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線索重現
“兄弟,喏,這就是藏在狐族的金靈珠”杜義找了處隱蔽的地方同鳳落見麵,“你那邊呢,拿到了嗎?”
鳳落伸手拿出了從魔宮得到的火靈珠:“這珠子沒什麽用。”同梁鄴好說歹說半天,安慰了他半天,才在幻邕走後得以繼續找,最終在一個密室裏找到了這個珠子。
金光閃過,杜義手上的金靈珠融進原先早已融合的珠子裏,果不其然,有了新的地圖。
“為什麽?”
“因為在很早之前,有關火元素的血脈就被我取走了,在空間裏你也見到了”說到這個,鳳落繼續道,“這些靈珠是在魔族建立之前就存在了的,想早日找到全部可能還沒那麽容易。不過有了金靈珠,咱們好歹也算有了線索。走吧!”鳳落看過地圖之後,帶頭走在前麵。
“哦,好!”
“你知不知道你嘴角有紅印?”鳳落突然開口。
“啊?真的啊”杜義一聽就立馬急了,趕忙使勁兒擦嘴唇,卻沒看到有任何紅色的東西,問起鳳落,“你是不是逗我呢?”
鳳落挑眉:“聽聞狐族中女子皆媚骨天成,一生以愛為重。你這反應不禁讓我懷疑你究竟在狐族經曆了什麽,連這種話都信。”
杜義突然有種自豪感:“還是多虧了兄弟你給機會,這回去狐族,結識了狐族的少主,那叫一個美得不似真人!你可不知道,我一去狐族就見到了她,一開始還以為她要大喊非禮,卻沒想到她十分通情達理,想法獨特,竟邀請我一道享受溫泉,臨走時我還被那少主猛烈熱情地親了一口。”杜義說著說著,好似自己成了那進虎口的羔羊一般。
鳳落看了杜義一眼,半信半疑。
此時的狐族早已經慌亂了,原因是受傷了在溫泉池恢複的少主被歹人非禮了!消息一出,狐族上下都慌了。少主還未婚娶,竟然在這時候被歹人趁虛而入!這一事件的發生,後來引起了狐族上下對少主性別喜好的懷疑。一時間風波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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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元自被神派來人界,便一直奔波於各地,最近她總覺得在自己疲憊到力竭時,有人在看著自己,可再細看卻什麽人都沒有。這種被窺視的感覺,很清晰,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
“尹姑娘,您還沒休息啊?”王府內,一個伺候的婆子見尹元這邊的等還亮著,便過來瞧了瞧。
尹元點頭:“嗯,還不累。”
“姑娘,這段時間您一直為王爺出主意,辦醫館,建賑災棚子,還要幫王爺在各國奔波,實在是辛苦得很。王爺說了,您是這天下的功臣,還是早些歇息吧!”婆子看著尹元的神情很是心疼。
“多謝劉婆婆。”
“看到您呀,我就想到了我那小孫女,她要是有姑娘您一點聰慧,也不至於過得這般辛苦。”劉婆婆說著眼淚便在眼眶裏打轉了。
“一切都會好的。”尹元安慰道。
“好孩子,謝謝你。老奴這就下去休息了,姑娘您多保重。”
劉婆婆轉身的一刹那,尹元再次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視線。滅了燈,尹元用精神力創造出一個小世界,隱去自己的身形,卻發現那股視線仍舊沒有消失。
如此說來,實力在自己之上,而且可以輕易勘破自己的精神力。
對於人選,尹元心裏已經隱隱有了些底。
撤去結界,尹元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緩緩躺在床鋪之上,閉著眼喃喃道:“她已經回來了,可為何遲遲不現身?”說完後,尹元便感覺到那股視線消失了。
那一位已經如此迫不及待了嗎?
鳳落,你們還是快些回來吧!尹元看著漆黑的夜空,不禁皺眉。她想她徹底搞明白了,為什麽自己被派來這裏。
神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神界的時候,心魔正在秦天閣內悠閑地賞花。見到神的身影,心魔心下一緊,緊張道:“你怎麽這時候回來了?”
