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 不一樣的朋友!
佟右忠等人已經被驚的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候,身後傳來一道銅鈴般的聲音,“淩雪見過公子,父親大人讓我先來跟公子說,他已經讓人把家裏的書籍全都搬到了書院,請問公子,放到何處?”
閆淩雪?
她父親,那不就是閆伯涼閆老先生麽?
一個文才不輸成項王,隻是不喜當世官道,安居在家的貢生?
白粼他.……竟然把閆老都搬來了?
佟右忠一行人算是徹底傻眼,“白粼.……哦不,白公子,白先生,我等剛才的話有些過激,還望白先生不要往心裏去。”
“是,白先生既然能請到這幾位,金祥書院必將比之前更加讓人放心,剛才是我等不對,還望白先生不要介意。”
看著這些一個個卑躬屈膝道歉的人,白粼嗬嗬一笑,“諸位別高興的太早,既然我請到了這些教課先生,那也就意味著不是什麽人都能在金祥書院混下去。”
“如果讓我發現有學資不堪者,我會把他逐出金祥書院。”
這.……
一句話,讓剛才還瞧不起白粼的人,全都心懸半空!
凡是金祥書院的學子,到了哪裏都會被人高看一眼,更是能直接去往仲宮深造。
這要是被攆出去,就意味著失去了去仲宮的機會,也就失去了被聖上重用的機會!
剛才不是還看不起白粼麽?
現在白粼一句話,就能掌握他們孩子的未來,也就握住了他們每個人家世的未來!
而這裏麵,最危險的當屬佟右忠的兒子!
佟右忠不屬官道,就更不是重臣,所以連金祥書院最基本的入門資質都不夠!
不由得,佟右忠臉色當即一變,連忙來到白粼身旁,把白粼拉到了一旁,巴結道:“白先生,剛才是我不對,我都是胡說八道,您可千萬不要生氣。這樣,一點小意思,還望白先生笑納。”
說著說著,佟右忠從懷裏掏出一遝銀票就往白粼手裏塞。
隻是,看著這薄薄幾張,白粼撇了撇嘴,“收起來吧,我不差你這點擦腚紙,再說當我白粼是什麽人?”
說完,白粼扭頭就走了,不再搭理這群人。
而佟右忠愣愣地看著自己手裏的銀牌,還在回味剛才白粼說的話。
擦腚紙?
這對白粼來說,就隻是擦腚紙麽?
???
第二天,暖陽升起,金祥書院已經進入一片嗚嗚呀呀的朗讀聲中了,
雖說是開課第一天,但這模樣超乎白粼的想象,
尤其是閆伯,舉手抬足之間散發著一股老先生的味道。
透過窗戶看著學堂的景象,白粼輕聲一笑,“不就是個先生之位麽,能難到我白粼嗎麽?”
就在白粼偷樂的時候,耳朵卻猛地被揪了一把,“好你個白粼啊,我們都在辛辛苦苦授課,你倒好,跑到這來偷閑是吧?”
聞聲,白粼一巴掌拍掉乘雲兒的玉手,“什麽叫偷閑?再說了,你見過有哪個校長親自上課的麽?”
校長?
什麽鬼稱呼?
乘雲兒自然是聽不懂白粼在說什麽,一臉的怒色。
“今天你要教孩子們麽?”白粼輕聲問道。
按照閆老排列的課程,今天並沒有乘雲兒什麽事,“今天不用,你想幹嘛?”
聞聲,白粼一把抓起乘雲兒的手,就往金祥書院外跑去。
額!
被白粼這麽抓著手,乘雲兒臉上當即掛上了一抹殷紅。
貴為公主的她,除了幾位皇兄之外,壓根就沒接觸過什麽男人。
但不知道為什麽,自從見到白粼之後,她沒覺得有任何隔閡,甚至還覺得白粼像個磁鐵一樣,深深吸引著自己。
尤其是當自己和白粼相處這幾日,發現他並非傳言中那麽不堪時,乘雲兒有種要淪陷的感覺。
看著抓著自己在前麵瘋跑的白粼,乘雲兒的目光,變得有些迷離。
此時,白城大街上格外熱鬧,所有人都滿臉欣喜,像是有什麽重大的事情,能讓白城所有人慶祝一般。
乘雲兒不太了解白城習俗,當即問道:“白粼,今天是你們白城什麽重大節日嗎?我怎麽沒聽說過。”
聞聲,白粼哈哈一笑,“節日算不上,隻是今天是白粼每年都必不可缺的比武擂台賽。”
比武擂台賽?
一聽這個,乘雲兒一下來了興趣,“太好了,怎麽報名?我也要參加。”
聽到乘雲兒這話,白粼直接就給她來了一盆冷水,“一個小小的聚氣後期修武者,哪來的資格參加比武擂台賽?”
什麽東西?
聚氣後期的人,連參賽的資格都沒有?
乘雲兒有些不相信,“少在這胡說八道,既然是比賽怎麽會有這麽奇怪的要求?”
這倒不是白粼胡說,而是確有此事。
白城和別的地方不同,這裏大多數人都是修武出身,也都受白正擎的影響,有一顆報效朝廷的心。
所以,比武擂台賽明麵上是比試,但其實也是一種選拔方式。
既然是為當朝效力,那前來參加的人,自然都是些修為高,身手好的高手。
這就意味著,修為低的人,會有喪命的危險!
所以,比武擂台賽明文規定,武魂境以下的人,不得參加!
至於武魂境以上的人,人數並不多,也大都修為相近,所以曆年都不會出現因為過失,致人死亡的事件。
聽完白粼的解釋,乘雲兒一臉的失落,但興致還是有的,畢竟可以看到修武者之間的切磋。
來到擂台賽現場,周圍已經擠滿了人。
乘雲兒跟著白粼,推推搡搡好不容易才擠到了前排,可以一覽擂台上的場景。
方形擂台,參賽者倒落擂台之外或認輸,比賽即刻結束。
而白粼,之所以對這次比賽那麽感興趣,全是因為今年的比賽,有一個他很熟悉的人。
這人,算是白粼的發小。
別人都拿以前的白粼當做浪蕩公子,不可深交的人,但隻有他,自始至終都和白粼走的很近,甚至以兄弟相稱。
不同的是,這個人自幼,白粼就沒見過他的父母,總是一個人進進出出。
而且,他的為人極為清高,每次白粼深入青樓,喝酒瀟灑,他就隻身一人坐在樓外,等著白粼,哪怕一坐就是一夜。
用他的話說就是,“雖不能陪你亂來,但我可以在你亂來的時候,靜靜等候。”
就在白粼回憶的時候,他也已經縱身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