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夜空的戰場（下）
西爾維婭對著地麵，喊：“紅雪！”
沒有回應。
西爾維婭繼續喊：“隊員們，去看看紅雪。”
地麵的隊員回應，說：“是！”
不一會兒，有人匯報：“報告隊長，紅雪分隊長，沒事，隻是暈過去而已。”
西爾維婭說：“你們帶她離開這裏，去安全地方。”
地麵的隊員回應：“是！”
秦丹趁這個空檔，將右手臂上的苦無，扯出來，扔到一邊。
阿菲姆說：“看來我也隻好出絕招了。”
“加油哦！”西爾維婭說，“我看好你。”
“要為紅雪，報仇。”阿菲姆右手提起劍，看著勝利之劍的劍身，他將劍尖拉左肩之上，用力將劍甩出去，向著秦丹的方向。
西爾維婭心裏好笑，她心裏說：嘖，這就是你所謂的絕招！
西爾維婭沒有將話說出口，以免打擊阿菲姆。
——
索瑪用遙視看到紅雪落地了。
“這個家夥，想幹嘛這樣？”索瑪心裏說。
原來，紅雪這次落地是她故意的。索瑪用遙視看得很清楚。
索瑪又說：“丹（秦丹），到底是用了什麽方法，這麽快就到西爾維婭那裏的？”
——
回到西爾維婭那邊。
然而，阿菲姆這招真的是絕招。
據北歐神話的記載，勝利之劍能自行飛行去取敵人的頭顱，不管誰掌握這把劍，這劍都會隨著持劍人的希望，獨自在戰場上飛舞殺戮敵人。這一招，通常很難避開，即使是避開了，其他地方也會受到傷害。
殺戮這次詞，在漢語中的意思是：大量殺害，屠殺。可見，這把劍的劍名，並不是虛有其名的。
長矛與劍，碰在一塊，發出耀眼的光芒。
不多時，長矛與劍碰在一塊的地方，產生出一個小球狀的光圈，這個光圈擠出枝條狀的閃電，哧哧作響，這個光圈越來越大，它向外擴展，直徑有三四米，還在不斷擴展。
秦丹在這個光圈裏，他咬著牙關，兩嘴邊有血流出來。
由於光圈的亮度很亮，地上的隊員能看清楚。
西爾維婭心裏想：看來我小看了阿菲姆。
嘭，一聲巨響。
秦丹終於抵擋不住，那把劍向秦丹的右手後臂上割去，割除一條深的血痕，流出很多血。
在巨響後一段時間，光圈還在亮著，西爾維婭和阿菲姆，地下的隊員們看到這一招給秦丹的傷害的傷害。
光圈消失，現場恢複原來黑暗。
秦丹長矛消失，他的左手搭在右手後臂上。
勝利之劍，也消失。
阿菲姆回頭對著西爾維婭說：“隊長，最後靠你了，我得休……息.……一……下.……”
阿菲姆身體緩緩下降，並且速度再加快。
西爾維婭對地麵的隊員說：“大家，照顧一下阿菲姆。”
隊員們回應：“是！”
——
紅雪落下在地上之前，使用分身術，一個分身留在現場裝模作樣，另一個分身去救伊麗麗。
使用另一個的分身的紅雪，她再使用易容術，變成一個麵貌較醜的女人。
她向別墅裏飛過去，靜悄悄的。
紅雪一路順著，來到伊麗麗的房間，把門前的守衛滅口，她小心地打開門，房間裏沒有亮燈，她心裏猜想伊麗麗還在休息，可能是因為房間隔音比較好，外麵這麽大聲，伊麗麗沒有聽到。
紅雪走近伊麗麗，伊麗麗突然坐起來，用俄語說：“你是誰？”
“噓！”紅雪豎起手指在嘴邊，用俄語回答，說，“我來救你的。”
原來伊麗麗聽到有人打開門，她裝睡。
伊麗麗問：“外麵發生事？”
紅雪說：“你男朋友來救了，不過你先跟我走。”
現場暗，伊麗麗雖然看不見這個人相貌，她感覺這個人有點熟悉，說：“你，我好像認識你。”
“但我不認識你。”紅雪很平淡地說。
“你好像是我同學。”伊麗麗接著用中文說，“紅映雪。”
“hat（什麽）？”紅雪裝作聽不懂中文，她用起英文說。