“你背著我偷偷做了什麽?”
“沒有,我做什麽,你不是都知道嗎”心魔緩了緩心情,對著神繼續道,“我隻是有些驚訝,你不是已經讓我看著神界了嗎?”
“我聽尹元說鳳落那丫頭回來了?你看到她的蹤跡了嗎?”神問道。
“沒有,我沒有見到鳳落的身影。”心魔坦白道。
神看著心魔的神情,知曉他並沒有說謊,緩緩開口道:“目前還不能殺了尹元,隻有她知道鳳落回來的事,想來她與鳳落的關係暗中其實不錯,我要用她將鳳落引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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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你聽話,不要再這樣了,我知道你想回家,但是咱們已經回不去了。”炎煜站在安安緊閉著的房門口,大力敲著門。
“你隻要有想殺落落的一天,我就絕不會見你!”門內的安安很是堅持。一想到自己的哥哥要殺掉自己最親的家人,安安就無法再壓抑住心中的痛苦。
對此,炎煜也很無奈。歎了口氣道:“我做不到,對不起。”
安安聽到這一如往常的回答,心裏沉了沉。她如何不知道炎煜有他的立場,但從師兄和爹爹被殺之後,安安身邊就隻有鳳落。最難過最悲傷的時候,都是鳳落陪著自己,炎煜這個哥哥若是和落落放在了一起讓自己選,自己一定毫不猶豫選落落!
“我隻能答應你,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主動動手。”炎煜現下是進也不得,退也不得,騎虎難下。
“我要的不是不會主動動手,我要的是落落平安。爹和師兄們死後,我就隻有落落陪著。她總是為我奔波,為我受累受傷。如果不是她,我根本不可能現在還活著!她對我來說,才更像是家人。可我什麽都不能為她做……”安安的哭聲明顯。
門外的炎煜聽得心都碎了:“對不起,是哥哥的錯。我這就去請示師父,不參與追殺鳳落的行動,你看這樣好不好?”師父近日比較好說話,似乎時常待在秦天閣,秦天閣外的結界也被師父撤了,現在不如直接去求師父。
門內的安安沒有說話。
炎煜明白了她的意思,轉身就往秦天閣走去。到了秦天閣外,炎煜看到了一個逐漸消失的身影。消失的速度太快,炎煜並未見到消失那人的真容,隻是察覺到了一點奇怪之處。
這氣息為何……
“煜兒來了。”
“師父,徒兒想要求您一件事。”炎煜說著便跪下了,重重磕起了頭。
“煜兒請起”神揮手將炎煜扶起,“有什麽話,你我師徒大可直說。”
“師父,徒兒想退出擊殺鳳落的行動。”
坐在凳子上的神半天沒有說話,隻直直地看向炎煜。這番安靜的環境,一下子惹得炎煜有些緊張。自己真的是衝動了!
“師父,徒兒並非想包庇罪使鳳落,隻是徒兒心中知曉自己不是鳳落的對手,所以徒兒不想冒然行動。”
神淺笑:“煜兒,你是我最信任的徒弟和神使,為師怎麽會懷疑你呢?隻是如今為師為一件事神傷,不知該如何做,不知煜兒可能為為師想想辦法?”
“徒兒願為師父分憂!”炎煜聽到事情有轉機,立即主動攬起了責。
“好,好,好!煜兒,你可知永生神使已有兩月未回來神界?”
“徒兒近日的確未見到他。”炎煜有些懷疑,師父是否疑心杜義有異心,要自己去殺了杜義。
“為師得到了消息,他同鳳落在一起。”神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徒兒這就去將杜義帶回來。”
“不,他已經叛離神界,為師要你找到之後便處置了他。”沒有再繼續掩藏自己的想法。難保炎煜方才在門外沒有看到什麽,以防炎煜也是鳳落的人,他想要看著他們自相殘殺。
炎煜頓了頓道:“是。”隻要自己不殺鳳落,安安應該就不會怪自己了吧?
