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懲罰
蘭春雪家。 蘭春雪的媽媽對丈夫:“你那是不是太狠了?還聯著陳維舒那家夥坑春雪,信不信老娘一劍砍死你!” “是你的劍快,還是我的針快?” “你……” “誒呀,雪倩,別‘哭’了。等會兒陳維舒就要來了,待會兒再聊。” “哭?你怎麽不你?欺負一個孩子,你是怎麽當父親的?” “欺負?他上次為了殺個不入流的家夥,用了我辛辛苦苦做了一個月的一萬枚極品銀針和一萬根極品金線編的針雨線網球,這算是對他的懲罰……” “懲罰……” …… 過了一會兒,陳維舒來了。 “維舒,好久不見。” “蘭老頭,你腦子是不是有病?才不到一個月,哪裏久了?” “別忘了,我可是總度日如年的那種人。不過,這麽多年了,你嘴還是那麽賤。” “你誰嘴賤呢,你這個老不死的。” “你誰老呢,你這個嘴欠揍的。” “我欠揍?你看你把你兒子整的,不就一萬枚極品銀針嗎,居然讓他去流浪,欠揍的是你吧?”陳維舒罵道。 “你還比我狠呢!讓你女兒一個人看管一個宗門,過幾還讓她去‘流浪’,你還好意思?” “算是她不聽話的懲罰。還有,我們可是私下給他們訂了婚的,一個被罰那麽慘,另一個又怎能輕饒?” “哎!”宋雪倩一直在一旁靜靜的聽著。聽到這,她也忍不住了,“你們吵夠沒有?連那樁婚事都扯上了。” “哼!看在弟妹的麵子上,我就不跟你爭了。” “這還差不多。”宋雪倩。 …… 蘭春雪那邊,一大群人,隻剩下夏長黑。 夏長黑好後悔,他居然跟這塊鐵板杠上了,要是能讓一下,也不至於死那麽多人。 還有,夏長黑的左手還被蘭春雪的針給廢了。 手被廢了,武界的規矩可不能廢。 “這都什麽時候了,還不把奪榜令給我拿來。” 奪榜令是挑戰進武榜者,奪取武榜排位的資格,得到它的方法和獲得武牌一樣,那就是挑戰並戰勝持有者。不同的是,可以直接挑戰奪榜令的持有者。而要挑戰武術牌子的持有者。必須要持有奪榜令才行。 夏長黑:“你……你給我等著。” 接過奪榜令,蘭春雪了句:“好,隨時恭候。” 裁縫店裏。 一間密室中。 陳紫虹前麵跪著一個人。陳紫虹道:“這家夥,前段時間殺了‘臭田螺’惹了‘死耗子’,現在又殘了夏長黑怒了他父親,他的仇人挺多的啊!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 “哼,這家夥!都怪父母給我定了這樁婚事,要是他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寧願跟別人私奔,也不願嫁給他。” …… 此時,蘭春雪也在心中抱怨:“爸媽也真是的,居然給我定了娃娃親,現在又把我‘趕出家門’,真不知道他們搞什麽鬼。” 蘭春雪家。 陳維舒:“大哥,你兒子都十八了,怎麽還不給他弄一塊武牌?” “兄弟,你那麽寵你女兒,怎麽也不給他弄一塊?” 宋雪倩插嘴道:“我你們,怎麽有事沒事就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