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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水落石出

  “中此毒者,會在私處留下粉紅色的點狀,一般不易被發現,若不信,大皇子可以查看。”


  南景暉得一陣紅一陣白的,又羞又怒,夫妻房事被暴漏於眾。“蓉兒向來與人無爭,是誰要如此害她?”


  “高人,還請高人明示是誰要害小女。”寧大人跪了下去,頭重重的磕在地上。


  “本座說了誰是凶手,你們便認定誰是凶手?還是信證據?”白衣人語氣極其平靜。


  難道白衣人能算出凶手是誰?景小同納悶了,她不自覺看向南銘城,南銘城也同時看向她。


  “高人指點必然有助於揪出幕後凶手。”南銘城開口說道。


  眾人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白衣高人的問話,說全然信他也不能,萬一他憑心情隨口那麽一說,或者一個不小心看誰不爽,保不準倒黴的就是誰,再怎麽著也還是看證據來得靠譜。


  南銘城此時這句話說得真是妙啊,巧妙的回答了白衣人的話,跟他打了個太極,一方麵說高人的話可信,一方麵又說不可全信。


  “本座無可奉告。”白衣人懶懶的說道。


  禁衛軍統領快步走進了大殿。


  “皇上,臣等在大皇子書房中搜出一封信。”統領手裏舉著一封信箋。


  南景暉不解的看向禁衛軍統領,看著他手裏的那封信。


  太監接過信便呈給皇帝,皇帝展開信,頓時龍顏大怒,手掌使勁拍向龍椅扶手,朝南景暉怒吼道:“逆子,你這個逆子,你還有何話好說。”


  “父皇,兒臣不知自己如何引父皇如此生氣?還請父皇明示。”


  “逆子,你勾結外敵,陷害我國百姓性命,妖言惑眾,造成如此劫難,事情敗漏又殺害自己的結發妻子,你該當何罪?”皇帝徹底怒了。


  “父皇,您冤枉兒臣了,兒臣怎敢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還請父皇明察。”南境暉趕緊跪下。


  “證據確鑿,你還敢說冤枉,來人,把大皇子壓入大牢。”皇上怒形於色,大聲喝斥道。


  “皇上,皇上,肯定是有人要陷害景暉,皇上,這信肯定不是真的。”皇後大驚失色。


  景小同看向白衣人,他此時又坐回了那把椅子上,還是一幅懶懶的樣子,手撐著頭看著這一幕,他到底是誰呢,難道事情與他有關?她怎麽感覺到南景暉真像是被冤枉的呢?


  但究竟是哪兒不對她又說不上來,也或許他名字中也有個景字所以覺得他不是那樣的人,都怪那個女麵具人,若不是讓她跑了,什麽事情就昭然若揭了,她看向雲子浩,他看著殿中的人麵無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麽,難不成與他有關係,她這麽想著心裏一個激靈,但轉念一想可是於他沒什麽好處吧。


  “父皇,大皇兄不是這樣的人,兒臣相信大皇兄肯定是被冤枉的,他不會做出這麽大逆不道的事情的。”南銘城也走上前為南景暉求情。


  “還愣著幹嘛,押入大牢。”皇帝怒道。


  “敦煌國皇上,午時已到,請前往祭壇。”灰衣童子說道。


  “好,移駕祭壇。”


  一幹人等便隨著皇帝和白衣人向敦煌國祭壇而去,祭壇是皇帝為百姓祈福祭天所設,求天神保佑國運昌盛,風調雨順,每個國家都有。


  敦煌國的祭壇位於皇城東邊最高處,層層的階梯拾階而上,一直延伸到最頂端的圓形平台,圓形平台四周是漢白玉龍紋石柱圍成,圓形祭壇最中間是一方大銅鼎,大鼎正前方立著兩根一人環抱粗的漢白玉石柱,每根上麵都有一條浮雕的龍形圖案栩栩如生,龍頭懸空昂起,仿佛兩條真的龍盤在石柱上仰天長嘯。


  白衣人和皇帝一同登上祭壇,兩人氣勢如虹虹,景小同還有雲子浩南銘城還有其他皇子及三品以上的官員全部停留在祭壇下最後一個階梯平台上,仰望著祭壇上驚為天人的人。


  隻見白衣人手一指,大鼎內的火便熊熊燃燒了起來,此時白衣人並沒有像往常皇帝祭天時那麽繁雜的祭拜,倒是皇帝跪在了祭壇上,嘴裏念念有詞,朝龍柱方向三跪九拜,每次拜,老皇帝都虔誠的匍匐在地上,然後起來再跪再拜。


  待到皇帝三跪九拜完畢站起,白衣人緩緩說道:\"那些被殘害的百姓行屍此時全部在皇城西郊的後山洞裏。\"

  “皇城西郊的後山山洞?那後山不是大皇子的別院所在地嗎?怎麽全在那裏?”大臣們議論紛紛。


  景小同心裏一驚看向雲子浩,雲子浩也同時看向了她,糟了,那些行屍是自己引過去那裏方便燒毀的,那座後山怎麽這麽巧正是大皇子的別院所在地?這下大皇子是坐實了這罪名了,別人不知道,景小同心裏再清楚不過了,那些行屍根本就是她引過去的,與大皇子半點關係都沒有,這會兒卻成了他的死證,再者,這白衣人看都不看怎麽就知道那些行屍在後山洞?莫非與救走的那個女子有關?