待炎煜離開,神看著身邊突然出現的身影,緩緩道:“他可能看到你了,你不該這時候回來的。”
“別忘了,是我讓你來的這神界。你隻需要做好自己該做的事,還有早些處置那個寸人安安。”
“放心,滅那寸人隻是瞬間的事,隻是那鳳落帶著輪回鏡又殺回來了,現在還不能輕舉妄動。炎煜必然殺不死身為不死樹的杜義,到時候隻要炎煜一死,我便讓那個寸人也即刻消失!”
炎煜回到安安房門前時,發現安安已經打開了門。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進。
“你說了嗎?”安安先行提問,並未讓炎煜進房間。
點點頭,炎煜緊張地看著安安:“我說過了,師父同意了。但我最近會有些忙,不能時時照顧到你,你一個人在神界好好的。等事情都結束,我便求師父準我帶你回家。”
“他真答應了?”安安不相信。
“嗯,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一定做到!”炎煜堅定道。
安安看著這番神情的炎煜,一時間也有些矛盾。良久終將心中的話說出口:“你自己保重。”
門外的炎煜聽得眼眶都有些發紅,腦袋裏突然浮現出了母後去世時的場景。重重地應了聲,炎煜便離開了神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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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這也太誇張了吧”望著眼前的金山,杜義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瞧見沒有,連草都是金的!這要是在普通人的世界,再沒有結界,我估計半天就被人挖完了。”
鳳落點點頭:“我瞧見了”緩緩道,“金玨能用金子當武器不假,但她主要的能力還是能沉降濁氣,化為天和地,我便以為這裏至多不過山清水秀一些,沒想到這裏竟真的全都是金子的。”鳳落隨手掰斷了小草,發現草裏麵確實都是金的。
“不急的話,我先將這金山移到我的儲物空間裏。”杜義提議道。
鳳落瞥了杜義一眼:“沒見過金子?”
“哎呀,你不知道,等咱們大業完成了,總歸是要回到人界生活的,到時候哪兒哪兒都得要錢。你看我木國,看起來好像不缺糧食,但國力跟金國相比還是有很大差別的,有了這金山就不一樣了,到時候八個國家,就是我木國成為八國之首了!”
“你覺得在我跟鄴跟前說這個合適嗎?”鳳落抿了抿唇,往有黑礦石的地方走。
杜義諂笑道:“我說著玩的,說著玩的。”
二人將蘊含金元素靈力的血脈取出後,一整座山便恢複了原本的樣貌。二人出結界後,快速回了魔都。找了處僻靜無人的地方,鳳落帶著杜義進入了龍鳳鐲。
“我說兄弟,你這兒多的這兩個上古血脈,一個是火元素靈力,一個是金元素靈力,可都是咱的對手的!這叫什麽來著?哦~對,叫冤家路窄。”
鳳落歎了口氣,看著眼前多出的白色帶黑紋的球,一時間也有些無奈:“原本,我是想找到尹元可繼承的上古血脈的”再一想,“無事,隻是現在沒用而已,說不準哪一天,這東西還能幫上大忙,先丟在這兒吧。”
“兄弟,那女子說靈珠五顆已經失蹤,這有的三顆咱們都拿到了,還剩下水、元、墨三種靈珠沒有消息,那咱們接下來去哪兒找靈珠?”杜義問道。他總覺得一籌莫展的時候,問鳳落是最有用的了。
“不找靈珠了,就算找到靈珠還得費心思找結界,不如直接找結界。”
拿到火靈珠後,趁著杜義還沒找到靈珠,鳳落琢磨了許久才琢磨出這個道理。
“找結界?”杜義目瞪口呆,這結界還能找得到?
鳳落拿出一張簡易的地圖:“我繪製了一張魔界的地圖,你看,這圈出來的,是我找到五種上古血脈的地方,如果真的是如我猜測的那般,要想找到剩下的三個,就可以從這地圖著手。”
“兄弟,你這腦子怎麽長的?”
“別貧了”鳳落沉著道,“我仔細瞧過這些上古血脈埋藏的地形,多是詭譎怪誕的險山,至少也是小山丘,因為這些地方更容易隱藏住那種黑礦石,那麽可以推測出剩下的上古血脈也在山丘之中。”
“嗯,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