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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打架吧,小姐姐(21)

  時間一晃,來到三日後。


  也就是將文書生日派對的日子。


  為了能更好的施展身手。


  南國挑了黑色高腰短袖配工裝褲。


  順便戴了一頂黑色帽子,嚼著棒棒糖騎著自行車就去赴鴻門宴。


  她走後,南嘉才來。


  “王姐,南國呢?”


  南嘉穿了西裝,暗色係的服裝,裁剪貼身,熨燙工整。


  穿在身上,倒襯得南嘉越發的矜貴優雅,驚為人,眉如墨畫,精美絕倫。


  王萌正在算賬,聞聲,抬頭看了眼人。


  眼裏一閃而過的驚豔之色,轉瞬恢複平靜。


  “你來晚一步了,南國已經出門了。”


  掃了眼牆上的時間,王萌又道:“她才離開十來分鍾。”


  “如果你現在追上去,應該能追到。”


  她沒記錯的話,南國是騎的自行車。


  “謝謝。”


  道了謝,南嘉轉身,如一陣風,來得快,去得也快。


  看著被風吹響的風鈴,王萌似有感慨。


  “年輕真好。”


  這個年紀,最適合談戀愛了。


  懵懂青澀,最是美好。


  南國抵達將家,南嘉早已等候多時。


  見人出現,他忙迎了上來,“你來了。”


  將車停好,南國蹲下身來鎖車。


  “你挺早啊。”


  “我去奶茶店找你,王姐你先走了。”


  鎖好車,南國站起來,“沒找到我?”


  “嗯。”他一路追出去,到了將家,都沒發現她的影子。


  “我走的路。”手指轉動車鑰匙,南國掃了眼南嘉。


  “衣服不錯,很襯你。”


  “你也是。”


  黑色,襯得她白皙的肌膚,其華灼灼,白裏透紅,如晶瑩剔透的上等瓷器,白得晃眼。


  看著南嘉,南國斂眸,“生日派對,要穿正裝?”


  她依稀看到走進去的那些人,皆是西裝禮服。


  才十八歲,他的身高已經一米八二。


  南國站在他麵前,還得仰視他。


  脖子很酸,低頭,南國摸出棒棒糖遞他,給自己撕了一根。


  “你這身,就很好看。”


  他隻是習慣使然。


  而且,也存了私心。


  易陽,總該讓她看到不一樣的自己。


  所以,他才西裝著身,參加派對。


  “是嗎?我也覺得好看。”


  兩人話間,一輛豪車在將家門前停下。


  “媽,等一下。”


  攔住要開門下車的鮑春妮,生南雅抬頭,示意她看向窗外。


  “那不是……”


  鮑春妮大腦有些緩慢,一時沒反應過來。


  “她怎麽,也來參加文書的生日宴?”


  手裏拿著鏡子補妝,生南雅眼裏滿是恨意。


  “文書特意邀請的,聽是他父母要邀請生南國。”


  果然,隻要生南國在的地方,總能看到南嘉。


  他今穿了黑色西裝,側對著她。


  那精致的側臉輪廓,那英挺的下巴線條……


  還有那身金貴優雅的氣質,著實迷讓很。


  生南國站在他身旁,儼然就是上不得台麵的醜。


  她那是什麽穿著啊!


  短袖工裝褲,她當那是打架啊。


  簡直是,丟盡了她生家的臉麵。


  不對,她已經跟生家斷絕關係。


  那就跟生家無關。


  鮑春妮聽了這話,微微皺眉,“文書父母什麽意思?”


  這是看上了生南國了不成?

  她再次看向窗外,“站在生南國麵前的男生,怎麽這麽眼熟?”


  欣賞著鏡子裏完美到跳不出毛病的自己,生南雅心滿意足的放下鏡子。


  “南嘉,寧城南家繼承人。”將化妝盒和鏡子放進包裏,生南雅耐著性子解釋。


  “生南國訛了文書父親一億,你他們為什麽邀請她?”


  這擺明了就是一場鴻門宴。


  偏也就生南國是個傻的,人家邀請,傻戳戳的就來赴約。


  也不知道一會兒,是怎麽死的!


  一億對於鮑春妮來,那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得到的。


  而生南國,輕輕鬆鬆,年僅十八,就已經身價一億。


  這特麽的,讓她這個母親眼紅。


  也很想把那一億據為己櫻


  “所以,她在寧城買房子的錢……”


  “可不就是那一億的零頭咯。”


  目送南國和南嘉離開,生南雅神色不明。


  “媽,一會兒,你別出亂子,讓文書父母對我印象不好。”


  拉著生南雅的手,鮑春妮笑著:“你放心,媽都知道。”


  她如今,可就指望著這個女兒嫁入豪門,她也跟著沾光。


  很不喜歡鮑春妮的眼神,滿是算計,讓她心生反福

  抽回手,悶聲悶氣的道:“走吧。”
-

  將家書房。


  “我不管你們同不同意,我就是喜歡南雅,我就認定她了。”


  將文書一身白色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苟。


  此刻的他,臉色微紅。


  帶著剛剛置氣後的怒意。


  在他麵前,站著將錦書和靳文雅夫妻。


  眉頭微擰,靳文雅道:“文書,你要知道,那生南雅,是生南國的姐姐。”


  “將你打得住院的人,是生南國。”


  “威脅你媽媽,勒索敲詐你爸一億的人,也是生南國。哪怕你了,她跟生家已經斷絕關係。”


  “但是血濃於水這東西,不是能斷就斷的。”


  點到即止,靳文雅看著將文書,等他的回答。


  如果兒子執迷不悟,那就休怪她,做一次劊子手了。


  將錦書摘了眼鏡,疲累的揉揉眉心。


  “這就好比你因為我跟你媽,不同意你跟生南雅在一起,你一氣之下,要跟我們斷絕關係一樣。”


  “離開這個家,你心裏念著的,還是我跟你媽。”


  “我跟你媽,也始終擔心著你,這就是血濃於水,這就是親情。”


  夫妻同心,其利斷金,一同洗腦將文書。


  他有些動搖,因為他覺得父親母親的比喻,很恰當,很在理。


  而且,也是事實。


  生南國確實打了他,也確實從父親這裏拿走了一億。


  權衡利弊,他對生南雅的喜歡,似乎也沒那麽的深厚。


  見他有所動搖,靳文雅又道:“你真覺得,那個生南雅是真的喜歡你?”


  上前拍拍將文書的肩膀,靳文雅語重心長:“兒子,別傻了。”


  “她喜歡的,不過是你的身份,哪裏是你這個人。”


  “比起相信她是真的喜歡你,媽更相信蘭蘭對你才是真心實意的喜歡。”


  人若被保護得太好,就會喪失思考的能力。


  將文書正是如此。


  他看著靳文雅,“媽……”


  “乖。”抱著將文書,靳文雅安慰他:“媽媽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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