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日向宗家與分家
雛田看著這一幕,早已被嚇得閉上了雙眼。
“這就是所謂的實力差距。”看著倒在地上,狼狽的鳴人,牙得意的說著。
……
“我···早晚···要成為火影,怎麽可以倒在這裏……”鳴人的聲音雖然因受傷的原因顯得有些小,但話語中卻充滿了堅定。
“你要當火影?明明比我還弱嘛。嗬嗬,火影就讓我替你當吧,哈哈~!”毫不留情的打擊完,牙仰頭大笑。
聽著牙那不屑的笑聲,鳴人的拳頭漸漸緊緊握起。
靜默看著這一切的秋茫,
臉上並無太多感情色彩,在她的心裏,敗了便敗了,哪怕那個家夥是這個世界的主角。『成王敗寇,漩渦鳴人,你就這麽弱嗎?.……』
“站起來啊!!鳴人!!”看台上,小櫻大聲地叫喊著鳴人的名字,給鳴人打氣。
場下,鳴人竟在眾人的注視之下緩緩的站了起來,以及在那些相信著他的注視之下緩緩再次站起。
“如果你敢跟我搶火影的名號,我就讓你···變成喪家之犬!!”低著頭,頭發下的陰影擋住了鳴人的表情。
聽到這句話,牙卻隻是冷笑了一聲:“真是的,老是說同樣的話,煩不煩啊?”
然而對於牙這句話,鳴人隻是很堅定的一笑。
“算了,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再也爬不起來。”
牙話音剛一落,便又毫不留情的向著鳴人攻去。
這一回鳴人躲過了,隻不過躲得有些狼狽。
牙繼續攻擊著,並再次又向鳴人扔出了煙霧彈。
身在煙霧彈中的鳴人什麽都看不見。
牙和赤丸不停歇的繼續攻去。
煙霧擋住了眾人的視線,誰都不知道裏麵到底怎樣了。
煙霧漸漸散開,鳴人還依舊站著,而且看上去還很有體力。
有些驚愕的看向鳴人,牙和赤丸再一次狠狠的向著鳴人攻去。
並且再一次用煙霧彈擋住了鳴人的視線。
眾人都不由得為鳴人捏了一把汗,同時也有點期待他將要如何脫困。
最後,煙霧漸漸的散開,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
竟然露出了三個牙。
一個是真的牙,另一個是赤丸變身成的牙,其中一個便是鳴人假扮的。
這回真正的牙愣了,但過了一會兒,一拳轟向了那個鳴人變成的自己。
然而,鳴人很聰明,中招跌倒在地後並沒有立刻變回真身,而是變成了赤丸的樣子。
牙一看,瞬間懵了,以為自己打錯了對象。
結果轉身向後,向著那真正的赤丸一拳轟去。
赤丸被攻擊受傷,砰的一下跌倒在了地上,變回了真身。
看到兩個赤丸,牙有些茫然了。
眾人都大吃了一驚,秋茫看著場下的情況,雙眼微微眯了一些。
這回鳴人趁機變回真身,向著牙,快速並且狠狠的攻去。
一腳踢向牙,牙被趁機的偷襲踢得跌倒在了地上。
赤丸已經不能參加戰鬥,被鳴人擺了一道的牙,用力咬著自己的手,讓疼痛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很快的,因為疼痛,牙便慢慢的鎮定了下來。
同時也在心底默默地準備好了戰術。
鳴人也是很興奮很自信的說出,要用出自己的新招打敗牙,這句話。
此話一出,顯然讓小櫻和小李他們都隱隱地期待著。
但牙卻很聰明的快速攻擊著鳴人,鳴人的速度跟不上他,印結不出來,在厲害的招也沒用了,所以現在,也隻有隻有挨打的份了。
眼看局勢對鳴人越來越不利,牙繼續奮力攻擊著。
鳴人被他打趴在了地上,正在牙嘲笑他的時候,他不服輸的又繼續的站了起來,牙大怒之下,又狠狠的朝著鳴人攻了過去。
這回出了一個小意外,也是讓鳴人勝利的一個小意外。
