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從早晨的鋼琴聲開始（上）
發生很多事的2016年1月3日過去了。迎來新的一天，2016年1月4日。
暖暖的太陽照亮大地，陽光穿過落地玻璃窗，照入屋內。
索瑪那Z的城堡，室內回響著鋼琴聲。
愛麗絲循聲而來，她來到大廳裏，看到有一個人在彈鋼琴。周圍有很多隊員在聽。
愛麗絲說：“是她？”
原來是伊麗麗在彈著鋼琴。
愛麗絲素來懂音樂，她仔細一聽，心裏說：這是柴可夫斯基《C大調弦樂小夜曲》第三樂章：悲歌（Elegie）。
柴可夫斯基，全名是：彼得·伊裏奇·柴可夫斯基。這首《C大調弦樂小夜曲》創作於1880年，其中它的第二、三樂章的旋律比較出名。整首樂曲都具有很濃厚的俄國民謠風格。
愛麗絲連連點頭，心裏說：彈得真好。
周圍的人也聽得如癡如醉。
伊麗麗停下手裏的動作。
周圍人響起一片掌聲。
愛麗絲在旁聽完，她其實很想鼓掌，但是這是一首悲曲，所以她舉起手掌，讓隊員們停止鼓掌，然後她揮手讓隊員們散去，她走近伊麗麗的身邊，手放在伊麗麗的肩。
伊麗麗的眼有點紅。回頭一望，眼眶包含著淚水，淚水慢慢地留下來，
要不是這種悲歌的氛圍，伊麗麗這個哭的表情，太美了。愛麗絲心想，美女哭也哭得這麽漂亮，她自歎不如。
“好了，好了，大美女別哭了，我們去逛逛街。”接著愛麗絲又好言相勸。
索瑪也聽到了這琴聲，她看著愛麗絲和伊麗麗。
——
西爾維婭已經起來了，她讓道格拉斯和奧莎娜去休息，然後她坐在辦公室裏看簡報。
篤篤，有人敲門。
西爾維婭說：“進來！”
是伊娃。
西爾維婭說：“說。”
伊娃說：“報告隊長，Z那邊的愛麗絲，派人送來一個快遞。”
“哈哈。”西爾維婭笑了笑，“是什麽來的。”
“是衣服。”伊娃說，“上麵說是給丹尼爾·伊凡·伊萬諾夫（秦丹）的衣服。”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收下來。”
“但是，Z不是敵人嗎？”
西爾維婭繼續嬉皮笑臉，說：“本來我們就是一家人，不過後來分了家。”
“可是這裏沒有人叫丹尼爾·伊凡·伊萬諾夫（秦丹）。”
“當然有啦，昨晚，我們還打過架。”西爾維婭說，“給我回個信，謝謝她。”
“是。”伊娃明白了，說完正要轉身走出去。
西爾維婭叫住她：“等一下，我待會要出去，你派人叫威廉回來。”
——
愛麗絲開著大紅色甲蟲車，帶著伊麗麗到街上去。
先是逛逛街，兩人聊開來，最後才是去買衣服。
在試衣服的時候。
愛麗絲說：“哇，你的身材好棒，難怪那個丹這麽喜歡你，還千裏迢迢要來救你。”
伊麗麗說：“他提起我了？”
“可不是嘛！”
“他都說了什麽？”
“他說的可多咯，尤其是身材。”愛麗絲，盡是胡扯。接著，愛麗絲又說了很多女生的話題的話。
——
西爾維婭開著瑪莎拉蒂車，來到樹林邊上的一條橋上。
她一邊的橋頭停下車，點著長煙。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李沁婷從樹林衝出來。
“謝謝你的讚賞。”西爾維婭淡定地抽著煙。
“就是你這種壞女人，我丈夫才會這麽對我。”
“看來今天約我的，不是他，而是你。”
“今天有你就沒我！”李沁婷拿出一把尖銳的小刀。
西爾維婭依然很淡定地說：“有話好說嘛，別動刀子。”
“除非你答應離開我丈夫！”
“你知道嘛，我昨晚才和你前男友.……”
“閉嘴！你這種女人就是讓人惡心。”接著李沁婷又說了些很肮髒、惡毒的話。
“半斤八兩，你不比我好多少？”
“你不要臉！我才不是你！”
西爾維婭左手夾著煙，抖抖手中的長煙的灰燼。
李沁婷，麵目恐怖，將小刀刺過來。
西爾維婭很靈活地避開。
如此幾次。
西爾維婭說：“你怎麽不學學你前男友。昨晚，他一個人打贏我們三個人。”
“我沒興趣知道！”接著李沁婷又攻擊過來。
西爾維婭一個靈活轉身，然後飛到空中，懸浮著，優遊地抽著煙。
李沁婷睜大眼看著她。
西爾維婭說：“怎麽了，你上來啊。”
“老巫婆！盡是用些障眼法！”
“你不出招，到我了，”西爾維婭右手伸出來，手裏握著一支紅色長矛。右手輕輕揮矛一甩。
一條木棍打到李沁婷的頸後。
李沁婷暈倒在地。
西爾維婭緩緩落到地上。
“你是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仁慈的？”後麵有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怎麽覺得你最近這麽愛說話了。”西爾維婭轉過身，看到索瑪。
——
伊麗麗說：“其實，這些衣服都挺貴的。”
愛麗絲邊幫伊麗麗挑衣服，邊對她說：“你隨便選，錢不用擔心。”
“謝謝你。”
“不必謝我，你應該謝謝那個索瑪。”
“我回到高加索後，我會還錢給她的。”
“我看也不必。”愛麗絲說，“她說，她以前欠了你們家的人情，所以現在就當將還了這個人情。”
“是這樣。”
“放心，你本來就是我們組織的人。”愛麗絲說，“我們有工資發放的。”
“啊？”
“不過比起G，我們會少一點。”
“什麽是G？”
“綁架你的那個女人就是G的人，以後有空再講，現在專心挑衣服，你看著這件怎麽樣？”
——
橋頭。
西爾維婭對索瑪說：“昨晚是你救走她的嗎？”
“是。”
“為什麽？”
“我不明白你什麽意思。”
“你應該知道，他們兩個對我們都很重要。”
“我不救的話，不就暴露了身份了嘛？”
“是你告訴他我在什麽地方的嗎？”
索瑪搖頭，說：“我們沒有告訴他。我不明白他是用了什麽方法這麽快就到你那的。”
西爾維婭說：“說清楚。”
“從我們Z到你們那裏，我飛過去最快要1個多小時，當我發現他不見了，用遙視看到，他已經到了你那邊。從我聽到他大叫，然後發現他不見了，這其中不到五分鍾。”
“你猜他是用什麽方法這麽來到的呢？”
“我正想問你。”
“我也不知道。”西爾維婭說，“你沒有問你們首領嗎？”
“他和史蒂文，去了舊金山。”
“還好。”西爾維婭說，“看來我們情報還做得不夠，我昨晚還擔心他們來我這裏。”
“我不明白他為什麽會變得這麽強？”
“什麽意思？”
“我昨晚教他使用長矛，他用了很長時間才學會。”索瑪說，“至於懸浮，他怎麽也學不會。”
“真的嗎？”
“真的。”
“你知道嗎，昨晚，我們輸的很慘。”
“我用遙視看到了，我很奇怪，他為什麽一下子會變得這麽強。”
“是你沒有用心教導吧？”
“我也是第一次教導這麽笨的人。”
“我倒想親自訓練一下他看看。”
“期待你教出個好學生。”索瑪說，“另外，我們的那位高手明天會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