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命運

  秦丹追進來。


  店裏都是一些咒符、法器等等，秦丹都沒有看，也沒有心情聽音樂。他一手抓住喀秋莎的手，他說：“快走，都是騙人的！”


  喀秋莎甩來他的手。


  “我等了你們很久了。”一個男的說中文的聲音，這個男關了音樂播放器。


  “快走！”秦丹伸手想抓住喀秋莎。


  喀秋莎退開兩步。


  這個說中文的聲音的那個人，走過來。


  秦丹看到這人，本地人模樣，中年，短發，寬額頭，大眼睛，白色唐裝，中等身材。


  秦丹用中文說：“老板，我們隻是看看，這就走。”他向前一手握住喀秋莎，拉她離開。


  喀秋莎聽不懂中文，重重地拍打秦丹的手臂。


  秦丹咬著牙，忍著痛，還是死死抓住喀秋莎。


  那個中年人，看著兩個貌似在打情罵俏地情侶，兩人是外國人模樣。


  喀秋莎加重力度，拍開秦丹的手，很用力蹬了秦丹的腳趾頭。


  “嗷嗚！”秦丹這隻手鬆開了，而另一隻拿衣服包裝袋的手也鬆開，包裝袋掉在地上。


  喀秋莎轉身對這個中年人說：“占卜，怎麽占？”


  那中年人看了看喀秋莎，攤開手，隻見他左手缺失一個食指！

  喀秋莎回頭，說：“翻譯！丹！”


  秦丹收拾起包裝袋，說：“她想算命。”


  那中年人說，“好，好！這邊請。”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這不需翻譯，喀秋莎也明白，向他所指的方向走。


  雙方來到一個案台，分賓主兩邊坐下。


  秦丹隨後就到，他站在喀秋莎身邊。


  中年人對喀秋莎說：“你有生辰八字嗎？”


  喀秋莎看著秦丹。


  秦丹翻譯說：“他問你的出生日期，最好是有時間點的，例如幾點幾分。”


  喀秋莎搖頭。


  中年人明白了，說：“那好，你伸出雙手。”


  秦丹翻譯了（以下都由秦丹翻譯，就不再文字說明了），喀秋莎伸出雙手。


  中年人仔細地看了看，約過了五分鍾，心中有數，問：“你想問什麽？”


  喀秋莎說：“什麽都可以嗎？”


  “是的。”


  “我的命運怎樣？”


  中年人說：“你應該是一個孤兒！”


  秦丹轉頭看了一下喀秋莎。


  “繼續！”喀秋莎臉色沒有變化。


  “你從小受過不少苦，沒有什麽朋友，不過，你天生嗜殺！.……”


  秦丹點點頭。


  “繼續！”喀秋莎臉色還是沒有變化。


  “你最近交了桃花運，並且喜結連理。”


  秦丹想了想，喜結連理應該是結婚的意思。


  “結婚？怎麽可能？”喀秋莎歪了一下左邊嘴角，還問了一句，“和誰？”


  中年人轉頭看著秦丹。


  “和他！”喀秋莎說，“不可能！”


  “同意！”秦丹點頭，同意喀秋莎的說法。


  中年人也點頭說：“就是他！”


  “好吧。”喀秋莎說，“還有嗎？”


  “但是，好景不長，有另一個女人來爭奪你的丈夫。”


  “哈哈！”喀秋莎笑起來，“繼續！”


  秦丹搖搖頭，心想，算命先生都這種說辭。


  “你與丈夫有一子。”中年人右食指指指秦丹。


  喀秋莎轉頭望著秦丹，她也用手指，指著秦丹：“不可能！我最討厭這個家夥！”這個家夥就是指秦丹。


  “我也很討厭你。”秦丹對喀秋莎說。


  中年人對著秦丹，認真看了一下，說：“到你了，你也伸出手！”


  秦丹擺擺手，說：“不，我不看。”


  喀秋莎站起來，推秦丹坐下，拿下他的包裝袋，攤攤他的手。


  “好吧。”秦丹不甘心地說。


  中年人看了看他的手，也過了五分鍾。


  中年人說：“小夥子，你今年年末，也就是不久後，就會有兩次劫難。”


  “又騙我了！”秦丹說。


  “說！”喀秋莎說。


  中年人繼續說：“不過，都能死裏逃生，有兩位紅顏相助！”


  “是嗎？”秦丹嬉皮笑臉。


  “一位是這位姑娘。”中年人他指了指喀秋莎。


  “我是不會救他的！”喀秋莎說。


  “誰要你救啊！”秦丹說。


  “哈哈，哈哈！”中年人笑著說，“可惜好景不長.……”


  “又是好景不長！”秦丹說。


  “繼續說！”喀秋莎說。


  “兩位紅顏，都為你留有一子。但是你卻可能死於非命！”


  “好吧，大師，有什麽能解救啊！”秦丹說。


  “能救你的，不是我，而是她和另一位姑娘。”中年人說。


  “我說過，我不會救他！”喀秋莎說。


  秦丹回頭白了一眼喀秋莎，“嘖！”


  “還有嗎？”喀秋莎說。


  秦丹說：“未來的事，我不知道，我想聽聽以前的事。”


  中年人說：“你與這位小姐的身世有點相同。你從小就喪父，由母親養大。”


  秦丹眉毛上提，張大眼。


  喀秋莎掩嘴就笑。


  “你，前一段感情，不是有人橫刀奪愛，就是女方死亡。如果是橫刀奪愛，那男的應該是類似我這樣的中年人。”中年人說。


  秦丹站起來，這句他沒有翻譯給喀秋莎聽。他從錢包裏拿出兩百塊，放在桌麵上，說：“不要說了，謝謝。”


  “他說什麽啊？”喀秋莎嚷嚷。


  秦丹沒有回答，拿起包裝袋，拉著喀秋莎就走。


  喀秋莎抓住桌角，不讓秦丹拉走。


  中年人說，“年輕人，這次免費！”說完，他將錢放入秦丹的包裝袋裏。


  “什麽？”秦丹傻眼了。


  喀秋莎鬆開手，不抓桌角，大概明白這個中年人是不要錢的。


  中年人，手一甩，說，“你們可以走了。”


  秦丹看著喀秋莎，喀秋莎看著他。


  中年人再說了一次：“你們可以走了。對了，年輕人，下一次想找我，記住：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中年人轉過身，不理兩人，自己去看電視。


  秦丹還是將那兩百塊拿出來，放在桌麵上，也不管喀秋莎，自己往門口走去。


  喀秋莎隨後出來。


  喀秋莎說：“他最後說什麽了，你這麽緊張！”


  “沒什麽！”秦丹不理她，自己走。


  “哼！”喀秋莎跺跺腳。


  兩個人又走過了幾個街道。喀秋莎看到有一家店，就不走了，在櫥窗玻璃，看著上麵中文海報，不說話。


  秦丹心想：這個家夥，還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