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未曾平伏的傷痛記憶

  華盛頓市，2016年8月20日。


  這幾天，秦丹很忙。他其實也很想到外麵，走走，四周遊玩。


  因為8月22日，是喀秋莎的預產期。秦丹得準備一些東西，一有情況，他就送喀秋莎到醫院。


  迎接新生命的到來，總會令人欣喜。秦丹這位快作為父親的人，心裏除了期待、欣喜以外，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總算是將東西處理好，一停下來，他就總覺得準備的還不夠，前後左右地想，在紙上寫來寫去、劃來劃去。


  喀秋莎雖然看著心中高興，但是也不好意思阻止他。


  忙完以後，百無聊賴，秦丹也會用電腦上上網。


  現時，秦丹正在客廳，用電腦上網。


  他最喜歡看一些關於世界未解之謎的視頻、文章等等。


  每次，他看到一些專家學者，講述著三角形和V字形的不明飛行物、複活節島、埃及金字塔，瑪雅傳說13水晶骷髏頭，還有瑪雅金字塔其他遺址的評述，他都會淡淡一笑。


  他覺得這些專家學者，講述隻是一種推測，並不是事實，因為他才是知道這些事實的人。


  這些專家學者當中，秦丹特別留意仵榮祿的仵氏理論以及曆史觀，在仵先生的個人網站裏，這些內容有很多觀點，秦丹一時看不完，於是慢慢地看。


  仵先生認為，人類應該摒棄現在火箭推動的引擎，使用仵氏理論的物理學原理製造新的飛行器，運用宇宙間固有的能量，順著宇宙的波浪而遨遊宇宙，星際間的距離並不像我們想象那麽遙遠，即使是億萬光年也可以很短的時間到達。


  仵先生還認為，人類的曆史書和科學書要重新改寫，與一些研究學者的觀點一樣，人類的各種神話故事，有著一定程度的真實性。史前的文明發達程度，是現代無法比較的。埃及胡夫金字塔，並不是陵墓，也沒有被盜過，它建於五萬年前，不是五千年前，五千年前埃及人將它挖出來，然後模仿，但模仿卻不成功。


  仵先生的這些觀點，秦丹已經才赤木雄二、道格拉斯、紅雪那裏得知了，不過秦丹還是覺得，這些觀點，太新穎了。


  今晚，秦丹留意到，仵先生對氣象武器的觀點。


  仵先生指出，人類應該停止使用電離層加熱器，自從當年俄羅斯啄木鳥、美國波多黎各的這種係統運作，導致很多事情的發生，它們擾亂了地球磁場，鯨魚群喪失對地球方向感應，因而集體死亡，還有間接燒穿了南北極臭氧層，造成地球生物過多接受不必要的宇宙射線，嚴重影響地球生物生存。


  看到俄羅斯啄木鳥，秦丹就想起卓帕卡布拉。


  秦丹接著看到仵先生對於美國的HARRP的看法。


  （HARRP，即高頻活動極光研究計劃，以後簡稱豎琴計劃，原因請回看第四卷第四章天使不彈這把豎琴）


  仵先生指，HARRP（豎琴計劃）被濫用，而且被錯誤地用來引發了海嘯、地震以及火山爆發。


  秦丹好奇地看到，這裏仵先生還說，在2010年4月，冰島火山爆發，英國天空新聞台拍攝到有一個V字形的飛行物在該火山上方的煙霧和火山灰飛過。


  仵先生指，這個V字形的飛行物就是美國科學家製造的。


  秦丹想起，這正如道格拉斯所說，V字形的飛行物的事。


  秦丹看到現在的時間已經很晚了，他想洗澡休息了，忽然，他留意到一段視頻，這個視頻的某個畫麵秦丹感覺有點熟悉。


  這段視頻的題目是赤塔僵屍事件，這是網上流傳的一段在直升機拍攝的僵屍襲擊人的視頻。


  秦丹點開來看。


  “卓，卓帕卡布拉！噢！不！啊！——”秦丹睜大眼睛，麵容扭曲，大叫，站起來。


  這個視頻裏的對話是俄語，秦丹因為母語是俄語，他聽得懂，而且聽得驚心動魄。


  網上有這個視頻的中文相應翻譯，這段視頻的對話是這樣的，有三個人，以下用A、B、C指代這三個人。


  A：.……報告現場情況……

  B：還擊中，長官，還擊中.……

  A：確定敵方人數和傷亡……情況

  B：.……是的……是的……敵人……多名追擊中.……擊中目標，長官，擊中目標！


  A：敵人有傷亡嗎？敵人有傷亡嗎？


  B：繼續.……還擊……他丟掉了武器！長官，他被包圍了！

  A：你確定……注意！


  C：他完了，他完了！


  C：（嘔吐聲.……）


  （對話結束。）

  秦丹的大叫引起了喀秋莎和閑院繪裏香的注意。


  喀秋莎因為懷孕行動不快，閑院繪裏香扶著她來到秦丹這裏。


  秦丹身子顫抖，雙手抓著腦袋，蹲在地麵。


  喀秋莎和閑院繪裏香，都非常驚訝，不知道發生什麽事。


  閑院繪裏香鬆開攙扶的手，喀秋莎上前。


  喀秋莎，她將手伸向秦丹，說：“丹，怎麽了？”


