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九章
其他的兄弟也看到了屏幕上,眼瞧著單友儒的的燈牌,一下子變成了灰色。
這意味著單友儒的牌全軍覆沒了。
一個兄弟很是激動地拍了拍曾飛的肩膀,“你快看,單友儒真的被曾之行給打廢了。”
拍的時候,一時之間忘記了輕重。
正想說聲對不起的時候,剛扭過去的頭卻在一下子就被曾飛給扭回來了,語氣裏滿是嫌棄,
“別囉嗦。”
隻聽那講解員也跟著激動了起來,聲線隨之高昂,
“我們現在可以看到剛剛在單友儒的加持下,在最後的一分鍾,曾之行現行了!”
“我們可以看到現在曾之行的牌,還有三張,看來剛剛和單友儒的對戰也耗費了他不少的精力啊。”
“看來單友儒的輸出是真的不是蓋的啊,直接的把周子祥的輔助牌也給打廢了。”
“這可還真的是把剛剛池科的事又在中路上演了一次啊。”
“這還真的是牛批啊。”
“這個戰術。”
講解員講述的那是個慷慨激昂的,都站起來了嘴巴貼在麥克風上。
隻是太激動了,一時半會也沒能把故事給講述清楚。
但是也說到了關鍵詞,剛剛池科的事。
眾人慢慢地就回味過來了,其實這個戰術都很常見,就是沒想到周子祥和曾之行這麽耐抗,也沒想到池科的輔助能力那麽能打,居然把那兩個都給牽製住了。
還沒能等場上的人完全回味過來,下路此時就已經亮起了紅燈。
因為單友儒的犧牲,顧東和和顧廣偉開始全力出擊,爭取在曾之行到來之前分散撤。
這樣起碼還有贏的勝算。
這頭剛擺脫池科的控製,好不容易將池科給打廢了,卻迎麵對上了聞風而來的曾之行和周子祥。
被來了個左右夾擊。
這兩人一下子的就被打廢了.
三五下的。
一轉眼的功夫。
隨著係統的一聲VOCTORY的響起,一切都仿佛被蓋上了塵布。
當然最終的結果還是得等公證處進行公證。
瞬間的全場的就安靜下來了,連帶著負責解說的人都停了下來,隨後卻爆發出了如雷般的掌聲。
拍手掌之餘每個人都是夢幻瞬間,完全不知道這場比賽為什麽會這樣,甚至都發生了什麽事。
這一切來得是那麽的突然。
而杭亦等三人走出體育館的時候,那歡呼聲透過一層層的鋼筋傳進了他的耳朵。
敏銳地動了動耳朵,雙手插袋,“拂拂,看來他贏了啊。”
陳拂沒有說話,低著頭像是一直在看著什麽東西一樣,過了好一會兒才嗯了一聲。
杭亦一個側臉就對上了徐喬聲那略顯擔憂的眼神,抿著嘴輕微地搖了搖頭,
略帶著笑意地說著,“哎,喬聲,你回去哪裏?”
三個人剛走沒兩步,電話卻響起來了,是陳拂的電話。
隻見陳拂掏出了手機,微微地靠近麥克風,很是淡淡地說了句,“喂。”
是曾之行。
“拂拂,你們在哪呢?”
曾之行此時正在後台踱步著,等待著公證處的結果,他繞開了前來祝賀的人,“我贏了。”
隻是語氣也沒有他想象得那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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