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總有人為了你而來【洛主篇】8
此間的南安公主,站於洛念清的帳篷外邊,原先傾城動人的麵容憶起關乎於念洛之事,帶著幾分猙獰的那一瞬,令得方才因為她那一抹傾城一笑,有些晃神,守在門外的二人,直接回過神來,錯愕的看了南安公主。
隨即,止住了他們二人繼續誇讚南安公主的話,帶著幾分諱莫如深的情態,再加上此刻的他們乃洛念清的人,自是要忠君之事時,眼下的他們便不欲再同南安公主多言些什麽,同她言說著,這些時日自家主子到底有無出去過時,卻怎麽也沒有想到,原先隻有一人走動在帳篷內的腳步,傳來了聲響。
與此同時,在帳篷內。
已過三天,此時體內一直都在暗中替念洛療傷的璿璣功法,已然不再牽製住念洛的身形,故而令她蘇醒過來時,她瞳眸便直接睜開,一片清明,而後直接挺起腰身,看著四周,周身難免帶著幾分防備起來,這才將目光慢慢放置於她跟前,也就是這些時日,一直都守在她身邊,生怕她出半點差錯的洛念清。
清俊的臉上,帶著幾分難掩的疲憊。
向來,這些時日,他一直都在此地守在自己身邊時,令得念洛瞳眸難免稍稍眯了一瞬,澄澈的瞳眸裏邊,滿眼都帶著一副懵懂的情態,對洛念清此舉頗有些不理解時,她便將那一抹疑慮放置於腦後,而後憶起自己在睡夢裏邊,同天道言說的那一番話。
令天道徒增了一番笑話,語氣莫名,就好似早已料到了自己會表露出這一幕的模樣,並未見半點身形,便僅僅隻是聽到它言說著,既然如此,那吾便敬請期待的情態,而後便不再出現在自己夢中,令得她僅能夠在璿璣功法的護法之下,將神智放置於思海之上。
而這一放,便放了三天,在外才算真正蘇醒過來時,就有了眼下她看著洛念清此間的麵容,流露出來的懵懂,再加上那個背主,意欲想要將自己鎖在璿璣閣內的墨璿,對比下來,反倒而是同自己相識不久的人,一心維護著自己時,更是令念洛,心下更是複雜了些。
隨即,回過神來,她正欲起身的動靜,刻意變低了些,但仍舊被撐著臉,半掩著眼眸,休息的洛念清驚醒起來,猛地抬起眼眸,直接看向此時正欲起身的念洛,下意識抓緊了念洛的手,清俊的臉上,盡然都帶著驚喜的情態,站起身來,看著念洛,道著:“醒了?”
心下難免鬆了一口氣的情態。
被念洛感知到了以後,此間的念洛,澄澈的雙眸閃了一瞬,隨即應了洛念清一聲,便慢慢將目光落在洛念清握著自己手的姿勢,眼眸微微的動了一瞬,眼底裏邊或多或少帶著幾分難以言喻的暗光,沉默了片刻,朝著洛念清提醒了一個詞,便是手。
而後,洛念清聽狀,下意識將手鬆開了些,看著念洛瞳眸裏邊的澄澈,欸了一聲,正欲朝著念洛道一句歉時,卻聽到念洛帶著幾分疑慮言著。
“我,我不明白。”
我不明白你為什麽會作出這個舉動,畢竟先前明明是你在同我說,要知道男女大防的,此間的念洛言說著這麽一番話,神色裏邊全然都帶著懵懂,一副完全不理解洛念清為什麽要違背自己先前同自己所言的那番話時,被洛念清見狀,心神微微的動了一瞬。
但並未出聲反駁些什麽,反倒而隻是默默低垂著眼,輕聲歎了一聲,而後稍稍同念洛招招手,示意她坐得離自己近一些。
念洛見此,便極為乖順得坐到了洛念清稍前些,隨之便感知到了洛念清將自己許久沒有支起的頭發,將那根木簪卸下,而後摩挲著自己的發絲,輕聲的歎了一口氣,便歎,便同洛念清道著:“以後不必了。”
“先前,先前是我錯了,如若不是因為我的話,你也不會如此。”
