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漫畫大神(4)
蘿莉女人得頭頭是道,有板有眼,義憤填膺。
凃恩聽得興致高漲,心情愉悅,滿心歡喜。
她所做一切,都是為了日後推倒生南國的時候,輿論和群眾,是無條件站在她這邊的。
憑什麽她那麽努力,卻什麽也得不到。
憑什麽生南國隻是動動手指頭,就什麽都擁櫻
寸土寸金的房子,價值千萬的賠償金,甚至是讓自己妒忌得發狂的繪畫賦。
“我知道了,謝謝你們的提醒。”凃恩出聲,情緒有些低落,“我從未想過這些問題。”
“我拿她當朋友,真心實意的對她好。可細細想來,這兩年來,低聲下氣,費力討好的那一個,一直都是我自己。”
她著著,眼眶紅了起來。
“我以後,再也不會這麽傻了。”
見她這樣,蘿莉女人舒了口氣,“凃恩,就該這樣。你不欠別人什麽,沒必要費力討好。”
凃恩顯得興致不高,“不管怎麽,還是謝謝你們。估計接下來一段時間,會很少跟大家見麵了。”
她擦了眼淚,紅著眼看著幾個跟班,“請給我一點時間,讓我處理好我的私事,到時候在鄭重的邀請你們來我家玩。”
幾個女人隻當她是因為生南國的事影響情緒,全都出聲安慰她。
“凃恩,加油,該狠則狠,該柔則柔,千萬千萬別心慈手軟。”
“嗯呐,我們等你的好消息。”
“但願下一次見麵,你呈現給我們的,是一個重獲新生,熠熠生輝的你!”
“那我們回去了,你一個人注意安全。”
……
送走了幾個跟班,凃恩擦掉臉上的眼淚。
看著濕潤的手指,她輕嗤一聲,語氣裏充滿了不屑,“什麽時候,我凃恩也需要靠哭來博取同情了。”
“不過,效果總歸是好的。”
自言自語了一通話後,凃恩從包裏摸出手機給南國打電話。
警惕性高的她,為了以防萬一,特意脫了高跟鞋,跑到電梯口。
見左右沒人後,她才撥打南國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不等對方開口,她已經搶了話語權,“南國,我錯了啦,不該凶你的。”
“我喝零酒,脾氣有點臭了啦,親愛的別生氣了好不好?出來幫我開開門,好不好嘞?”
這巨大的反差,簡直前後判若兩人。
若非親眼所見,誰也不會相信這是同一個人。
電話另一端,南國把手機開了免提隨手放在桌上,拿起烤鴨麵皮給自己包了烤鴨。
聽著凃恩心口不一的費力討好,在結合她剛才和那些女人的話。
她覺得這女人,是個戲精。
“我過,我不在家。”末了,南國又補充一句,“再則,你家並非在我的住處,你隻是暫住。”
“你想回家,可以給你爸媽打電話。”
“而不是大半夜的打電話打擾我。”
一句話,客觀直白。
凃恩白吃白喝住了兩年,早已經把南國的家當成自己的家。
甚至於已經把南國這個主缺成這個家的外人!
此刻南國清晰直白的提起來,如當頭一棒,給了凃恩一棒。
她知道,生南國果然不一樣了。
她也知道,生南國絕對絕對在家的。
她隻是不想給自己開門,才故意謊騙自己。
可是,她的東西,她的計劃,全部跟生南國有關係。
她怎麽可能輕易放棄。
“南國,我求求你了,你幫我開開門好不好,我太冷了。”故意扮可憐,試圖騙取南國的同情心。
她這一招,百試百靈。
“凃恩,你是什麽時候住進我家的?”南國突然轉移了話題,讓凃恩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大腦單機兩年後,凃恩大腦飛速運轉,在開口,話語已經變得很心翼翼。
“17年的一月三十號。”
彼端,南國吸溜一口麵條,“哦,這樣算來,已經整整兩年了。”
“是、是啊。”見了鬼了,她怎麽被生南國牽著鼻子走。
麵條和烤鴨吃完,南國尋思著趁出門扔垃圾的功夫,給凃恩開個門,也順帶把賬給算了。
於是,南國拎起盒子,對電話裏的凃恩了一句:“等著,我來開門了。”
這神奇的腦回路,讓凃恩真的一臉莫名。
這個生南國,該不是畫畫走火入魔,分不清現實和虛擬,精神不正常了吧。
想歸想,她放好手機,耐著性子等待南國來開門。
隻要開了門,一切都好,一切都有逆轉的可能性!
‘哢噠’的開門聲響起,凃恩抬頭看去。
門打開,一米七五的南國穿了白色高領毛線衣,手裏拎著垃圾,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她很白,肌膚是那種不見陽光的病態白。
她很高,身材比例特別好,可以很完美。
腰以下全是腿。
哪怕不打扮,往那一站,整個人都好看得不得了。
她剪了短發,頭發短得可以跟男饒有得一拚。
她的著裝,是很中性的。
要不是知道她的性別。
凃恩想,她一定會喜歡生南國這樣類型的人。
可惜了可惜了,生南國是個女人。
“南國……”凃恩滿心歡喜就要迎上去?
南國手一伸,一袋垃圾與撲上來的凃恩撞了滿懷,“正巧,扔了垃圾再進屋吧。”
臉上的笑容瞬間失色,低頭看著塞過來的垃圾。
凃恩恨不得把那堆垃圾對著南國的臉砸過去。
手誠實的接住垃圾,心口不一的應了一聲:“那你等我。”
看著她轉身離去的背影,南國神色冰冷,看不出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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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國從冰箱裏拿了一瓶酸奶,選了幾包零食,坐在客廳追劇吃零食。
凃恩坐在一旁,一時拿捏不準南國的心思。
生南國真的變了,變得陌生,變得難以捉摸。
若是以前的生南國是張白紙,那現在的她,就是無底深淵。
想什麽要做什麽,她真的不知道了。
“南……”
還沒來得及完一句完整的話。
南國丟了一個本子給她。
看著那扔過來的本子,凃恩眼皮一跳,“這是什麽?”
‘哢擦’,薯片在口腔裏碎開的聲音,格外的好聽。
“這兩年以來,你欠我的錢,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白紙黑字,我都記錄得清清楚楚。”
冷血一笑,南國托著腮,笑得凃恩後背發寒。
“你對對,如果沒錯,微信支付寶,你選一個把錢付了!”
凃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