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這把弓的來曆
這弓箭約莫著又八斤吧。
換個人別說射箭了,估計連弓都拉不起來,能把這弓舉起來很厲害了。
劉閑一手抓著弓,一手細細的撫摸上去。
眼睛也仔仔細細來回翻看了好幾遍。
這把牛角弓很好,做工很精細,品質非常不錯。
劉閑眼神中帶著激動,朝著大叔開口道:“這把弓真的不錯。”
他頓了頓:“但是我絕對不能白拿這弓。”
劉閑可以看出來這張弓的價值,萬一大叔不懂這些,那可對不起人家。
這弓在現在難找的很,大部分估計都被有錢人帶回家收藏起來了。
有的喜歡弓的有錢人,給他要價幾十萬,他也一定會收。
就算是拿到店裏讓人收走,最低也值十幾萬
大名叔手將弓往劉閑懷裏推。
“你拿著玩吧,在我家放的落灰,也沒人玩這。”
劉閑無奈的搖搖頭,大叔估計是不懂這把弓的價值。
要是他爺爺輩,估計得四五十年朝上了。
他淡淡開口:“叔,你千萬別這樣,這牛角弓以前可能不值錢,但是年歲久了可值錢了,你這把最低能賣到十多萬呢。”
大名叔跟旁邊的嬸子一臉驚訝。
“啊?這弓能賣十多萬?”
劉閑認真的說:“是啊,十多萬,這還是最少的。”
大名叔的臉立刻揪到了一塊,因為劉閑的樣子不像是在騙人。
唉,大名叔本來已經信誓旦旦的答應了,這下可咋辦?
一個沒啥錢的農家,本身以為隨手送把弓給小輩而已,也不知道能值這麽多錢啊。
但是話都說出來了,哪能反悔?
過了片刻,大名叔好像下定決心似得,咬咬牙朝劉閑說道。
“你玩去吧,拿走拿走。”
劉閑無奈的笑了笑:“別啊,叔,你從小看著我長大,是我的長輩,我可不能白拿您的東西。”
他頓了頓開口:“我很喜歡這把弓,您二十萬賣給我行不。”
大名叔仿佛有些上頭,搖著頭:“不要,我說送你就是送你了,你上山玩去吧,別逼我生氣啊。”
劉閑還沒開口,一旁的嬸子拉住劉大名。
“大名,你說啥呢?”
“閑兒說喜歡,你就答應他吧,不然人家咋好意思收下?”
大名瞪著嬸子嫌棄她話多。
三個人瞬間變得沉默,周圍除了偶爾飛來的鳥兒叫聲再也沒有任何聲音。
劉閑手指握拳,感覺場麵有些尷尬。
這個時候嬸子再次皺著眉頭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咱閨女一個人在外麵上班,當爹媽的也沒啥靠頭,你準備拿啥給她準備嫁妝?咱家那幾畝地?”
此時大名叔也垂下腦袋,有些頹廢。
嬸子再次開口。
“咱們能給她能要?她自己一個人孤苦伶仃的,萬一以後找個婆家,嫌棄咱們村裏人咋辦?”
劉閑一看抓緊調解。
他可是正正經經的想買這弓,也沒想著白要,要是他真想要咋還會說這弓值錢?
劉閑將兩人拉開,朝著嬸子開口。
“嬸子,你給我個賬號,我現在錢就剩一萬,但是我馬上就發工資了,到時候立馬把剩下的轉給你。”
嬸子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閑兒,你嬸子不是.…… ……”
還沒等話說完,劉閑就開口,沒讓她繼續說下去。
“嬸子,我知道,你不用多說,我們都是一個村的,我肯定不會騙你們,我要真想白拿這弓,肯定不會告訴你們,這錢你們好好收著!”
說罷又朝大名叔開口。
“叔,你就別跟我見外了,聽我的啊!”
劉大名有些訕訕的開口:“我都答應你,送給…… ……”
劉閑又將大名叔的話打斷。
“誒,叔你這有現成的弦沒有?”
有才怪了,這弓都被放的落灰了,咋會有弦?
大名聽見啥就回答啥:“沒有,我一會給你找材料去,給你做一根!”
嘿,這不就對了。
劉閑擺擺手:“不用了叔,我自己找就行了!”
兩人說話的時候,嬸子已經從屋裏找出銀行卡。
劉閑將卡號記下來,將錢轉了過去。
兩夫妻看著手裏有些破舊落伍的智能機,一萬塊錢的收賬短信。
仿佛跟做夢一樣,這一萬塊錢得值多少幹筍啊?值多少麥子啊?他們不敢想象。
而剩下的十九萬,他們也絲毫不擔心劉閑突然出爾反爾。
畢竟劉閑的品行大家都知道。
這小子好像是掙了大錢,回家把屋子從新蓋了蓋,有出息的很。
再說了,他要是不說這牛角弓這麽值錢,他們扔了也不知道!
這錢不是白拿的還是啥?
劉閑跟叔嬸道了個別準備出門。
手裏還抱著弓不舍得撒手。
走的時候還不忘了千叮嚀發了工資立馬把錢補上。
回去的路上,劉閑依然哼著小曲。
直播間的觀眾也些不解。
“劉大仙人至於這麽開心?”
“不是,這弓那麽值錢呢?”
綠洲霸主:你又不懂了,這弓買的確實不虧。
劉閑也點點頭。
“的確不虧!”
說著又跟大家普及起來。
“牛角弓是選取水牛角或岩羊角、牛背筋或牛蹄筋和彈性好的竹木材料,用動物膠等純天然材料黏貼合成,是少數民族在古代戰爭、狩獵和那達慕上所使用的弓箭。”
“他的製作比現在這些工藝品的製作要難得多。”
“簡直是非常麻煩,以前一把弓的製作也很慢,怎麽說也得一兩年才能製成。”
“這弓帶回去做收藏看著也舒服,它現在已經屬於非物質遺產了。”
劉閑心情很好,回到家後將弓放在前院的木桌上。
帶著大家仔細觀察。
一邊觀察還不忘了講解。
“大家看,這弓放了這麽多年,還能這麽完整非常不容易。”
“這弓是榆木做的,但是大家也知道榆木是什麽顏色,可你們在看看這弓梢,已經變色了,不是因為時間的關係,而是因為它是被血染紅的!”
“這弓絕對不知四五十年,估計得有五六十年往上。”
“六十年前,大家想象一下吧,我爺爺那輩還得往上。”
“所以隻是這個曆史的意義就已經用價錢無法衡量了!”
劉閑來回撫摸著桌上的牛角弓,有些想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