個的夢境,那麼,眼前這人一定會打不過三哥被三哥殺害,不然,三哥怎麼可能活得下來,如果活不下來又怎麼會有這段回憶?」
「話是這麼說不錯,但是,」突的,劍膽盯著星月道,「會不會,這人是與那北涼和勁裝男人打過之後,元氣大傷才被你三哥打死的?」
「你的意思是?」星月盯著劍膽問著,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的意思你因該明白,」劍膽盯著星月點頭道,「要是這個來者沒有被北涼與勁裝男人傷害,那麼,說不定就打得贏你的三哥,那麼,你三哥要是死在了自己的回憶之中……」
「他就會陷入一片沒有記憶的混沌,無法出來,」星月接過話瞪著眼道,「這次,糟糕了……」
聞言,劍膽的神色也是不由的緊張了起來,盯著那木屋之前的墨色來者,神色之中無比的凝重。
然而,就在這時,突的,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木屋之中傳了出來:
「我當是誰啊,原來是師兄啊!」
說著,戴著耳環的男人便從木屋之中走了出來,盯著面前的墨色男人笑了笑。
另一邊,劍膽與星月是不由的長長的鬆了口氣,因為這墨色男人竟然是星月三哥的師兄!
「你三哥的師兄?你見過沒有?」劍膽盯著星月問道。
聞言,星月卻是盯著劍膽搖了搖頭道:「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些畢竟是非常久遠的時候的事了,就拿這墨色男人來說,現在是生是死也不一定了。」
「不錯,」劍膽也是點了點頭,隨後盯著星月道,「不過我們來到這兒了,就再多呆一會吧。」
聞言,星月也是點了點頭,盯著劍膽道:「不錯,我們就再多待一會吧,說不定還有什麼新的發現。」
然而,讓劍膽與星月不曾想到的是,上一秒才寬了心的兩人在下一秒又揪心了起來,因為那墨色男人盯著戴著耳環的男人開了口。
「誰是你師兄?」墨色男人盯著戴著耳環的男人搖了搖頭,「你早已經不是我的師弟了,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會是了。」
「為什麼?」戴著耳環的男人盯著墨色男人笑著負手度步了起來,「就因為我學了師傅的禁術?」
「禁術不該存於世界之上,那隻會帶來無法估計的麻煩,你偷學禁術,難道還有理了?」墨色男人盯著帶著耳環的男人神色一冷,冷聲道。
聞言,戴著耳環的男人笑了笑,盯著墨色男人道:「師兄,我問你一個問題,只要你答上來了,我就舉手投降,任你宰割!」
「你說!」墨色男人盯著戴著耳環的男人說著,「不過,你可不要後悔!」
「那好,我問你!」戴著耳環的男人盯著墨色男人說著,「禁術竟然是禁術,為什麼還要被發明出來?」
「這個……」墨色男人眉峰一皺,盯著戴著耳環的男人皺眉不解。
「那麼,我親愛的師兄,我再問你,」戴著耳環的男人盯著墨色男人說著,「你聽好了!為什麼明知道那禁術不是什麼好的法術,卻不銷魂,依舊是存在與師傅的藏書閣之中?」
「這……」墨色男人神色又是一變,盯著戴著耳環的男人同樣的皺眉不解。
「是不是不知道為什麼?」戴著耳環的男人盯著墨色男人搖頭道,「師兄,你還沒有明白了,師傅真正的本事正是這些禁術!他之所以不準別人學禁術,就是不想有人超過他,替代他!」
「你怎麼能說師傅藏私?」墨色男人盯著戴著耳環的男人說著,「師傅一向對你最好,你就這麼猜忌自己的師傅么?」
聞言,戴著耳環的男人卻是搖了搖頭,盯著墨色男人道:「師兄,你太小看我了啊,對於師傅,我是無比的感謝,但是,我有我必須要這樣做的理由。」
「我知道你的理由,你就是想復活那個魔女!」墨色按男人盯著戴著耳環的男人說著,「你為了那個女人偷學了禁術,並且拋棄了師傅,在這兒殺人無數,你說,你該當何罪?」
聞言,戴著耳環的男人盯著墨色男人搖了搖頭道:「什麼叫做殺人無數?我想殺人么?我從上面下來之後就一直住在這兒,平時少有出去過,但是,那些自己找上門來非要和我一決高下的降臨者,我殺他們有錯么?我不殺他們,我就得死!」
「你說的是沒有錯,」墨色男人盯著戴著耳環的男人搖了搖頭道,「但是,我依舊是要為師傅清理門戶!」
「你此話可當真?」戴著耳環的男人盯著墨色男人問著,神色肅殺。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墨色男人盯著戴耳環的男人說著,雙眼之中殺氣肆意。
聞言,戴耳環的男人沉默許久,隨後,盯著墨色男人說道:「這是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