洛念清停頓了一瞬,同念洛言表著歉意的情態,更是令念洛心生不解,但她並沒有過多出言言些什麽,畢竟她感知到了此時洛念清情緒的低落,同先前站在自己身邊的氣息不同時,她便僅僅隻是默默低垂著眼,沉默起來。
就這樣任由著洛念清肆意折騰著她的發絲。
直至他言說著好了以後,念洛這才真正站起身來,而後對視了一眼之後,便站於同一處,洗漱起來,才有了在帳篷外邊,負責駐守的人,聽到的動靜。
而後,此時的洛念清聽著門外,他們好似在同誰爭論不下,一直都在言說著公主,意欲想要阻攔門外那個人的情態,令得洛念清聽此,剛洗漱好,帶著些水滴的麵容,正欲將幹巾繼續擦拭一番的舉動,停頓了一瞬,清俊的臉上,原先因為念洛蘇醒,好不容易才將眼底裏邊帶著的那一抹冷冽,恢複了從前一般情態的他,卻突然又變得冷冽起來。
隨即,便聽到帳篷外邊,已然有人強闖入內的腳步,瞳眸更是沉起來的那一瞬,那個腳步離洛念清及念洛二人越發越近之後,此間的洛念清,在那個人闖入之時,直接將念洛的手執起,拉到了自己的身後,而後一抬眼,便看到身披華服的南安公主,描得極為精致麵容,以一副好似是自己妻子那般的情態,闖入此地的模樣。
被洛念清見狀,瞳眸更是不悅起來,眼底帶著徹骨的冷意,直接看向南安公主之後,便聽到此時便走便不斷勸慰著南安公主不要入內的守衛二人,帶著更冷的神色,看著他們,一副待此事了解了以後,他定然要同他們好好算賬時,便讓那兩個守衛見狀,正欲繼續同南安公主勸慰的二人,不由自主止住了話頭,隨手猛地低垂著眼,直接跪在了洛念清的跟前,不停言說著,屬下知錯,請主上責罰的情態。
洛念清聽此,瞳眸不為所動,反倒而隻是淡淡的哼了一聲,隨後直接抬起手,示意一直都藏匿於帳篷內外之間的暗衛顯形,將他們二人拖走以後,便冷不丁的道了一聲:“將人處理幹淨了再回來。”
就這麽當真南安公主的麵,將那兩個放行她的人,處理掉的情態,自是因為想要警告南安公主時,被南安公主見狀,精致的麵容難免帶著幾分閃爍,而後下意識動了一瞬喉嚨,下意識後退了幾步,但仍舊強作著鎮定,抬起眼眸,手下意識抓緊了些,隨即將目光落在了被洛念清護在身後的人,想要好好瞧一瞧那個人到底生得什麽樣時,被洛念清見狀,更是將念洛藏得更緊密了些。
隨即,洛念清麵容盡然都帶著肅然,眼底全然都是冷意,眼眸下意識眯了眯,而後同著南安公主言說著:“先前,微臣已然說的很清楚了。”
言畢,更是令南安公主心下一顫,唇齒微動,正欲想要同洛念清問罪時,卻陡然想到眼下就連自己父皇都拿洛念清沒辦法的那一瞬,她便止住了自己想要同洛念清問他的欺上之罪,但這一份欺上之罪,雖然放不到洛念清上邊,但南安公主心想著,大抵還是可以將這一份欺上之罪,放置在站在洛念清身後,沒有同自己拜禮的人時,此間的南安公主,一想到此,心下便舒坦了許多。
而後,頭便稍稍仰起了些,一副她總算是尋到洛念清錯處的情態,直接同站於洛念清身後,並未在自己出聲以後,現身的人道了一句:“大膽,見到本宮竟不行禮,居然還躲在男子身後,委實失了禮,令人不齒。”
“還不快同本宮謝罪。”
南安公主此言一出,原以為是抓到了軟柿子,自認為好捏,卻沒有想到此言,更是觸怒了洛念清時,此時的洛念清一聽此言,眼眸裏邊看向南安公主的冷意更冷了起來,不等身後人出言說些什麽,他便直接朝著南安公主回。
“既然公主殿下知曉禮數、男女大防之說,那為何微臣先前同公主殿下所言的話,殿下硬是裝不懂呢,委實有些不要臉麵了。”
“再說了,她是微臣明媒正娶的正妻,為何不可同微臣在一起?”
