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她覺得這極其有可能是那些來調查的特別刑事處的人,都沒有能夠發揮出所有的方式就離開了。
玄術師們的心理狀態是怎麽樣的,她不敢說能夠完全保證,但也能說個八九不離十兒。
誰都不願意自家被別人欺負上門來,而且還是自己幹同一行的,再怎麽都有一個爭強好勝的心,會想將事情查出來,不會這樣隨意的去查看一番,就草草的結束。
那麽他們定然會在案發現場動用許多的手段以求探查出問題,可卻什麽都沒有。
最最大的可能就是不是他們不想,而是他們不能那能夠。
讓他們不能的,就隻有上麵的領導了,她這麽說也是希望方天畫能夠引起重視啊,最好能夠稍微改變一下這樣的情況。
方天畫的家族不一般,而他本人作為這一代中最為優秀的那一個,必然也是有著極重的話語權的。
別問崔枝枝為什麽會知道方天畫在家族中地位。
這明眼人都知道,劍術這樣高超,實力這麽好,自然不會不受重視,更何況她崔枝枝是什麽人。
一眼看過去就能夠把人看出個七八分來,要是再不確定一點,生死簿一翻,什麽都逃不出她的法眼。
華國的領土雖然並不是在地府的範圍之內,可她崔枝枝現在好歹也是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生活在華國這片土地上,自然不會希望華國的權益受到侵犯。
更別說地府可就建在華國土地下麵,這樣說起來,四舍五入那些家夥在華國的地盤上搞事情,也就相當於是在地府搞事了。
這怎麽能忍受呢?那必須不能忍啊。
方天畫目光有些暗,說道:“這裏是T國的大使館,沒有允許我們是不能夠隨意進入的。”
雖然說現在上麵已經同意了,讓特別行事處的人再次使用非科學的手段去探查,可是同樣也有不同的聲音存在。
還有一部分領導人就認為事情不過就是一場意外。
T國那邊並沒有動用什麽非科學的手段,畢竟不過就是幾隻蟲子能夠說明什麽呢?
不是這個圈子裏的人不好理解一些事情,而且還有一些人是永遠叫不醒的,他們是在裝睡。
崔枝枝抬手一點金光彈了出去,正中坊聽話的腦門兒,雖然沒有鼓包起來,不過確實有點紅了。
聽見方天畫說的傻話,崔枝枝不由得撫額。
她就不該對他抱有什麽幻想的,從原本的崔枝枝的記憶裏,她早就知道這國家的人都是對規矩有著非常深刻的認知,他們守規矩不願意去破壞規矩,哪怕對方率先破壞規矩,欺負到自家頭上也是能忍則忍,盡量在規則以內進行操作。
就如同七八十年前的那些戰爭。
雖然說經過刻苦的奮鬥,無數華國人的性命鋪墊,獲得了勝利,可是其中又有多少人原本可以不用付出那些生命,就能解決的事兒,就因為他們要守規矩導致了那些人最後的死亡。
“不是說你這種想法是錯的而是作為一個人,你要在有的時候想到變通的辦法,不能光是拘泥於一項。”
方天畫看著崔枝枝,不明白她想要說的是什麽。
崔枝枝嫌棄的看著他說道:“普通的方式進去當然是不行的,但咱們是什麽人,自然可以用點特殊的方式進去,再說了你進不去還不能讓他出來啊,稍微動一動腦子,事情就變得簡單許多。”
方天畫皺著眉頭想了一下,“進去肯定是不行的,沒有得到上麵的允許,不能隨意做出舉動。
而且這裏是T國的大使館,如果出現任何的問題,那事情將會無限的被放大,到時候就算原本我們站在有利對麵也會被輿論推向不利的深淵。
我們能夠用特殊方式進去,說不準他們就早就想到了,這一點裏麵正布下了陷阱等我們闖。”
畢竟裏麵現在原本就有一個不是普通人的家夥藏在其中,他布置了一些什麽手段也說不準。
“你是對你自己沒信心還是對我沒信心,難道你覺得我會讓人發現我們進去?”
方天畫還是不同意,“進去的風險實在太大了,而且沒有命令擅自行動是不行的,你說讓他主動出來,怎麽讓他主動出來?”
10分鍾後,崔枝枝和方天畫兩人來到了T國領事館後門的位置。
這裏雖然是後門,但是也修建得十分的華麗,其中兩旁都有許多的綠化樹木,正好能夠阻擋住兩人的身形。
在這裏有兩顆大樹,足足有一人環抱粗,兩人一前一後站在其中一棵樹的後麵。
然而就在崔枝枝拿起那隻蠱蟲的屍體,準備動手的時候。
卻見裏麵有一輛黑色的轎車駛了出來,方天畫一把按住了崔枝枝的手,神色頗為緊張地看著那車子。
透過前擋風玻璃正好能夠看到除了駕駛位的司機之外,後麵還做了兩個男子,這兩人崔枝枝都不認識,但是方天畫卻是認了出來。
盡管說有一些模糊,可是他憑借過人的眼力還是一眼認了出來。
也正是因為認出了這人的身份,他的神色從一開始的疑惑變為了憤怒,眼中似乎都要噴出火來,充滿了不可置信,略有幾分咬牙切齒的說道:“竟然是他?”
他這樣的語氣和神情,崔枝枝也不由得對那車子內的人的身份產生了好奇。
那車子後排坐著的兩個人,一個是外國人的長相,一個卻是華國人這邊的模樣。崔枝枝猜應該是那個華國人了。
方天畫是什麽?
這人光是看一眼就知道這是一個仙氣飄飄的,在古代那都是要飄然成仙的家夥。
冷冷冰冰的不說,好像沒有什麽個人的情緒,能夠讓他情緒發生這樣大的波動裏麵這個人要麽身份非常的不一般,要麽就是他做的事兒了。
不用等崔枝枝詢問,方天畫卻是已經說了出來。
“他原本是特別行事處的人,我們當初並肩作戰,可是後來他背叛了我們。”
方天畫的聲音,冷得幾乎要結成冰一樣。
原來是個叛徒,也難怪了。
不過,“他和你有血緣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