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擄走「求鮮花」
今天點背,看來什麽好聽的難聽的都被雲子浩全聽去了,景小同再也忍不住了,‘咯咯’笑了起來,笑得身子一顫一顫的,雲子浩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兩人就停那裏笑得不可開交。
“啊,癢,顫得我癢,快出來,啊哈哈哈。”
一點激情的氣氛全被搞笑給搗了,景小同笑得身體直抖動,戰略要地被顫得癢得她笑得止不住。
“癢?那夫君給你撓撓。”說著,雲子浩便壞壞的繼續撞擊。
“你個大色魔。”
景小同輕輕錘了錘他精壯的胸膛,羞愧卻漸漸享受地嬌喘出聲。
景小同依偎在雲子浩懷裏。
“今天霍少畫來邀請我參加她的生辰宴會了,你有沒有時間,到時我們一起去吧。”
“我恐怕沒有時間陪你去,你玩得開心就好。”雲子浩就是有時間也不會去,他好歹也是一國太子,怎麽會給一個平民去撐臉麵,再說那種場合他也不願意去。
“那我再約人陪我去。”景小同打算去宮裏約寧妃。
“嗯,寧妃就算了,小心你的好心成了有心人的借口,反而害了人家。”雲子浩就像是景小同心裏的蛔蟲,總能第一時間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
“也是,這一點我倒是沒有想到,寧妃根本就不喜歡他,可惜霍少卿偏偏一根筋。”
“那或許是他心裏美好的信仰,你又何必去破壞。”
“可是他堂堂七尺男兒,總不能每天窩在屋裏守著畫像過日子,什麽也不做吧,他倒是信仰了,他父母可都急壞了。”
“那你有什麽好的辦法?”
“我打算讓他吃點苦頭,他這人生來就是條件太過優越,從小得到任何東西都太容易,所以對於沒有得到的東西就一心執念,若不是那人是皇上,我真懷疑他還要去爭的,我明天就讓左依依把他擄出來,好好的整整他,讓他吃吃苦頭。”
“小心他性子貞烈,就左依依那女色狼,把他整死了,有你後悔的。”
雲子浩在景小同麵前,話也漸漸變得多了起來,,或許相愛的兩個人就是如此,暢所欲言,無話不談,雲子浩也很享受和她說話,那是跟東方知月之間從沒有過的。
“你個大色魔,你想哪裏去了,我就是假裝讓左依依把他擄了去,吃吃苦頭而已,又不是要劫他的色。”景小同用手指戳戳他的腰。
“嗯,那你自己把握好分寸。”
“我想把雲之一帶去參加少畫的生辰宴會,我想把雲子一介紹給霍少畫認識,你說他倆會不會擦起愛情的火花來?”
“看不出來你還有當紅娘的潛質啊?”
“你少傑作我,你倒是說說,能行嗎?”
“你試試看,緣份這東西誰說得準?”
“呀,不簡單啊,‘緣份’這兩個字竟然能從你嘴裏冒出來,雲子浩,不錯啊,有長進啊。”
從高冷狂拽帥的雲子浩嘴裏說出‘緣分’二字,景小同吃驚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
霍府裏,霍少卿正立在畫像前發呆,從門外一路走進來一妖嬈的紅衣女子,來人正是左依依,她此時用一層紅紗半蒙著麵,隻露出一雙勾魂的眼睛盯著霍少卿。
霍少卿緩緩回過頭,看到有人不請自來,愣了愣,便又回過頭去繼續看他的畫像,他並不關心來人是誰,有什麽意圖,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左依依站到了霍少畫的旁邊,見他還不理自己,便提起手裏的長鞭,毫不留情的朝牆上揮去,霍少畫看到她的動作,還沒來得及攔住,所有寧妃的畫像便已經被左依依的鞭子無情的抽爛掉到了地上麵目全非。
霍少卿滿目怒火的看著左依依,憤怒的吼道:“你是何人?憑什麽毀我的畫?”霍少卿忍不住憤怒,上前就想給左依依一巴掌,可他雖然是一個男子,卻沒有武功,他哪裏是左依依的對手。
左依依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腕,霍少卿被製住動彈不得,隻能橫眉立目的緊盯著左依依的眼睛表示自己的憤怒。
“我是何人不要緊,不過現在開始,你的人便是我的了,另外,我這人脾氣不好,一是看不得比我長得漂亮的女人,二是看不得比我長得醜的女人,恰巧不巧,牆上畫中的女子太醜,礙到我的眼了,既然礙了我的眼,我便毀了去。”說著,左依依一把甩開他的手腕,自己緩緩走到桌邊坐下。
“大言不慚,這裏是霍府,容不得你放肆,來人。”霍少卿大聲喝斥道。
“你可以更大聲兒點,看到底有沒有人來救你。”霍府的人自然在配合景小同和她的‘工作’。
“你把霍府的人都怎麽了?”霍少卿有點慌張的問道。
“喲,你還會關心別人怎麽了?不再關心你畫像裏的人怎麽了?”左依依斜著眼睛看著霍少卿輕蔑的緩緩說道。
“你倒底是誰,霍府與你無仇無怨,為何要來害霍府?”