洛念清此言一出,眼底裏邊盡數都帶著冷意,很顯然對南安公主忍耐已經到極限的情態,當洛念清吐出這麽一番話以後,很顯然此時的他,已然想好了南安公主的下場到底如何時,此時的南安公主聽著,洛念清言說著這麽一番話,顯得十分精致的麵容,縱然麵容帶著些熏紅意欲想要讓她顯得更嬌俏些的情態,但仍舊可以清晰可見此時,南安公主因為洛念清所言的話,麵容變得直接煞白的那一瞬。
她仍舊沒有因為洛念清所言的話,放棄她心中算盤,反倒而執起手,笑了一瞬,看著洛念清道著:“娶本宮,你才可以真正打消本宮父皇的顧慮,本宮乃南洲閨秀之首,南洲第一才女及豔色,你為何不娶,若是因為你身後那人,本宮可以應允你,將她自貶於妾,本宮隻需要你身旁夫人之位便足以。”
此言一出,令得洛念清原先帶著冷意的雙眸,清軍的臉上難得的帶著幾分錯愕起來,抬起眼眸,看向南安公主,神色裏邊,全然都帶著一副你再說什麽胡話的情態,下意識抬起手,扶額起來,隨即抬起手,直接將餘下在暗處的人,帶了出來,隨後道了一聲:“殿下,好似得了怪病,在我麵前言了些什麽不知所謂的話,最好令殿下自行修養一段時間,為好。”
洛念清說完,他瞳眸裏邊並未有半分動搖,相反就這麽直接命人將南安公主從此趕出來的那一刻,才換了此間帳篷內的清靜。
而這一份清靜剛回複不久,他便輕歎了一口氣,這才慢慢將注意力放置在自己手一直都抓著念洛手之上,隨後猛地鬆開,見著念洛麵容裏邊盡數都是對方才南安公主與洛念清所言話的懵懂。
以及,方才在洛念清抓住她的那一瞬,她並未掙脫,反倒而極為乖順的站於洛念清身後,一直都低垂著眼,看著洛念清將自己的手抓的越發越緊,就好似生怕自己就此離開的模樣,直至到鬆開手,難免讓念洛多少有些不習慣時。
便有了念洛雙眸懵懂的情態。
而後,念洛便直接問了洛念清一個驚世駭俗的問題便是:“正妻是什麽意思?”
“妾室,又是什麽意思。”
“正妻,難道也是我的名字嗎?”
一連串的問題全然都指向了此時的念洛根本就不懂紅塵人的倫理規矩時,此間的洛念清聽聞著念洛所言的話,心下下意識顫了一瞬,清俊的臉上,那一雙瞳眸多少帶著幾分閃爍,而這一份閃躲,自是不是因為他想要逃避念洛所言的話,相反是想著到底該怎麽同念洛言說這兩者的區別,隨後他又在心底裏邊想著的便是,如若自己當真是說明白了。
屆時的念洛,定然不會詢問這兩者之間,地位哪個高,反倒而隻是問著自己,為什麽要同別人說,她是自己的正妻,而後還要詢問什麽是明媒正娶時,源源不斷的問題,自是會出現在他們對話之間時,此間的洛念清便不由自主下意識有些頭疼起來。
餘下,當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同念洛從何處提及此事時,此間的他,便直接岔開了這個話題,而後直接低垂著眼,直接同念洛道了一聲:“不必了解,你隻需要知道,眼下你的身份,是我的妻子,便足以了,而這個身份一出,便無人敢欺你。”
洛念清說完,念洛聽狀,瞳眸微微的動了一瞬,一聽到這個身份,許是會剩去不少麻煩時,此間的念洛瞳眸便不由自主亮了一瞬,便不欲過多言說了,畢竟她原先醒來以後,還在想著該怎麽同洛念清言明自己真實身份呢,但眼下看著洛念清這般說,許是不用自己表明時,她自是樂得如此。
因此,念洛便應了洛念清所言的話,不欲多說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