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懲罰
一頓飯下來,喬澤煜並未和蘇琉說幾句話,大多的時間都在和席磊以及葉琰聊著過去一些事情,和B市的一些未來發展方向。
飯局結束的時候,倒是席磊身邊坐著的慕曉夕遞給了蘇琉一張名片,說有機會聯絡,席磊有點不解的看著自己身邊這個女人,有點不解,她對蘇琉的態度有點讓人費解。這個慕曉夕是一個畫家,有著畫家的沉靜,也有著藝術家的頹廢,小資情調的一個女人,二人前昨晚上在酒吧遇到了,ONE nigt 後的今天剛好在一起,接到喬澤煜的電話就一起過來了。席磊隻是有點奇怪,不過也沒有多問什麽,好在喬澤煜倒是沒說什麽。
出了景園,李明達的車早已等在外麵了,喬澤煜擁了蘇琉上車後,黑色的奧迪飛馳而去。
景園門口的葉琰望著已飛遠的車子,憤恨的握緊了拳頭,葉曄看自家弟弟一副不甘心的模樣開口道:“葉琰,不管你心裏怎麽想,蘇琉永遠進不了葉家的門。你好自為之,不要惹上喬澤煜。”
席磊不置一詞的搖搖頭,回想起,前兩年好像就知道喬澤煜在外麵有包養的女人,但沒想到,竟是蘇家的姑娘,當年葉家和蘇家的事情,席磊也算是個見證人,沒想到造化弄人,現下竟成了喬澤煜的情婦。可看喬澤煜的樣子,未必如蘇琉所說的情婦。
一路回到國華大飯店,一直到進了房間,喬澤煜都凝著一口氣,一直在等蘇琉開口解釋,可這女人回到屋裏就鑽進浴室裏,似乎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喬澤煜從二十二歲進入仕途,再加上從小耳聞目染,早就練就了一身笑麵虎的本領。從小父親就教導兄弟幾人。不管什麽時候,都要麵帶笑容,再大的情緒都得壓在心底,今天晚上的事情,喬澤煜雖說一下沒有發起火來,但天知道他心裏早就快爆炸了。他的本意不是這樣的,可是卻被蘇琉一席話搞成現在的局麵。在回來的路上已發過短信給葉曄,今晚上的事情,不希望有外人知道。景園是葉家的產業之一,相信葉曄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蘇琉其實是有點害怕的,她雖然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麽,但也知道有些話不能說出口的,可被葉琰那麽一刺激就脫口而出,喬澤煜雖說沒有發火,但她知道,那是他長年在官場練就的一身本領,現下,回到這裏,就兩個人的時候,她其實是害怕的。
做錯事就要勇於補救,是她錯在先,蘇琉有時候還是很識趣的,不識趣的蘇琉,早在三年前就讓生活,讓喬澤煜把那一身的刺給拔光了。
歎了口氣,把浴缸放滿了水,從隨身帶的小包包裏拿出點精油撒進水裏麵,掬一把冷水,讓自己更清醒一點。深吸一口氣,打開浴室的門走出去。
果不其然,沙發上坐著陰沉了一張臉的喬澤煜,蘇琉稍稍鬆了一口氣,五年多的時間,相處的時間不長不短,但蘇琉還是比較了解這個男人的,比如說,他在外人麵前永遠是笑容滿麵的,比如說,私下裏,卻總是板著一張臉的,在床上有點小變態,但卻不會過份的強迫蘇琉。
走向前去,抬起頭,換上標準的職業般的微笑,蘇琉跨坐在男人的腿上,主動湊上紅唇吻上男人緊抿的薄唇,小嫩舌輕輕的來回舔著那絲豪不動的薄唇,把男人的手拉著扣上她的小蠻腰。可就算這樣,生悶氣的男人還是一動不動的,蘇琉抬頭望去,男人還是一如剛才的表情,蘇琉一下子就泄氣了,還在生氣,可她都主動了,還在生氣,那就沒辦法了,蘇琉有點鄙視這樣的自己,早知道這樣都不管用,那還不如就任他生氣,有什麽好怕的。
鬆開了抱著男人脖子的雙手,就要從男人的身上下來,卻不曾想,剛剛絲豪不為所動的男人,此刻卻主動摁著她的後腦勺,帶著酒氣的吻鋪天蓋地的席卷過來,帶著怒氣,帶著懲罰的吻,撕咬著,蹂躪著蘇琉的每一寸肌膚,男性的大掌更不是放過她身體的柔軟,帶著懲罰,帶著怒火,蘇琉被他的粗魯惹得噝噝抽氣,這個男人又發瘋了。好疼,被那雙鐵一般有力的大手揉捏過的地方,肯定又是青紫一片。不承認都不行,喬澤煜在這方麵真的變態,嗜血一般的變態,每次的懲罰都是這樣。
“恩,喬先生,輕點,好疼。。。嗚嗚。。。”蘇琉在他的暴虐下嬌聲求繞著,卻不知此刻那嬌柔的求繞聲更加刺激著男人的每一根血管。
喬澤煜也清楚的知道自己這樣在床事上有點粗暴,可是他就是控製不住,但凡一生氣,在這種事上,好像就是一種宣泄一般,是他所控製不了的。
沙發上糾纏的兩人早已如初生嬰兒一般擠壓在一起,男人粗喘的悶哼,伴隨著女子嚶嚶的啼哭和求繞聲。
當一切歸於寧靜,喬澤煜看著在沙發上卷縮著一團的蘇琉,有絲愧疚,對於這種事情,他不承認自己變態,為此他特意谘詢過醫生,醫生的解答是,如果兩人之間同時有這種激情,那麽就不會有性暴力的出現,顯然,蘇琉對於床事一直有種似有若無的抗拒,所以才會成今天這種情況,平時他都極力隱忍著,隻有在十分惹火的時候才會出現今天的情況,事後他總是內疚,可這也更說明,蘇琉,這個跟了自己五年多的女人,有惹火的他的能力。
喬澤煜抱起沙發上顫抖著的蘇琉走向浴室,看著浴室裏蘇琉早已備好的溫水,心裏有那麽一點點愧疚之感。
把她輕輕的放進浴室裏,聞著誘人的玫瑰精油的味道,喬澤煜隻覺又一陣的激動,原來女人已經準備好主動的激情,可惜讓他先忍不住,所以沒享受到女人的主動。
無奈的搖搖頭,才拿起沐浴乳給女人洗起澡來。蘇琉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每次這種時候,她都有種深深的恨,她寧願自己主動點,換來的激情也不要這種近似於強暴的床事。每次都是種屈辱,可她又無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