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最弱的人
“你還認得我嗎？”西爾維婭說。
“我，我不認識你。”秦丹說。
“好吧。”西爾維婭收起了自己的長矛，邊拿出東西，邊說：“你是我們的分隊長。這是你護照、中國綠卡、戒指、吊墜、銀行卡。”
秦丹隻是看著她，他沒敢接。
“拿著！”西爾維婭說，“我很難看嗎？”
秦丹搖頭。
“就是嘛。”西爾維婭說，“我可是你的上級。你要聽從命令，叫你拿著，你就拿著。”
秦丹這才伸手拿過那幾樣東西。
“我雖然身材很好，但是你也沒有必要一直看著我那裏。”
秦丹臉紅，低著頭。
“男人都是一副德行。”西爾維婭說，“你是老婆的人了。”
“誰？”秦丹抬起頭，說：“她有你漂亮嗎？”
“哈哈。”西爾維婭大笑起來，說：“她叫喀秋莎。”
“你？”
“看來你是更喜歡我這種穩重的女人，但是我不喜歡你這種男人。”西爾維婭說，“放心，你妻子和我身材一樣好。而且……”
“你還想說什麽？”
“正好她出差了。過幾天，我帶你烏克蘭基輔市，那裏是世界美女之都，夠你看了啦。”西爾維婭又講了很多惡心低俗的話。
秦丹咽了咽口水。
“唉。看來你和其他男人都是一副德行。”西爾維婭輕輕搖搖頭，又從口袋裏拿出一張銀行卡，說，“這是你的工資卡，裏麵有一百萬美金。這是你這次任務的獎金。密碼是：543201。”
“一，一百萬美金。”
“你是不是打傻了。拿著。”西爾維婭將卡放在床鋪上，說，“好好洗個澡。待會，有人給你送來衣服和食物。”
“謝，謝謝。”
“說起輩分，你應該稱呼我一聲：姐。好吧，你就叫我姐。”西爾維婭說，“很快就入夜了。吃完晚餐一個半小時後，有人來叫你去空地。在這之前，記得留在房間裏。”
“我知道了。”
“唉，我怎麽像個老母親一樣嘮叨。真是的！”西爾維婭轉過身，想起索瑪的話，這個秦丹就是笨蛋。她正要出了門。
秦丹趕緊問：“你，叫什麽名字？”
西爾維婭轉過身，放了個飛吻，說：“西爾維婭·麥卡洛。”
——
愛麗絲和伊麗麗將出爐的Khachapuri（格魯吉亞披薩餅），分給大家吃。
隊員們都讚不絕口，舉起大拇指。
吃東西的時候，愛麗絲得知了，西爾維婭回信的事。
——
西爾維婭的辦公室。西爾維婭和道格拉斯、奧莎娜。
西爾維婭手裏拿著一張紙，對奧莎娜說：“奧莎娜，你去幫我們準備一下去基輔的東西。這張紙上列出了所需的項目，你去辦吧。”
“是。”奧莎娜，拿過那張紙，出去了。
西爾維婭對道格拉斯說：“今晚，你繼續守衛這裏。”
“是，隊長。”
“另外，你的退休申請，我看到了。”
道格拉斯看著西爾維婭。
西爾維婭說：“本來以你的本事，應該是隊長，不應該是分隊長的。”
“不，能夠成為你的手下，是我榮幸。”
“你也不必過謙，其實你的能力早就可以當上隊長了。對於你的退休，我看你就多做兩年吧。我們這裏還有很多的事要做。兩年後，你就可以退休了。”
“多謝，隊長。”
“說起來，我還沒有謝謝你和鄧肯、奧莎娜，難得你們昨晚不遠萬裏回來。”
“隊長，你言重了。”
“不管怎麽說，我都應該謝謝你。”
“不，隊長，你言重了。”道格拉斯說，“那麽，我先出去吧。”
“去吧。”
——
一個女隊員，拿著一小袋的東西，來向索瑪報告說：“隊長，三箱伏特加酒已經準備好了。”
“好。”索瑪說：“你通知門口的人，明天會一個穿著黑袍戴著兜帽的人來，別嚇壞了，要注意禮貌，記得來通知我，我親自去迎接。”
“是。”這位女隊員拿出手裏的東西，說：“這是那個伊麗麗和愛麗絲做的Khachapuri（格魯吉亞披薩餅），隊長你也試一試。”
“放下吧。”索瑪說，“把事情傳達下去。”
“是。”這位女隊員放下Khachapuri（格魯吉亞披薩餅）在桌上，出去了。
索瑪看著這個Khachapuri（格魯吉亞披薩餅），想起在高加索的事。
——
