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自救的辦法
“崔枝枝要出演我的神女,讓她去死”
“這什麽狗屁操作,崔枝枝出演神女,我是絕對的不會看的”
“樓上說的對,抵製,我們要抵製。”
“我們原著粉不同意這樣@羅導演@《九州錄》劇組。”
“崔枝枝出來受死@崔枝枝”
“醜人多作怪,上次不是自殺嗎,怎麽還沒有死@崔枝枝”
“崔枝枝就算了,黑得洗都沒有辦法,不過徐茜是怎麽回事,黑蓮花還是綠茶?”
“@崔枝枝@羅導演@《九州錄》官方,絕對是有內幕,崔枝枝根本不配出演神女!”
“樓上在想什麽,崔枝枝都垮到那個地步了,一百萬都還不起,還能夠搞到內幕去出演神女?”
網上吵翻了天,這瓜是一個接著一個,崔枝枝本人算不了什麽,畢竟隻是一個沒有什麽咖位的小演員。
奈何幾次的熱搜,將她的知名度給提升上來了,這一次的更是因為《九州錄》有大量的原著粉,這一批原著粉的戰鬥力是相當的強悍。
還有徐茜在前麵的預熱,徐茜自身的一大批粉絲也下場撕,網絡熱鬧極了。
徐茜拿著手機窩在沙發上,一張臉上精致的妝容早就花了,整個人都像是沒有了精氣神,麻木的看著手機上的消息。
不是她承受力太大,是情緒的爆發階段已經過去,地上一堆的摔壞的杯子、平板等就是最好的佐證,現在手中拿的已經是備用機,之前的手機早就變成了幾塊碎片。
也不是她不想辦法去處理,而是因為她現在除了等消息,什麽都做不了。
她雖然經過這些年的積累,有了一點名氣,積攢了一批粉絲,但是在公司中算不上是什麽重要的人物,公司是不會出大力去幫自己的。
之前神女這個角色,除了她自己的一些付出,公司已經是出了力的,現在角色丟了,又發生這樣的事情,要是隻有之前她和崔枝枝爭執,還可以壓下去,賣通稿,都有辦法。
可現在,崔枝枝這一手操作,加上《九州錄》劇組的證實,熱度太大了,公司不會幫她一個二線下那麽大的力氣和資金去壓熱度。
而她自己本身現在也還沒有那樣多的資金去壓熱度,更沒有優秀的團隊。
“還在這發呆,還不趕緊想一下,還有別的辦法沒有,之前那個李老板,還有趙老板他們呢?”
之前想著她接下神女這個角色,演藝生涯能夠再上一步台階,為自己掙更多,萬米對徐茜的態度是很好的。
現在,卻是完全不一樣了。
將目光從手機上挪開,徐茜似乎是再次被打擊了一樣,“萬姐?”
萬米氣不打一處來,“公司那邊沒有辦法幫你,你就不會自救?以前讓你經營的那些關係呢?睡了那麽多覺,你不要告訴我白睡了?”
越是氣惱,說話就越是沒有了克製。
徐茜臉色更白了,“萬姐,你是我的經紀人,你怎麽可以這樣說話?”
什麽叫睡了那麽多覺?那些,那些不都是沒有辦法,是她逼著自己去的嗎?
萬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娛樂圈是什麽地方你不會不知道,要是你忘記了,就想一想崔枝枝,你覺得我現在的話難聽,你要是不想辦法,隻會有更難聽的等著你。”
崔枝枝?
“不要,我絕對不要像崔枝枝那樣。”她要當大明星,站在最耀眼的位置,怎麽可能去做崔枝枝,絕對不能。
萬米緩和了一下語氣,“那你就好好想辦法,我已經幫你聯係了劉總,要是你不能夠讓人幫你,那今晚上你就過去。”
一張房卡放在了她的麵前。
徐茜看著房卡,眼中浮現出驚恐的神色來,“萬姐,萬姐,換一個,換一個,我一定去,真的。”
她根本沒有辦法,之前的那些老板,雖然當時是有那樣的交易存在,但是誰都知道,交易過後,便什麽都沒有了,甚至就連幹爹或者男朋友的說法都沒有。
現在別說是找人幫忙,她已經試過了,就連電話都早已經打不通了。
她知道萬米的意思,可是那個李老板,她不要,不要去。
她的哀求沒有任何的作用,萬米隻是將房卡扔在了沙發上,“想死還是想活,自己想。”
說完,轉身離去。
她手上還有幾個苗子,其中一個還不錯,聽話又乖巧,資質也還不錯,正在參加一個選秀節目,要是能夠脫穎而出,拿到名次,就可以打響名氣。
隻要不出差錯,很快就是一棵搖錢樹。
徐茜要是能夠挺過去這關,還算是有救,要是不能夠挺過去,那就算是廢了,也就不用浪費太多的心思在她的身上了。
她的資質和這麽些年的經曆,就已經決定了未來的路會艱難許多。
徐茜全身都沒有了力氣,一下子跌坐在沙發上。
這麽些年走過來,從什麽都不是的跑龍套,到現在的二線,她付出的真的是太多了,不管是精力還是身體。
可是做過的交易中,絕大部分的就算是屈辱,好歹也是忍一忍就過去了。
隻有那個李老板,是真正的惡魔。
曾經,為了一個重要的機會,她選擇了主動和李老板接觸。
隻有一次,也就這一次,就讓她刻骨銘心。
那一晚之後,她足足在床上兩天下不來,身上無數的痕跡,那些可怕殘暴的手段,她都不敢去回憶當時自己是怎麽堅持過來的,沒有中途就那樣死掉。
因為恐懼和羞辱,不願意去回想,早就將那一晚的事情深埋在了心底。
她不要,不要再去見那個可怕的男人。
將房卡抓起來狠狠的想要扔出去,手剛剛舉起來,卻又停在了半空。
薄薄的卡片,卻是重逾千斤,讓她怎麽都仍不出去。
“嗚嗚嗚……”
最後實在是再也忍不住,抱住膝蓋,狠狠的痛哭了起來。
一隻手捏著卡片,用力到手指泛白。
天色一點一點的暗了下來,每個人都有了自己必須要做的事情。
一個穿著清涼,打扮妖嬈,戴著帽子墨鏡的女人進了一家私密的會所,而在同城的路邊,一個滿身暴躁氣息的女子蹲在馬路牙子上煩躁到抓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