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飄零
臨行前，赤木雄二跟秦丹說了，他家裏還有一間空房，可以讓閑院繪裏香住下，讓秦丹打點一下。秦丹答應了。
秦丹和閑院繪裏香從療養院出來。
秦丹看著閑院繪裏香，她高一米六左右，黑色長發及腰，八字劉海發型，有點古典美。在荒神神社的時候，她還是小孩子的模樣，現在除了臉容有點小孩子氣，其他的都像一個大人。
秦丹說：“你會懸浮起來嗎？”
閑院繪裏香說：“回主人，我會。”
“你不要老叫我主人？”
閑院繪裏香彎著腰說：“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麽？”
“沒有。”秦丹手放在腦後，有點不好意思說，“我不太喜歡你這麽叫。”
“你是我主人，我當然叫你主人。”
秦丹想了想，再爭論下去也不會有結果，他說：“今晚冷，你在我後邊飛吧。”秦丹說完身體懸浮起來。
“多謝主人。”閑院繪裏香也懸浮起來。
秦丹回頭看了一下，注意到她有影子。
兩個人懸浮起來回到赤木雄二東京的住處，一處僻靜的小別墅。
回來以後，秦丹帶閑院繪裏香，熟悉一下赤木雄二的別墅。
在一間房裏，秦丹為閑院繪裏香鋪好床鋪，閑院繪裏香也幫忙。
秦丹說：“好了，今晚你就住在這裏。”
閑院繪裏香彎腰，很有禮貌地說：“多謝主人，主人對我真好。”
秦丹紅著臉，他真不想受這種大禮，日本人怎麽都這樣。
秦丹於是說：“你是日本人嗎？”
閑院繪裏香，抬頭說：“是的。”
“哦噢。”秦丹隻是好奇問問，沒有別的話了，他說：“我要去洗澡了。”
“嗯。”
——
秦丹拿好衣服來到浴室，他看到閑院繪裏香在浴室的門口，她衣裳單薄。
秦丹說：“你怎麽也在這裏？”
閑院繪裏香，答非所問：“主人請這邊。”
秦丹重複一次：“我說，你怎麽也在這裏？你要先洗嗎？”
“不，伺候主人，是我的責任。”閑院繪裏香說得很正經。
秦丹臉紅了，說：“我自己可以洗。”
“主人是嫌棄我嗎？”
秦丹想不明白怎麽回事，說：“不……”
閑院繪裏香沒有說話，她卸下那件單薄的衣服。
秦丹馬上給她穿好，說：“我不知道你是怎麽回事？不要這樣好嗎？”
閑院繪裏香竟然哭了出來。
“怎麽回事啊？”秦丹說。
“伺候主人，是我的責任。主人不讓我伺候，就是我的過錯。”
“不，不。”秦丹也不知道應該怎麽樣勸解，他想到一點，於是說：“你不是說我是你的主人嗎？”
“是的。”
“那就.……就聽我說的話。”
“是。”
“我自己可以洗，你在外邊門等，可以嗎？”
“是。”閑院繪裏香退出門外。
秦丹想不明白，怎麽回事，不過他也累了，想早點洗完，早點休息。
不多時，秦丹洗完，穿好衣服出來。
開了門，就看到閑院繪裏香在門邊等著。
秦丹說：“你可以去洗了。我要等會就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是。”
秦丹回到自己的房間，找到風筒，吹幹自己的頭發。
篤篤聲，有人敲門。
秦丹打開房門，看到閑院繪裏香，她應該是剛洗完澡，香氣撲鼻，衣裳單薄，頭發還不太幹。
秦丹說：“怎麽了？”
閑院繪裏香說：“伺候主人休息。”
“其實我想問怎麽回事？”
“主人是不喜歡，還是我做的不好？”閑院繪裏香說完，打了一個噴嚏，不過她退後一步。
秦丹說：“其實這裏挺冷的。你進來，蓋好被子，我為你吹幹頭發。順便，回答我一些問題，可以嗎？”
“多謝主人。”
秦丹用吹風筒為她吹幹頭發，秦丹問：“你是怎麽了？什麽都說伺候？”
閑院繪裏香說：“主人，不是日本人嗎？”
“不。”秦丹說，“我是中國人。”
“主人，這是我們下人應該做的。”
“是這樣，以後不要這樣了。”
“是我做的不好嗎？”
“不。我不習慣。”
“這是我的錯。”閑院繪裏香停下吹頭發，拜在地上，臉幾乎貼到地麵。
