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蜜月5
肖沫覺得腦仁疼,多年的涵養就要不保了。
一個急刹車,肖沫停在了迷彩大短褲男人的麵前。
眼睛睜大,腮幫子鼓圓,該說句什麽呢?
原地轉了一個圈,竟然不知該怎麽搭訕了。
肖沫暗戳戳地尋思著……
給男人戴綠帽子原來也是個技術活兒,雖然查閱過一些資料,知道一百種方法,可實踐起來,還是太難了。
迷彩大短褲男人的身邊沒有女伴,手裏擎著一個相機,對著大海激情地拍照著,心無旁騖,看起來是個不好搞定的家夥。
憋了好一會兒,肖沫終於麵紅耳赤地開口了。
“嘿,你好。”
“嘿,你好。”
男人轉過身,露出一張東西混血的臉來。
福利不錯,第一個綠帽子是個顏值擔當。
“你一個人?”
問問有沒有女伴,別綠帽子被給司尋燁戴成,反過來被人撓得滿臉桃花開。
“一個人,你也是嗎?”
男人好看的眼睛眯了起來,他在恣意打量眼前的女人……嗯,長得不錯,身材也夠看,這次旅程應該不會寂寞了。
天下沒有坐懷不亂的男人,隻有不會撩的女人。
肖沫撒謊說自己是和朋友一起出來玩的,現在朋友在酒店裏睡大覺,她一個人無聊出來轉轉。
“我們剛剛好……”
男人的眼睛亮了,他介紹自己的名字叫馬克。
馬克很健談,尷尬感很快消失。
“我對斐濟很熟悉,讓我來幫你介紹一下這裏。”
馬克唾沫橫飛地向肖沫介紹當地的旅遊資源,從他的口中得知,他是本地的一個潛水教練,專門負責教授遊人潛水。他炫耀說,雖然他的很多顧客回國了,卻都有聯係,他們成了最好的朋友。他向肖沫展示了他和遊客們的合影。肖沫發現裏麵全是穿著比基尼的性感女人。從照片上看,他和這些女人的關係都不簡單。
哈哈哈。
這是找對人了?
肖沫得意地回頭看了一眼司尋燁,那家夥好像沒有關注到她,正在喝果汁。再看看周圍,遊人中不乏混著一些喬裝記者,他們要伺機抓住大富豪的蜜月新聞。
製造緋聞的一刻到了。
可還不等肖沫采取行動,馬克就迫不及待地出手了。
“你的頭發沾了什麽?”
“我的頭發?”
剛洗了澡能沾到什麽?
肖沫摸了一下,馬克搖搖頭,說不在那個位置。
“我幫你。”
幫忙不過是親密接觸開始的一個借口,馬克是個泡妞高手,手裏藏著一根羽毛,打算來一個送貨上門,再妙手摘星。
可他的手指還沒等觸碰到肖沫的頭發,就出事了。
兩個威猛的黑衣男人衝了過來,一左一右將他拖開了。
“你們幹什麽?放開我,快放開我!”
泡妞的結局慘不忍睹,馬克被拖著扔進了大海裏,浪花將他吞沒,好久還露出了腦袋,相機也報廢了。
“誰,特麽的是誰啊?”
馬克好歹也是有點兒背景的,被這樣羞辱豈能罷休,他爬上岸,氣勢洶洶地質問兩個黑衣男人,話還不等說完,又被抬著丟進了大海。
“老板的女人,不能碰!”
簡直就是霸道總裁的現實版,肖沫啞口無言,司尋燁豪橫地衝馬克打了一個手勢,馬克這才知道捅了馬蜂窩。
“可我連他女人一個手指頭都沒摸到。”馬克解釋著。
“你還想摸手指頭?”
撲通!
馬克又泡在了海水裏,他徹底屈服了。
肖沫看著可憐的馬克,曉得單個人的力量難以抵禦司尋燁的強大。
寡不敵眾乃是兵家大忌。
肖沫決定在人數上戰勝司尋燁,抬頭瞭望了一下海灘,不遠處一隊帥男正在打沙灘排球,一個個身強體壯,精力充沛,就是他們了。
重新確定了目標後,肖沫想讓司尋燁嚐嚐以牙還牙,還施彼身的滋味兒。
這是一隻排球俱樂部的隊伍,沙灘上插著悍牛俱樂部的旗幟。
果然肖沫的舉動引起了司尋燁的注意。他摘下了墨鏡,從躺椅上坐了起來。叫過了兩個保鏢,低聲對他們耳語了兩句。
嗬!肖沫一點兒都不擔心,就算他把帶來的所有保鏢都叫來,也不是這一隊人的對手。遠水救不了近火。這次大老板要無計可施了吧。
他的綠帽子戴定了。
肖沫洋洋得意地走了過去。
網上說吊男人的最重要絕技就是讓男人看到你的脆弱。
哎呦!
她故意扭了一下腳,摔倒在沙灘上。果然一個帥氣的小夥子扔下了排球跑了過來。
“你沒事吧?”
“我好像扭到了腳。”
可憐,弱小又無助,肖沫覺得自己不當演員太浪費了。
經過剛才一番的錘煉,肖沫自認吊男人的技能已經爐火純青了。當小夥子向她伸出手時,她在腦補一個畫麵,各大報紙大肆宣揚。司尋燁的新婚夫人和一群美男打得火熱,場麵一度十分勁爆。司尋燁為此暴跳如雷。決定休掉給他戴綠帽子的老婆。她從此逍遙好像神仙。
可事情的發展方向和肖沫想的有點不一樣
小夥子的手還不等碰到他,就被排球隊長叫了回去,聚在一起不知說了些什麽,他們收拾一下東西離開了,不僅如此,海灘上其他人也都紛紛趕往其他海灘了。目光所及之處。別說男人連個人影兒都沒有。
怎麽回事?
肖沫原地轉了一圈兒。發現那些喬裝的記者也不見了。隻剩下司尋燁悠然自得的躺在藤椅裏。
“你過來,怎麽回事兒?這裏的人呢?”肖沫悄聲叫過了一個保鏢。問他怎麽回事兒?保鏢回答說。
“夫人,主人剛剛下令,這段海灘包場了。”
包場?
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肖沫的綠帽子計劃又泡湯了。
“夫人,主人叫你過去。”保鏢過來傳達了司尋燁的命令。
“告訴他,我很忙。”
肖沫脫掉了鞋子,迎著浪花向大海走去,海浪一波一波的舔食她的腳麵,暖暖的,舒癢愜意。在浪花細碎的海邊,她坐了下來。
望著大海,心漸漸平靜了下來。
肖沫用手指在白色的沙灘上畫了一顆心,可她的心還不等被海浪衝散,一隻鞋子便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