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各國面臨立威(第一更)
永井直時並不知道為什麼明軍會突然來犯,不過去年明朝使者余大成出使日本,這是全國皆知的。
永井直時猜想,難道雙方沒有談妥?
還是明朝要來報萬曆年間的仇?
永井直時正襟危坐,他並不擔心,因為大阪城有2萬精銳,如果要緊急徵召,甚至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再徵召6萬人進來。
「來人。」
「大人有何吩咐?」
「將明軍來襲的消息立刻傳到江戶城,稟告將軍閣下。」他將剛剛寫好的信遞給下面的人。
這事是大事,是兩國之間的交戰,永井直時不敢自作主張,他做多在大阪做防禦戰。
永井直時嚴厲地說道:「明軍膽敢來犯我大和族,此次必讓他們付出代價。」
「嗨!」
這送信的人還沒有出去,外面突然又有人飛快本來。
「大人!大事不好了!大人!」
「八嘎!何事如此慌張!」
「大人,江戶傳來消息,江戶城已經被明軍攻陷。」
永井直時一聽,整個人跳了起來。
與此同時,眼珠子差點凸出來,滿臉的不敢置信:「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江戶城已經被明軍攻陷!」
永井直時一把抓住這個報信的人,用力將他提起來,額頭上一根根青筋都暴出來了:「你要是敢亂說,我就把你剁了喂狗!」
「大人饒命!小人說的千真萬確!是江戶城的人傳報過來的。」
「人呢?」
「在外面。」
「快叫進來!快!」
「嗨!」
不多時,江戶城逃過來的人進來了。
「永井大人!」
「到底怎麼回事?快說!」
那個人滿臉污垢,衣服破爛,看得出來是一路慌忙逃過來報信的。
「大人!大人!明軍攻佔了江戶城!」
「不可能!將軍閣下在江戶城,明軍不可能攻佔得下江戶城,不可能!」
「大人!」
過了片刻,永井直時才中震撼中回過神來:「快!將大阪城所有的浪人全部徵召起來,全部!快!」
「嗨!」
「所有的火炮全部架出去,所有的商船全部勒令停航!」
「嗨!」
就在永井直時發布一連竄的命令的時候,大明的戰列艦已經攜無敵之勢,挺進了大阪港。
有幾艘西班牙人的商船看見夕陽下,那整齊、壯闊的戰列艦,破浪而來。
西班牙人被震驚到了。
「我的上帝,那是誰的戰艦?」
「好像是明朝人的戰艦?」
「上帝,明朝人的戰艦為何會出現在大阪港?」
幾個西班牙人已經忍不住開始震撼。
「難道要爆發戰爭了嗎?」
「布魯克,明朝人的戰艦和我們的戰艦一樣大了,上帝啊,我甚至看到了重型火炮,是我們皇家戰艦的配置。」
「不,這不可能,讓我看看!我的上帝!明朝人的火炮竟然……」
還有葡萄牙人的商船,他們將也無比震驚的目光投射過來。
另外,荷蘭人的商船則在大阪港裝載貨物。
那些荷蘭人也看到了。
「上帝!這是要打仗了嗎?讓我瞧瞧那是誰的戰艦?幕府將軍的?哦不,是明朝的戰艦!」
此時,明軍的戰列艦無視海上一切商船,以最快的速度向大阪港岸邊鋪天蓋地般壓去。
而在最前面,有三艘日本的戰船出動了。
日本的戰船體積大概只有蒼龍戰列艦的一半,它們主要是在這片海域承擔治安管理。
日本的海軍本身是很弱的,例如江戶城根本就沒有戰船巡航,因為江戶有最嚴厲的海禁。
而大阪這邊相對會松不少。
但戰船數量依然有限,在大阪港口還有幾十台火炮,那都是豐臣秀吉時代留下來的。
日本戰船上的日軍向明軍戰列艦駛去,他們打算跟明軍談判,要求明軍推出大阪港。
並且,日軍很快開炮以示警告。
鄭芝豹放下望遠鏡,說道:「剛才老子沒看錯吧?日本人向我們開炮了?」
一邊的參謀長王斌笑道:「沒看錯,日本人確實向我們開炮了。」
「那還猶豫什麼,傳令下去,擊沉日本人的戰船。」
王斌說道:「不先質問了么?」
鄭芝豹說道:「時間緊迫,大阪不同於和歌山城,大阪是德川家的直屬領地,當年又是豐臣秀吉的老巢,這裡的勢力可不容小覷,而且大阪離京都不遠,一旦時間拖久了,對我軍不利。」
王斌不由得大為感慨,好在鄭芝豹對日本的情況熟悉,這要是換做不熟悉的統帥過來,還真的不一定能儘快攻城拔寨。
他們只有三個月時間,時間是非常緊迫的。
現在軍委會頂著極大的壓力,在征討日本。
前線要什麼就給什麼。
甚至明軍的戰列艦、運輸船上還囤房了大量的冰塊,有冰鎮的冷飲、冰沙攻擊,冰凍的肉類。
皇帝陛下砸鍋賣鐵給前線籌錢打仗,這些軍委會是知道的,一些軍政院的文官,總參謀部的官員都是知道的。
所以大家現在心理壓力其實也是很大的。
要拿出好的戰績才能不辜負皇帝的重託啊。
王斌突然來了一句:「大人,我看周圍有很多紅夷人、弗朗機人的商船,這樣會不會暴露我朝的軍備實力?」
「掖著藏著是沒有辦法的,現在顧不了那麼多。」
實力強大了,還想韜光養晦?
藏不住了!
攤牌吧!
鄭芝豹的命令很快就傳達下去了。
夕陽灑滿海面,映照得一片祥和安寧。
日本人的幾艘戰船正在向明軍戰列艦駛來,而明軍的火炮手已經開始填充炮彈。
「填充完畢!」
「引線準備完畢!」
「開炮!」
轟轟轟……
一顆顆鐵球從炮膛里噴薄而出,筆直向前掃去,撕開空氣產生的氣流,將海面捲起了長長的白浪。
一瞬間,便有數十顆鐵炮向日軍的戰船呼嘯而去。
隨後,彷彿萬道鋒利的劍氣切割在日軍的戰艦上。
直接將戰船衝擊得木屑橫飛。
將上面的士兵胸口擊碎,肉泥和內臟在甲板上糊了一地。
數十顆之後,後面的火炮接踵而至。
彷彿半個海面都被鋒利的火炮氣浪捲動起來,一道道白色的水汽向四周翻滾。
那種恐怖的壓迫感,讓周圍不遠處的西班牙人、葡萄牙人和岸邊的荷蘭人都產生了深深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