鳴人突然放了一股小屁···從鳴人身後攻向他的牙,正好聞到了.……
此時牙的鼻子可是比常人的靈敏萬倍啊……所以後果可想而知。
小櫻他們當場被這一幕驚呆了,雛田的臉都紅了,頭低了下來。
顯然這個意外實在太讓人無奈了。
秋茫心中覺得甚是吐槽不能。
趁著這個機會,鳴人趕緊結印,喚出了自己的影分身。
最後使出了自己看了佐助的獅子連彈後,自創的漩渦鳴人連彈贏得了這場比賽。
小櫻小李他們為衷心地鳴人歡呼,為他高興著。
不少導師幾乎都是對鳴人有種另眼相看的感覺。
··················
“現在,公布下一回合的名單。”月光疾風軟綿綿地說著。
於是,屏幕上的名字又開始一串串的躍過,最後,定格在了。
“日向雛田VS日向寧次”
顯然,看到這一對戰名單,雛田愣住了。
就連牙和夕日紅也是不由得為雛田擔心著。
盡管雛田心裏其實是萬般不願意,不過,最終兩人還是站到了賽場上。
“真沒想到,我的對手會是你,雛田大小姐。”寧次的話語很平淡,平淡的幾乎不帶任何感情波動。
“寧次哥哥.……”雛田心裏有些糾結。
“比賽開始!”見兩人都準備地差不多了的時候,月光疾風宣布著。
秋茫看著台下的兩人,心裏升起了一絲玩味的感覺,『日向宗家和分家啊.……可有得好戲看了。』
“比賽開始前,我要給雛田大小姐一個忠告,棄權吧。你根本就不適合當一名忍者,你太善良了,總期望和平避免一切爭端,總是迎合別人的想法,對自己毫無自信,一直都有自卑感,所以你覺得做個下忍就足夠了,但中忍考試必須三人一起登記才行,你無法拒絕牙他們的邀請,所以勉強自己來參加考試,沒錯吧?”寧次麵色不改的說完這些話,但話語到最後卻仿佛在質問一般。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隻是···我隻是想通過自己的努力來改變自己····”雛田回答的聲音細若蚊足。
看著雛田,夕日紅心不知為何有些抽疼了,因為隻有她才是最了解雛田痛苦的人。
“雛田大小姐,你果然是宗家的大小姐,人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的,拖後腿的就是拖後腿的,這種性格和力量都無法改變,人就是因為改變不了才會產生差距,從而有了所謂的精英和拖後腿,我們會通過外貌,頭腦,能力,體型以及性格的好壞,來判斷別人或被別人判斷,人們都被這些無法改變的因素所苦,這就是不可抗拒的宿命,就像你是宗家,我是分家一樣,這是誰都無法改變的事實,我用這白眼已經看透了一切,你現在不過是在逞強而已,實際上你想盡快的逃離這裏。”寧次依舊不屈不撓的說著,仿佛想讓雛田知難而退。
“不,不是的···我是認真的。”麵對寧次強大的話語,雛田的回答有些微弱,但卻不失堅定。
寧次突然開啟白眼,看著不停在顫抖的雛田。
“你休想瞞過我的眼睛,在我剛才想你施壓後,你的視線立刻移向了左上方,這就表示你回憶起了以往的經曆,那痛苦的過去,之後你的視線立刻移到了右下方,這就表示你想到了肉體和精神上的痛苦,也就是說,你在用以前的經曆來設想這場比賽的結果,你覺得會輸掉這場比賽,你把雙手放在胸前的這個動作,表示你想在我們之前,架設屏障保持距離,也就是說你不希望繼續被我窺視內心,因為你想的一切都被我說中了,還有,觸摸嘴唇,是表示你內心搖動的自我親密行為,這表示你的防禦本能,正在緩解你的緊張和憂慮,也就是說,你早就察覺到了,想改變自己是決定不可能的。”似乎看穿了雛田的一切心裏活動,寧次的話語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