  秦丹看著喀秋莎，他想起，自己會殺死她的那個畫麵，他一把推開喀秋莎。


  說時遲，那時快。


  秦丹剛推開喀秋莎，他猛然想起她還是個孕婦，經不起這樣的一推，他趕快伸手，總算是扶住了喀秋莎。


  喀秋莎看著他，說：“丹，你，你是怎麽了？”


  秦丹低著頭，沒有回答。


  喀秋莎看到電腦上的那個畫麵，她明白了。


  喀秋莎說：“沒事，那是遊戲的視頻。”


  “不。”秦丹幽幽地帶著傷感說，“這是真的，這是以前在切爾諾貝利的事，我之前在那裏遇到卓帕卡布拉……這個人是我父親。”


  秦丹想起，和西爾維婭、紅雪在切爾諾貝利，對付卓帕卡布拉時，他的腦中有一個場景，一個人被撕成好塊。當時，西爾維婭對秦丹說過，這個人是你的父親。


  秦丹沒想到今天會在網絡上看到這段視頻。


  喀秋莎伸手抱著秦丹，她沒說話，她心裏清楚這個事，隻是她不願意說。


  秦丹說：“我想知道我們之前的事，你可以詳細告訴我嗎？”


  這段時間一直以來，喀秋莎對於以前的事，都是簡單說，他們青梅竹馬，然後在巴黎結婚，之後在莫斯科有任務而分開，在烏克蘭哈爾科夫的茲米耶夫，他來救了她。兩年前秦丹的母親過世了。


  “我累了。”喀秋莎更加緊地抱著他，她心想：丹，是我對不起你，別離開我。


  秦丹覺得繼續問下去，無益，畢竟喀秋莎這個孕婦也到了快生產的時間，現在最要緊是生產這件事。
——

  第二天，2016年8月21日，秦丹陪著喀秋莎去做檢查。


  做檢查以後，秦丹問醫生一些情況。


  出了醫院門口，喀秋莎抓住秦丹的手，問秦丹：“丹，你要到哪去？”


  在與秦丹相處了這麽久，她了解秦丹，俗語說，女人的第六感特別靈光。


  秦丹說：“我想再去一次，切爾諾貝利。”


  “那裏輻射還很.……”


  “我會注意的。我遠遠地看而已，不會去那些危險的地區。”秦丹回答很堅決。


  喀秋莎將頭埋入秦丹的懷中，她緊緊地抓著秦丹。


  “你，什麽時候去？什麽時候回來？”喀秋莎最後的一句問得，聲音聽起來有點哽咽。


  “我想現在就去，我很快會回來。我用鯤鵬去，很快。”


  喀秋莎看著秦丹，脈脈含情地說：“你一定要回來，到我的身邊。”


  秦丹也是第一次看到喀秋莎這麽溫情的，他也很感動，畢竟現在是預產期間，他也不應該離開，心裏總會有愧疚，不過他想過了，用鯤鵬的話，很快就可以去，也很快就可以回來。


  秦丹說：“嗯，我問過醫生了，我離開一個下午應該沒事，待會讓閑院繪裏香照看你，我去去就回來。”


  喀秋莎說：“讓繪裏香，和你一起去吧，我會放心點。”


  “謝謝你。”秦丹對於她可以做出這樣的安排非常開心，他心想，自己一定要好好對她。


  就這樣，回到家裏，秦丹和閑院繪裏香，一塊坐上鯤鵬去了切爾諾貝利。


  臨行前，喀秋莎還依依不舍地看著秦丹。


  這時是上午11點。
——

  中午12點半。喀秋莎拿著一袋龍井茶，一個人來到一家電影院。


  電影院的放映廳正要播發這一部老電影《八部半》，它是1963年的一部意大利黑白電影，由著名導演費德裏科·費裏尼執導，馬塞洛·馬斯楚安尼、克勞迪婭·卡汀娜等主演。


  喀秋莎看到一個人，他坐好準備看電影，他體格非常壯實，頭發張牙舞爪的，戴著銀白色麵具幾乎遮蓋住整張臉。


  這時燈光還沒有暗下來，周圍的觀眾隻有寥寥幾個人。


  喀秋莎走近這個人，她說：“師父。”


  這個人不是別人，他是獨眼巨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