西爾維婭別墅這邊。
有一個女隊員來請秦丹去空地。
秦丹一路上走，眼睛的餘光看到，其他的隊員都看著他，交頭接耳，目帶凶光。
秦丹問這個女隊員：“為什麽大家都看著我？”
這位女隊員說：“我不知道，不過隊長在等你。”這位女隊員知道，這是因為昨晚的，死了那麽多的隊員，所以大家都這樣看著他。
很快，兩人來到空地。有照明，西爾維婭在等著他。那位女隊員給西爾維婭敬個禮後離開。
西爾維婭對著秦丹說：“我現在教你怎麽使用長矛。拿出你的長矛。”
秦丹看著她，說：“啊？”
西爾維婭想起他是失憶了，並且不會記起來，她慢慢地說：“伸出你的右手，保持心的平靜，想想一隻長矛出現在手裏。就像這樣。”
西爾維婭這麽說的時候，她也伸出手，長矛在她的手裏出現。
秦丹依樣畫葫蘆，伸出右手，果然一支金黃的長矛在手裏。
“咦？”秦丹手一鬆，吧一聲，長矛落在地上，他說，“這是怎麽回事？”
“撿起來！”西爾維婭說，“你給我認真點！”
“是！”秦丹馬上拾起來。
西爾維婭說：“我現在教你怎麽使用長矛。”西爾維婭一邊說，一邊做示範動作。
從晚上八點，教到十點多，秦丹還是沒有學會。西爾維婭一邊嚴厲地批評，一邊做示範動作。
“你還真的是太笨了。你的昨晚的英勇去哪了。”西爾維婭說：“再來一次。”
道格拉斯巡邏在這裏，他在一邊冷眼旁觀。
過了十多分鍾。
“隊長。”道格拉斯走過來對西爾維婭說。
西爾維婭對秦丹說：“好，休息一會兒。”然後，她對道格拉斯說，“有事嗎？”
道格拉斯說：“隊長，你的訓練方法不對。”
西爾維婭說：“說吧。”
“依我看，他應該是一個左撇子。”
“哦？”西爾維婭對道格拉斯說，“那麽你來教導他。我在旁邊看。”
“好。”道格拉斯走到秦丹麵前，跟秦丹說，“用左手。我教你。”道格拉斯也伸出左手，示範揮動長矛時候手腕、手肘、肩膀及身體其他地方的動作要領。
出人意料，秦丹學得很好，與剛才完全不一樣。西爾維婭想起，昨晚秦丹就是使用左手控著長矛來攻擊的。她覺得道格拉斯說的對。
道格拉斯對秦丹說：“小夥子，我聽說，你是中國人。”
秦丹不明白：“中國人？”
“應該說是，中俄混血兒。”
“哦。”秦丹想起之前西爾維婭給的那張中國綠卡，上麵姓名是秦丹兩個漢字，原來自己看得明白中文。
“你母親是俄國人，你父親是中國人。”
“我想不起來。”
“沒關係，我看你的體格不錯。你們中國的一位武術家，曾經說過。”道格拉斯這之前講的是俄語，他轉用英語說，“There are no limits.There are only plateaus，and you must not stay there，you most go beyond them.（沒有極限，隻有高原般的阻礙，你不能原地踏步，你必須超越它。）”
秦丹聽得懂英語，點點頭，說：“這位武術家，他叫什麽名字？”
道格拉斯說：“我不知道這位武術家中文名，我隻知道他的英文名是Bruce Lee。”
Bruce Lee，就是李小龍，葉問的徒弟，創立截拳道的人。
“哦。”秦丹說。
道格拉斯說：“我想你已經學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由我們隊長教你。”
道格拉斯轉頭對西爾維婭說：“隊長，我要去巡邏。”
西爾維婭心悅誠服，說：“很好，道格拉斯，你是對的。”
——
同一時間，索瑪也在訓練伊麗麗。索瑪拿來一條長木棍給伊麗麗作為武器。
伊麗麗學得很好。
最後，索瑪說：“很好，就是沒有適合你武器。今天的訓練到此為止。”
——
在美國舊金山那邊，時間還是白天。
有一個人來報告Z的首領伊卡洛斯，說：“報告首領，喀秋莎的隊伍去了費城，而且每天都有人來補充，隊伍的人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