“你是紅映雪。”伊麗麗繼續用中文說。
“我聽不懂你說什麽？”紅雪用俄語說，“不過，快走。”
“去哪裏？”伊麗麗也用回俄語說。
“Zero（零）。”
“Zero？”
紅雪一手打在伊麗麗的頸上，將她打暈，不想她再問下去。
——
阿菲姆也落下在地上。這裏有女隊員。隊員們手提馬燈，正準備帶阿菲姆離開這裏。
秦丹麵目還是那麽猙獰，他對地麵阿菲姆方向，放出三十道閃電。
西爾維婭看勢不對，她連忙打出木棍，並對地上說：“快走！”
一部分木棍打中了一些閃電，但還有一些沒有打中。
由於有馬燈的燈光，阿菲姆看到女隊員裏薇拉也在這裏。
女隊員們快步離開這裏，但是薇拉被一塊石頭絆倒。一道閃電向薇拉打過來。
一些隊員正拉著阿菲姆離開，阿菲姆看到薇拉有危險，他咬著牙，推開那些隊員。
正是說時遲那時快，阿菲姆鼓著一口氣，站起來，手裏握著勝利之劍，一把劍甩向閃電，然後自己飛撲過去，一個翻滾，他一個人站在薇拉的前麵。
砰，那把劍，擋住了其中一道閃電。
但是另一道閃電正向著阿菲姆而來，阿菲姆已經來不及躲開了，他以為自己沒命了，他閉上眼。
然而，砰一聲，遠處的一道白光，幫阿菲姆擋住閃電。
雖然沒有打中阿菲姆，但是阿菲姆還是吐了一口鮮血，暈倒在地。薇拉扶起他。
——
紅雪趁亂，背著伊麗麗逃出別墅，向著一個方向快速去了。她看到阿菲姆的行為，並且看到一道白光救了阿菲姆。
紅雪第一次從心裏真心誠意地想給阿菲姆點個讚，給他豎起大拇指，她心想：這個家夥像個男人！
紅雪加緊速度往外飛。
——
西爾維婭看到阿菲姆這一幕，連連點頭，說：“好樣的！”
“不像有個家夥隻會作壁上觀，看來我也隻能像阿菲姆出絕招了。”西爾維婭吐出一口血，噴在長矛上。
她的長矛發出更加耀眼的紅光，她揮起長矛，橫向一甩，打出三十道的木棍，不，這次是同樣的長矛，向著秦丹打過去，這些打出的長矛發紅色亮光。
秦丹也是長矛在手，迎接著西爾維婭的攻擊。
秦丹也同樣打出三十道的閃電。
嘭！，能看到空中，像水滴落入水麵濺起的那種波紋狀的氣，這種半透明的氣很亮，向空中水平延伸。
秦丹口吐一口鮮血。
西爾維婭擦去嘴邊的鮮血。
由於半透明的氣的亮光，秦丹看清了西爾維婭擦嘴的動作，血讓他想起安娜的死狀，秦丹那雙本來發著金色的眼睛，變成了紅光。
秦丹左手握緊長矛，飛向西爾維婭。
“隊長！小心。”地麵的隊員在喊。
西爾維婭使用最後的力量，已經無能為力了。她立著空中，仰著天空的星星，歎了一口氣。
隊員們都知道這一點，他們紛紛在喊：隊長，小心。
——
紅雪在路上，看到索瑪。兩人停下來，懸浮在半空。
紅雪說：“你來找那個家夥的嗎？”
索瑪答非所問：“你背著誰？”
“你們想要救的人。你將她帶回去。”
“那他呢？”
“你不必去了，他將我和阿菲姆打敗了，現在與西爾維婭在打，我估計她也抵擋不了。”
“有一個很厲害的家夥躲藏在森林裏，你快走吧。”索瑪說。
“我也有同感，你先帶她回去。”紅雪說。
索瑪背上伊麗麗，飛回去。
紅雪看著她們走後，回到自己那個替身那裏。
紅雪與索瑪的這些事，不在話下。
先將場景火速轉回西爾維婭那邊。
秦丹來勢洶洶，正準備一矛刺入西爾維婭的心髒。眼看就要刺中了。
但是，一道白光從下往上，打中了秦丹的頭，沿著他頭，直穿而過。
——
李沁婷半夜起來，在飄窗旁，看到了遠處的天空的隱隱的閃光，想起以前和秦丹一起看煙火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