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1章 帕伯尼
水藏風和桑迪約定好晚上去打探拉斯科的線索後,一行人坐上車,前往郊區的拉希德。有桑迪這個百事通帶路,他們很快就到了拉希德。
拉希德是一個很落後的村子,裏麵生活著幾百人,有何諾人還沒有喝上自來水,將河水當作飲用水。看到水藏風一行人,許多人露出了好奇之色,他們在這裏生活了這麽久,距離曼穀也很近,但是很少見到外國人。
“拉希德就村頭有一個攝像頭,我們去問問村頭的幾家。”
桑迪說道。
隻見桑迪敲開一家的門,用泰語和對方交流。很快,他對水藏風說道:“他看到過無言僧。不過隻知道他和一個人走了,但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我再去別的人家問問。”
半個小時後,眾人得到一條重要消息,與無言僧一起離開的那個人叫做帕伯尼,是一個印度人。他住在村子後麵的小山上,很少與村子裏的人來往,所以他們對帕伯尼並不熟悉。
一行人穿過拉希德,來到後麵的小山上。在小山上隻有一座房子,眾人倒是不擔心會找錯。不過房子的門上有鎖,而且有許多灰塵落在上麵,顯然很久沒人來過了。在房子的後院,眾人看到一張紙條。
“這好像是一種古老的咒語,可惜我不認識這種文字。無言僧精通佛學,而帕伯尼來自印度,我想他們可能是去找什麽東西了。”東飛分析道:“大家在周圍搜搜,看看能不能找到有價值的線索。”
眾人散開,在屋子外麵仔細尋找。不過眾人一無所獲,顯然兩個人並沒有在這裏做什麽事。
“桑迪,這個村子裏麵有沒有和帕伯尼比較熟的人?”
東飛不死心的問道。
“我們挨家挨戶去問吧,也許有人和他熟。”
桑迪說道。
幸好拉希德這個村子並不大,眾人花了兩個小時還真的找到一家和他比較熟。桑迪自稱是帕伯尼的朋友,對方卻不怎麽相信他。
“帕伯尼沒有朋友,你到底是誰?”
那個人麵色不善的問道。
東飛說:“告訴他,我們來找和帕伯尼一起離開的那個僧人。”
這一次,他露出了恍然之色,說:“我降頭那個人,他和帕伯尼來我家喝過酒。不過她們兩個半個月前就走了,說是要去找一件法器。”
“你知道他們往哪走了嗎?”桑迪問道。那人想了想,說:“我聽帕伯尼說過一次,好像是一路向對。”
“什麽對,是不是地名?”
桑迪問道。
“應該是。不過他們說的我都聽不太懂,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那人說道。桑迪看向水藏風,說:“他就知道這麽多。”
“先走,我想一想。”
水藏風說道。
對,很簡單的一個字,一路向對,最容易聯想到的就是兌。兌代表西北,按照視頻上留下的影像,兩人的確是向西北方向走了。不過西北這個範圍太大了,真早較起真來,怕是得找幾十年。
其次,對也可以代表對的方向,他們去了對的地方。如果這麽想,這點線索就斷了。
亦或者說,對代表的是一個地方,隻不過那個人沒有聽全。不過桑迪查了一下,郊區沒有這樣的地方,市區倒是有幾個。但如果兩個人去了市區,應該會被攝像頭拍到,也應該會有信號。
“對在泰宇中有特別的意思嗎?”水藏風問道。桑迪搖頭,說:“沒有,很普通的詞語。我感覺這個對應該是漢語,不然根本說不通。”
“先回市區。”
東飛說道,在弄明白這個對是什麽意思前,他不想去冒險。
回到嵐河酒店,東飛找了一個借口,和桑迪離開。坐上出租車,兩人來到一個黑暗的區域。和其他地方的燈火通明相比,這裏十分黑暗。但這並不代表這個區域沒人,相反的,這裏有許多黑暗的一麵。
“這裏是曼穀市區最黑暗的地方,所有的罪惡都集中在這裏。如果沒有必要,我不會來這裏。”
桑迪有些忌憚的說道。
水藏風冷漠的說:“每個地方都有常人不願意揭露的一麵。快走吧,我想快點見到那個人。”
一路上,水藏風看到許多人,他們有的眼神飄忽,有的眼神陰冷,有的則是一臉茫然。水藏風沒有理睬他們的意思,但是卻又一些不長眼的人找上了他。
“交出你身上的錢,不然我就殺了你。”一個醉漢走過來,用泰語說道。桑迪冷喝道:“滾開,不然我就把你剁成肉塊去喂魚。”
“殺了你。”
醉漢拿著匕首就衝向桑迪。桑迪一腳踹出,將醉漢踹到,隨後他騎到醉漢的身上,用力踹過去幾腳。
“快走吧,這裏的人都不正常。”
站起來,桑迪說道。
走了沒多久,一群人將水藏風和桑迪圍住,他們拿著各種武器,穿著寬鬆的機車衣服,顯然不是善類。
“不好弄,他們是這裏的一群亡命之徒。我去和他們交涉一下,如果花一些錢可以過去的話,盡量不要和他們動手。”
桑迪說道。
水藏風平靜的說:“告訴他們,立刻滾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真服你了。”桑迪無奈的說道:“快滾開,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
那些人立刻拿著武器,走向二人。水藏風冷哼一聲,快如閃電,將眼前一人的手腕抓住,用力一擰。哢嚓一聲,那人的手腕就折了。
“再動手,你們的下場會比他更慘。”
水藏風冷酷的說道。那些人被水藏風的氣勢所迫,慢慢後退。
因為水藏風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無人再敢找兩個人的麻煩。很快,兩人來到一間破屋外。
“他就在裏麵,不過他有些古怪。進去後,你不要說話,讓我來問他。”
桑迪說道。
看到桑迪如此鄭重其事,水藏風知道這個人恐怕不簡單,旋即點了點頭。走進屋內,水藏風立刻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這股氣息和那一夜的神秘人很像,但又有一些區別。
在屋子的角落裏,一個穿著破爛衣服的老頭坐在一把髒兮兮的竹椅上,渾濁的眼睛暗淡無光,給人一種死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