  大臣們炸開了。


  “看不出大皇子是這樣的人啊。”


  “原來還真是大皇子所為。”


  “可憐我敦煌的百姓啊。”


  “終於水落石出了,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
……

  老皇帝看著底下議論的人群,痛心疾首,閉上眼睛,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自己的親兒子竟然這樣霍亂自己的百姓,還妖言惑眾嫁禍在自己身上說皇帝不仁,天怒人怨,老皇帝喉嚨滾動,吞下淚,再睜開眼睛已恢複清明,滿臉殺氣。


  景小同看著台上的老皇帝,她就是想為南景暉解釋隻怕也是無濟於事,皇家最無情,縱然是父子又怎麽樣,就是皇帝有心赦免他,那些大臣,百姓那裏如何交代。


  “太子,你也覺得是大皇兄所為嗎?我不相信他會是那樣的人。”南鉉月看向南銘城。


  “你我就是不信又能如何?事已至此,無力回天。”南銘城無奈的說道。


  “那封信裏寫的什麽?”景小同問向南銘城。


  南銘城慢慢看向她說道:“不知道。”


  “許是大皇子和其它國家來往的信箋。”大臣中有人說道。


  “那個婢……”


  景小同正準備說話便被雲子浩拉住了手說道:“好了,別再說了,祭天要緊,別打擾他們。”


  景小同奇怪為什麽雲子浩不讓她說,難不成真與他有關,那這也太恐怖了,最恐怖的就是那個藥,她渾身汗毛隻豎,以後還敢跟他魚水之歡麽,天啊。


  眾人的視線又重新歸到祭壇上,正午的陽光越來越刺眼,鼎內的火夜越來越旺,隻見白衣人手朝天一指,一道刺眼的光芒便刺入鼎內,接著便從鼎內緩緩升起一團炙烈的火球朝空中飛去,停留一小會兒,便在白衣人的指領下飛快的朝皇城西郊後山而去,見到此情景,大臣們趕緊恭恭敬敬的跪下。


  “禁衛軍,速速去西郊後山查看是否全部燒毀。”皇帝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他要確定那些行屍是否真的在西郊後山,再者確定是否徹底燒毀,他要確保萬無一失。


  “是。”


  “多謝高人相救,朕代敦煌國上下感謝您搭救。”老皇帝一臉崇拜。


  “不必了,本座困了,就此別過。”白衣人邊說邊轉身向台階走去,留老皇帝一人在那裏無措。


  白衣人走下台階,停到了景小同身邊,微微側身朝她說道:“請本座來幫忙,本座要走了,不該送送?”


  景小同好奇地看了看身邊的人,看樣子他是在對她說話,試探著問道:“我嗎?”


  “不然呢?”白衣人答道。


  景小同想了想,說道:“呃,是南太子托的我,我托的您,要不我們一起送送你吧!”


  “也好。”白衣人說著便頭也不回的走下階梯,景小同和南銘城跟在身後。


  又是沉默,誰也不先開口說話。


  一直走到沒人的地方,白衣人才開口說道:“一切以天下蒼生為重才是正道,南銘城你要謹記,切莫貪嗔癡念,他日你若有所困擾,可以來找本座。”


  “啊,座主還會算命?可否替我也算一算?”景小同高興的說道。


  “算什麽?”


  “算婚姻愛情吧。”


  “事在人為!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白衣人吐出四個字。


  如果不是人而是妖呢,景小同心裏想,說了等於沒說。


  “不知何處能尋得座主?”南銘城問道。


  “有緣自然會再見。”


  越說越糊塗了,又要他去找他,又說有緣自然會再見,到底要怎麽找,神神叨叨的,這些人天生就愛玩神秘,說話也隻說一半,吊人胃口。


  “我不明白,為什麽我明明找的不是你來幫忙,為啥給換成是你了?能給個答案嗎高人?”景小同說道。


  “小丫頭,本座幫你解決了難題就好,何必執著事情的經過呢?”


  “你多大啊叫我小丫頭。”


  “好了,就送到這兒,好自為之。”


  白衣人說完便走。“回去吧。”


  白衣人越走越遠,消失不見。留下他兩麵麵相覷,仿佛不曾來過,剛才的事情就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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