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天使.我沒見過天使
“那到時候打電話,我來接你。”
“嗯。”
一下午,聞人傾悅都將自己的時間交給了寫作,與淩佑枝再續前緣令得她很高興,畢竟淩佑枝是這些年來,最讓她心動的人,沒有之一。
淩佑枝的天真與稚氣也是她最為喜歡的,和淩佑枝在一起,讓她有一種被人依賴的感覺,像她這樣強勢的女人,並不喜歡依賴於男人,反倒是喜歡讓男人依賴於她
可事實上,絕大多數男人都有著大男子主義,即使沒有大男子主義者,也很少會依賴一個女人。
這種不是物質上的索取,而是感情上的信任,是對她實力的認可,在信任的基礎上更進一步,變為依賴。
淩佑枝恰好就是這種,從淩佑枝的言行中,她都能看出淩佑枝對自己的依賴,她很享受這種依賴,也願意讓淩佑枝依賴自己。
並不由自主的將淩佑枝寫進了文章中,她在文中寫道:
「我曾以為自己早已不再相信愛情,不再相信人間是有天使存在的,因為我從未見過。直到我遇見了我現在的愛人,他俊朗而陽光的麵龐帶著些許稚氣,這稚氣很是可愛,象極了希臘神話故事中的天使,也是我生命中的天使。我給他起了一個愛稱——‘小柚子’…」
寫完之後聞人傾悅默讀了好幾遍,嘴角浮現出淡淡地微笑,她將筆記本上的字跡一個接著一個地打出,做成文檔,發送給了之前向她約稿的編輯。
不知是否是因為聞人傾悅拖得太久了,聞人傾悅剛發過去沒多久,那邊便回複了,
“月老師的文章還是一如既往地好,看得我都想談戀愛了。”
聞人傾悅與編輯客套地寒暄了幾句之後,突然聽到手機響,她拿起一看,是淩佑枝。
“喂,小柚子,下課了?”
“我都下課好久了,在校門口都等了好一會兒了,你怎麽還沒來啊,你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淩佑枝生氣的生氣,聞人傾悅聽後輕笑,“剛才在寫稿子呢,忘了時間了,我現在就過來。”
淩佑枝心中又是生氣又是無奈,“每次都是稿子,稿子比我還重要嗎?我在校門口等你,你快點過來。”
“嗯,一定以最快的速度過去。”
淩佑枝掛斷電話後,便站在校門口等聞人傾悅,等了十來分鍾聞人傾悅也沒到,打電話給聞人傾悅,聞人傾悅說在堵車,馬上就到。
淩佑枝剛掛斷電話,林雪兒剛好從學校走了出來,她一直挺喜歡淩佑枝的,喜歡淩佑枝的錢也喜歡淩佑枝的人。
突然與淩佑枝分手,令得她無法接受,她想要和淩佑枝複合。見到淩佑枝站在校門口似乎在等人的樣子,她立馬跑了過去,拍了一下淩佑枝的肩膀,
“嗨。”
淩佑枝回過頭發現是林雪兒,心中不悅,“我和你不熟,請你下次注意一下。”
林雪兒甜美一笑,忽然挽住淩佑枝的胳膊撒嬌道:“你怎麽還在生氣,別鬧了,我下次再也不任性了,你就別生我氣了好不好?”
淩佑枝怒了,直接推開了林雪兒,“我們已經分手了,你別在纏著我行嗎?”
林雪兒被推開之後直接愣在了原地,此時已經有人投來吃瓜的目光,林雪兒見周圍人多,瞬間委屈地哭了,指責淩佑枝道:
“你每次都是這樣,隻要和我吵架你就會拿分手說事,你知不知你這樣真的很傷人?”
圍觀群眾聞言明白了大概,紛紛開始指責起了淩佑枝,
“最討厭那種一吵架就拿分手說事的男人。”
“就是,動不動就說分手,搞得人家女孩子那麽傷心。”
“男女朋友之間吵架本來就很正常,男的服個軟,道個歉就行了,提分手幹嘛?萬一別人女孩兒當真了怎麽辦?”
聽見眾人滔滔不絕的指責聲,淩佑枝更加生氣了,“林雪兒,你我早就分手了,又何必在這裏自導自演當白蓮花,你當真以為我還會再和你在一起嗎?”
“你不和我在一起,難道要和那個老女人在一起嗎?”林雪兒忽然怒吼道:“她不就是有幾個錢嗎?在你心裏錢比真心還重要嗎?”
“這男的原來是被富婆包養了啊。”
“長得這麽好看,居然是幹這種事,真看不出來。”
“這年頭的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
聽見那些人指責聞人傾悅,淩佑枝從生氣轉為了憤怒,他本欲開口與人理論,卻被趕到的聞人傾悅打斷了。
隻見聞人傾悅從她的瑪莎拉蒂下來,優雅地走向淩佑枝,“我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成了老女人了。”
聞人傾悅一直走到淩佑枝身邊,伸手勾住了淩佑枝,舉手投足之間皆帶著幾分霸氣,她打量著站在她對麵的林雪兒,說道:
“小妹妹,剛才是你說我是老女人的嗎?”
林雪兒認出了聞人傾悅,“原來是你,你就是前天我在商場裏遇到的那個蠻不講理的女人,是你搶走了我男朋友。”
聞人傾悅微笑,摸了摸淩佑枝的頭,眼中滿是寵溺,“我需要搶嗎?”
淩佑枝望著聞人傾悅,輕喚,“姐姐。”
“我隻是讓你等我,可沒讓你找個情敵來氣我。”
淩佑枝麵露委屈,“我沒有,是她自己來找我的,我剛剛還在罵她呢。”
“這種女人你罵她幹什麽呢?”聞人傾悅回頭看向林雪兒,又掃了一眼林雪兒,說道:
“我知道你看不慣小柚子喜歡的人是我,瞧不起我們是姐弟戀,還汙蔑小柚子是被我包養了。你應該不知道小柚子家裏的錢十個我也趕不上,我隻是愛上了一個年紀比我小的男人,但這並不是你瞧不起我,惡意詆毀我的理由。
“哪怕你曾經將小柚子從我身邊搶走,我也不恨你,隻是希望你不要對姐弟戀存有任何偏見。年齡並不能代表一切,我們先走了,希望下一次再遇見你的時候,你的有色眼鏡已經摘掉了。”
說完聞人傾悅便帶著淩佑枝上了車,揚長而去,剩下林雪兒獨自麵對周圍吃瓜群眾的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