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誰的背包
再一次被關進了暗無天日的地牢裏,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懼的感覺。
經過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後,彪哥一定會對我們更加防範,以後我們想要在逃出去,就更加困難了。
似乎是看出來了我的心思,燦燦伸出手,輕輕的握住了我的手,開口安慰著我:“這一次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不管出現什麽樣的危險,我都會陪著你的。”
我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麽:“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趕快離開這裏,彪哥現在對我們充滿了恨意,我擔心下一步,他會做出更加瘋狂的事情。”
大海用力的點了點頭:“沒錯,這個彪哥簡直就是一個變態,竟然在基地養喪屍,難道就不怕這些喪屍來吧他們吃掉嗎?”
孫斌看著我們一群人,表情很是嚴肅:“我們現在所有人都在這裏,能不能出去,還是另外一回事,這一次可是和上一次的情況完全不一樣了。”
孫斌話音剛落,在場的幾個人都陷入了一陣沉默。
倒是一旁的晨姐,冷笑著開口:“現在這個時候後悔有什麽用,當時如果不是你們把喪屍給招惹過來,我們的營地也不會被毀掉,你們這些殺人凶手。”
晨姐的聲音裏全是怨恨和憤怒,我理解她的心思,所以也就沒有和她繼續爭辯,等到她徹底的冷靜下來再說。
孫斌再一旁的角落裏坐下,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看著我,欲言又止,也許實在顧及著晨姐。
我看到孫斌這個樣子,徑直在他身邊坐下,小聲的問了一句:“你是不是有什麽話想說,告訴我。”
孫斌看著我,遲疑了一下,這才開口:“之前我們記載了防疫站信息的那個本子在我的包裏,也被彪哥的人給拿走了。”
“你是在擔心,那些人會拿走本子,去找防疫站?”我看著孫斌,開口說出自己的猜測,這件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
孫斌表情有些凝重,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麽,但是忽然門外傳來了一陣聲響,緊接著,就看到彪哥的手下走了進來。
我心裏一驚,一種不好的預感騰空而起,似乎要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果然,下一秒就看到那個手下,拿起了孫斌的背包,朝著我們開口問了一句:“這個東西是你們誰的?”
孫斌剛要開口,我一把伸出手攔住了他,站起身來:“這個背包是我的,有什麽問題嗎?”
孫斌看著我,一臉吃驚:“陳哥,你這是做什麽?你……”“你不要說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我給了孫斌一個眼神,朝著那個手下走了過去,“這個背包是我的,有什麽問題嗎?”
那個手下,上下打量了一番,似乎不相信我說的話一樣,確認了一邊:“這個是你的,我怎麽記得好像是他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去,指著孫斌。
我看到孫斌的臉色明顯一變,立刻擋在了孫斌的麵前,開口說了一句:“這個背包確實是我的,之前出來的時候,讓他幫我背了一下,我的包有什麽問題,你來找我好了。”
那個手下聽到這話,倒也沒有繼續追查下去,隻是發出一聲冷哼:“又不是什麽好事情,還有人爭著要認,既然是你的,那就跟我出來吧。”
那個手下的話,讓在場的幾個人明顯臉色都變得擔憂起來。
燦燦一看我要出去,立刻就伸出手拉住我,搖了搖頭:“你不要出去,我擔心會出現什麽事情。”
“沒事的,我倒想看看彪哥到底想做什麽。”
我給了燦燦一個安慰的笑容,就跟著那個手下離開了。
我被帶到了一個小房子裏,雖然不是很大,但是看起來很幹淨,裏麵所有的家具都是全新的,而且還散發著陣陣的香味,讓人有一種酥酥的感覺,很是享受。
我不知道彪哥到底是什麽意思,帶我來到這個地方,是要受刑嗎?可是這樣的環境,似乎不太合適。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門被推開了,一向麵目猙獰的彪哥,今天看起來竟然有些慈善,嘴角帶著笑意,不過這樣的笑容,看的我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我不由得警惕起來,看著彪哥,開口問了一句:“你這是什麽意思?”“我聽手下的人說,這個背包是你的對吧?”
彪哥一邊說著,一邊拿出背包。
我隱隱約約有些猜測到彪哥的意思了,點了點頭:“什麽事情,直說吧。”
“上麵那個本子裏寫的防疫站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彪哥的聲音裏帶上了幾分急切,看得出來,對於防疫站的消息,彪哥表現的格外的積極。
我笑起來,事情果然像是我想的那樣,彪哥也是為了防疫站的消息。
我點了點頭:“沒錯,我確實是知道,但是那有怎麽樣?”
“這個防疫站到底在什麽地方?”
彪哥眼神裏帶著期待,我沒有多說什麽,忽然有了一個想法。
“就算是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告訴你的話,我們就死定了。”
彪哥聽到這話,臉色瞬間就變了:“你不要不識好歹,告訴我,不然的話,我現在就弄死你。”
“你都這樣說了,我更不能告訴你了。”
我笑起來,話音剛落,臉上就挨了重重一拳,彪哥的力氣很大,我瞬間就頭暈眼黑的,站都站不穩了,往後跌下去。
原本經過之前的那一場戰鬥,我的體力都一驚透支的差不多了,所以絲毫沒有反抗能力。
“我看你說不說,你如果不說的話,我就打到你說為止。”
彪哥一邊說著,拉著我的領子,一點都沒有客氣,一拳一拳的打在了我的臉上,我隻覺得眼冒金星,剛開始還能夠感覺到疼痛感,後來就慢慢的變得麻木了。
我的耳朵嗡嗡在想,彪哥不斷的在我的身邊咆哮著,我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彪哥終於打累了,這才停手。
身體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知覺,我連挪動胳膊的力氣都沒有,更不要說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