“這也不是你的錯。”秦丹扶起來，他第一次近距離看到她的容顏，雖然不及喀秋莎漂亮，但是也是不俗，而且，她的身段也是相當好。
秦丹臉紅了起來，說：“我繼續為你吹幹頭發吧。”
“多謝主人。”
秦丹找個話題說：“你是怎麽在荒神神社的？”
“回主人，當年安倍晴明尊師在街頭接下我死後的靈魂，看我可憐，就讓我幫忙打理荒神神社。”
秦丹無心地說：“那有多少了？”
閑院繪裏香，想了一下，說：“大概有一千年了吧。”
“啊哈！”秦丹停住手的動作。
“主人怎麽了？”
“你，說一千年？”
“是的，是在公元1000年。”
“那麽，你，今年（歲）.……”
“回主人，我今年已經1024歲。”
“你，.……”秦丹後退一步，“你是人嗎？”秦丹嚇得臉色發青，他很想大喊有鬼啊！
“主人，別怕。”閑院繪裏香說，“我現在是人。”
秦丹呼了一口氣，鎮定些。
“當年安倍晴明尊師說，隻要我好好打理荒神神社，一千年以後，我就有機會成為人。多謝主人。”
秦丹想了一下，難道他之前在的世界真的是鬼世界？太不科學了。他想起從療養院出來懸浮起來時看到她有影子，他對自己說，鬼會有影子嗎？鬼不是虛的嗎？
他放下吹風筒，拿出她的手，很實在，是個人。
閑院繪裏香將身體靠過來。
秦丹紅著臉，放開手，說：“對，對不起。”
閑院繪裏香將衣服卸下。
秦丹轉過身，說：“請你穿上。”
“是。”
覺得她已經穿好了衣服，秦丹說：“以後不要這樣。”
“是。”
“怎麽回事啊？”
“隻要主人喜歡，我整個人都是主人的。”
“唉，不明白你們。”
閑院繪裏香，說：“隻要主人有命令，任何事我都會為主人做。”
秦丹想明白了，於是他問了一些很低俗的問題。
閑院繪裏香很正經地說：“是的，隻要主人有命令，我會認真地去執行。”
閑院繪裏香這麽正經地說的時候，秦丹紅著臉，反倒覺得自己不好意思，自己人品很有問題，他大概明白了，在自己看來這些很低俗的事，她會很認真的對待，而且真的會很認真地執行。
秦丹說：“那就回去休息吧。這是命令。”
“是。”
秦丹看她衣裳單薄，長發及腰，說：“蓋好被子，明天我帶你去買點衣服，剪個短發。”
“是。”閑院繪裏香說，“主人對我真好，多謝主人。”她出去了。
秦丹用手打打頭，說：“我盡是想些不健康的東西。”
他覺得閑院繪裏香還是座敷童子的樣子會比較可愛，現在都一個大人模樣，正是女大十八變，而且她現在是千年怪物一樣的歲數。他
他用手機上網看了一下安倍晴明的生卒年：公元921年-1005年。
他想到剛才閑院繪裏香的話，心想：《白蛇傳》的是真的，電影《人鬼情未了》也是真的，太可怕了。
秦丹睡前發了個短信給喀秋莎，說完成了赤木雄二的事，但是沒有講閑院繪裏香的事。
——
赤木織子，將那個果實，削好弄碎一下，讓赤木雪晴吃下去。
赤木雪晴吃那個果實以後，她醒了，她看著赤木雄二夫婦，說：“爸爸，媽媽。”
赤木織子，哭了起來，說：“太好了。”
赤木雄二說：“嗯。”
赤木雪晴說：“我怎麽會在這裏？我怎麽手腳都動不了？”
赤木雄二說：“你手腳動不了嗎？”
“是的，爸爸。”
赤木雄二對赤木織子說：“你照顧好她，我要出去一下。”
“好。”赤木織子說。
赤木雄二出來，懸浮起來，以極快的速度飛向一個樹林。
他來到一個樹林裏，一個人在等著他，這個人是奧古斯都。
赤木雄二說：“你好像知道我會來，才在這裏等我。”
奧古斯都說：“你一定是沒有播放那首音樂。”
赤木雄二想起來，他重重地錘了一下大腿，真的，他忘記播放《朧月夜》了，他將心思都放在教導秦丹記熟《夢十夜》的內容。
“音樂有很好治療的效果。過了以後再播就沒有作用。”奧古斯都說，“隻要你幫我去瑪雅地區將那東西拿到，我可以給你另外一些藥，讓你女兒好起來。”
“說話要算數。”
“我說的話一直都算數，同時，以後不會找她們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