“本姑娘要的人心心念著別人,就跟我有仇,若你乖乖的跟我走,那我便放了他們,你現在可考慮清楚了。”
“我自問沒有見過姑娘,更不認識姑娘,為何招惹到了姑娘,成了姑娘要的人了?”霍少卿不解的看向左依依。
“沒有理由,霍少卿,你最好還是乖乖的跟著我走,不然惹到本姑娘一個心情不好,本姑娘就要了霍府上下人等的性命。”
霍少卿看到左依依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並且他自己的性命他早已度之身外,可是他不能連累他的父母,隻好妥協。
“我跟你走。”霍少卿麵上沒有任何表情。
左依依站起身來往外蓮步微移,走得好不妖嬈,霍少卿並不看她,乖乖的跟在後頭,走出院裏,左依依用布條蒙起霍少卿的眼睛,攬起他的腰便朝院牆外麵一躍而起。
把他扶上馬,便駕馬離去,左依依騎著馬在周邊繞了好久,最後來到青雲齋的後門,左依依把霍少卿扶下馬,帶他來到了一個獨立的院落,那是左依依在雲都的住處,也在青雲齋內,景小同的吩咐是變著法兒的折磨霍少卿,並沒有說怎麽折磨,一切由她左依依作主,隻要讓他忘掉了那個畫像中的女子,不再執念為止。
霍少卿察覺出這女子騎著馬在繞著雲都兜圈,目的是幹擾他的感覺,讓他以為離雲都好遠好遠。
來到這個院裏,左依依便摘掉了他的眼罩,霍少卿直覺感覺這還是在雲都,可是他不想去想,隻不過是換一個院生活而已,這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區別,所以他也沒有打算逃跑。
“從此以後,你便和本姑娘在這院裏生活了,既然來到本姑娘的地盤,就一切得聽本姑娘的,第一,你別試圖逃跑。第二,別試圖耍什麽花招。第三,對本姑娘唯命是從。第四,別自殺。以上任何一條做不到,本姑娘就要了霍金鬥霍老夫人,霍少奇,霍少畫的命,明白嗎?”左依依手裏把玩著鞭子,不急不緩的說道。
“好,我聽姑娘的便是,隻是我有一事不明,能否請姑娘明示?”霍少卿鎮定的看著左依依。
“說來聽聽。”
“我見姑娘並無意要傷害我,到底是為何要針對我?”
“喲,看來你不傻呀,倒看得出來本姑娘不想傷害你,你說得對極了,本姑娘拿人錢財,本來是要來取你性命的,結果看你一表人才,竟然有些不忍心下手,便帶你回來了供本姑娘使喚。”在她眼裏像他這樣的癡情執念狂,一般都跟傻子差不多,左依依低估了霍少卿的智商,見沒有唬住霍少卿,急中生智趕緊編了一個借口。
“能告訴我是何人要取我性命嗎?”霍少卿麵露不解,他想不出自己倒底得罪了誰,以至於有人會要他的命。
“無可奉告。”左依依為了顯得自己專業點,故意隱瞞,她本來是想嫁禍給寧妃,好讓他徹底對她灰心的,但是直接說出來會顯得太假了。
左依依帶著霍少卿來到了柴房,指著地上一堆柴火說道:“院裏的夥夫今天請假了,柴火沒有人劈,你就代勞吧,天黑以前至少要劈一半。”
霍少卿看著地上的柴火,默默地拿起地上的斧頭,左依依拿過椅子就坐在旁邊看著他砍。
看著霍少卿拿斧頭的手,那哪裏像是在拿斧頭,他扶起一根柴火豎在地上,可惜柴火很不聽話,死活豎不起來,霍少卿把那根扔到一邊,又換了好幾根都那樣,最後他倒是想了一個辦法,拿兩根柴火夾著一柴火放好,那根柴火便乖乖的立在地上,他拿起地上的斧頭他要開砍了,隻見他雙手握著斧頭掄起老高,隨即砍上柴火,準頭兒倒是不錯,準確的砍上了柴火,可是在左依依應該聽到那一聲清脆的劈開聲音時,那斧頭華麗麗的砍進柴火裏卡在那兒不動彈,拔都拔不出來。
接著霍少卿又跟那卡著柴火的斧頭戰鬥了半天,左依依撫額,這確定是找了一個好幫手回來而不是找了一個祖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