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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閃離.不是想過,是計劃

  “哥你沒聽過一句話嗎?”


  安東尼麵露疑惑,問道:“什麽話?”


  聞人傾悅的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寫詩是最需要天份的。而這天份呢分為先天天份和後天天份,兩者的區別就在於詩句的靈性上。擁有第一種天賦的人,哪怕隻是隨便寥寥幾字,也會讓人感覺到詩意;而後後一種則會給人一種技巧運用巧妙之感。而我屬於前一種,用靈性充斥著詩行,因此很多老師稱為我是天生的詩人。這種先天的天賦是印在一個人的血液裏的,當然也是需要學習才會成熟的。我的詩感已經培養得差不多了,主要沒有忘記自己還要寫詩,那麽詩就會一直在我的腦子裏。不管我隔了多久,我也依然能夠拾起。隻是過程有點浪費時間而已。”


  安東尼麵露異色,“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第一次聽說天生詩人是這麽寫詩的,這和打電子遊戲開了外掛有什麽區別?

  聞人傾悅揉搓著狗的腦袋,天氣涼了,狗的毛發卻十分溫暖,摸著很是舒服。


  “大哥你又不是詩人,哪會知道這些事。哪怕是很多詩人也不知道這些事,因為天生的詩人太少了,而我們也不會告訴任何一個人我們成功的秘密。因為這些在他們看來都是不可實現的,也就是荒謬而又不真實的。他們怎麽會相信?”


  “那你既然有這樣的天賦,不是更應該好好寫作嗎?怎麽還退出文壇,這不是浪費嗎?”


  聽過聞人傾悅的解釋後,安東尼更加不解了,聞人傾悅居然有著如此超然的天賦,為何不繼續寫作,反而是大張旗鼓地退出文壇,結婚生子。


  難道是不想寫了嗎?


  “我這不是已經結婚嗎?”


  “這和你已經結婚了有什麽關係?”


  安東尼不明白,聞人傾悅退出文壇和她結婚有什麽關係?兩件事之間又沒有什麽聯係。


  聞人傾悅十分平靜地說道:“我和安東玉事隱婚啊,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已經結婚了,但我偏偏又是個知名人物,一言一行都有無數人在關注。不推出文壇,我怎麽安安心心地過我的婚姻生活。”


  她本就對婚姻無感,之所以想結婚,也隻是為了完成自己一直以來在25歲以前結婚生子的計劃。沒錯隻是計劃,不是願望。


  這種計劃是必須要實現的,但這個計劃本身是沒有任何值得她期待的。因為她始終沒有找到那個能讓自己托付終身,忠愛一生的男人。


  之所以會和安東玉閃婚,完全是因為安東玉的家庭條件、品性、以及長相完全符合她心目中理想結婚對象的樣子。


  所以她就結婚了。十分草率、沒有任何考驗、沒有任何情感就結婚的。


  在聞人傾悅的婚姻觀中,隻有與她真正愛上的男人結婚,這段婚姻才值得被傳出,才值得受到祝福。


  其他的任何婚姻都不值得,隻能沉默。


  “你和東玉隱婚?”


  “隱婚”兩個字眼徹底驚住了安東尼,安東玉和聞人傾悅竟然是隱婚,這是怎麽一回事?


  這麽說起來,那日來參加安東玉和聞人傾悅婚禮的,好象都是安東玉的朋友,而聞人傾悅那邊的隻有一兩桌人。


  而那些都是聞人傾悅的親叔叔之類的,其他的聞人傾悅的朋友,他更是連見都沒見到。


  “是啊,安東玉沒有和你說嗎?看來你們兄弟二人也不是無話不談嘛。”


  “隱婚這件事這麽大,你怎麽不事先告訴我們?”


  安東尼怒不可遏,他的心中有一團火正在燒,被火苗灼燒到的皮膚疼得厲害。


  “你們不也沒有告訴我,安東玉和我結婚,是為了擺脫李納蘭嗎?”聞人傾悅反問道:“最可笑的是,安東玉不僅沒有擺脫,相反他們兩人的感情還更好了不是嗎?”


  聞人傾悅的嘴角浮現出冰冷的笑容,這抹笑容看得安東尼心驚,這是得有一顆多麽冷冽的心髒,才能露出這樣冰冷的笑容。


  “你,都知道了?”


  安東尼麵露歉意,是對聞人傾悅的,他知道在這事上終是安家虧欠了聞人傾悅,是安東玉虧欠了。


  “沒有什麽知道不知道的,我又不是傻子,”聞人傾悅神情冷淡,好似會此事並不關心,“況且安東玉做夢都在喊著李納蘭的名字,說和我離婚後就會和她結婚,你覺得我能不知道嗎?”


  聞人傾悅回憶起安東玉那日醉酒後說出的夢話,字字誅心。原來安東玉一直有打算在他們離婚後和李納蘭在一起。


  難怪她說自己那麽可笑的要求,安東玉都能同意了,原來是一直在打著其他算盤。


  “他,夢裏在喊著李納蘭的名字?還說你們離婚後要和李納蘭在一起?”


  安東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安東玉竟然說出過這樣的夢話,這簡直就是對婚姻的不負責。


  “怎麽,你不信啊?”


  聞人傾悅逗狗逗得累了,拍了拍狗的身子,狗十分乖巧地坐下,搖晃著尾巴,歪著頭看聞人傾悅,似乎在說“怎麽不玩了?”


  聞人傾悅對著狗攤出手心,狗立馬將自己的爪子放了上去,聞人傾悅握著狗的爪子緩緩說道:


  “不信就算了,反證象你這種模範老公,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這些事的,話說大哥你應該很愛大嫂吧,不然怎麽會日日待她這麽好。我來安家養胎這麽久了,還從未見你對大嫂凶過。你對別人不夠溫柔,對大嫂倒是格外溫柔。而安東玉是對所有人都很溫柔,除了我,我又不是古時候深宮的‘願婦'',‘縱他虐我千百遍,我仍帶他如初戀''。安東玉若待我好我便帶他十倍好;他若待我不好,我會當他是路邊野草,路過了這一株還有下一株。大哥你說是嗎?”


  安東尼神情複雜,不悅較多,“你的意思是,你也想過和東玉離婚?”


  “這不是想過,是計劃。”聞人傾悅的聲音很好聽,有一種空靈之感,但正是這種聲音,容易讓人產生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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