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是什麽關係
沈心怡先給顧禕喂了一口水,這才起來去樓下看看,樓下的門開了,沈心怡就愣住了,門口的一大群人都擠了進來,一時間沈心怡後悔了,也沒看看是什麽人就給放進來了,她就以為是救護車來了,還想著找他們理論一番,結果竟然是一大群的記者正向空後擠了進來。
沈心怡被迫向後退了兩步,一大群記者圍著沈心怡拍照追問事情真相,沈心怡一時間給問的啞口無言,抬起手隻能擋著自己的臉,不讓記者們拍她,然而,越是這樣,沈心怡就越是成了眾矢之的,她是低調了,別人可就毫不猶豫的低調了,你退後了一步,別人自己就得寸進尺了一步。
“請問沈小姐和這裏的住著的人是什麽關係?是沈小姐的丈夫麽?聽說沈小姐嫁了一位身份很神秘的丈夫,不但隱瞞了結果一次婚的事情,還是個有錢人,是這樣麽?如果是這樣?我們想知道沈小姐和周博朗又是怎麽樣的一種關係,沈小姐和周先生之間是不是真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係,如果有,沈小姐怎麽樣和現在的丈夫解釋?”
記者們一字一句的咄咄逼人,沈心怡不是不會說話,不會為自己開脫,而是她此時不能說的太多,這裏不是她要說話的地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人給從外麵趕出去。
“你們……”
“我已經報警了,介於各位的擅自闖入,以及對我太太的咄咄相逼,請各位走之前留下給自的聯係方式,我會跟我的律師說,對各位,以及各位所在的機構,追究一係列的法律自認。”就在沈心怡要對記者們說什麽的時候,顧禕的聲音都樓上傳來,淡淡的帶著一絲沙啞,剛剛經曆了一場大風浪的顧禕,人還有些憔悴,臉上還帶著些許的白,但顧禕麵容比較好,加上手裏正握著喝著水的杯子,一看就是個斯文的好男人,舉手投足間還是帶著那麽一點點的書生氣的,記者們也都是給顧禕的話給嚇到了,頓時都沒了反應的,對顧禕的臉色也都忽略了。
顧禕扶著樓梯欄杆走下的樓,一邊下樓一邊目光懶散的看著樓下的一群人,下樓直接去了顧太太的身邊,看了一眼顧太太的說:“去換件衣服,一會準備去警察局做筆錄。”
顧禕那話輕飄飄的,沈心怡根本聽不出來是真話還是假話,但為今之計是怎麽才能擺脫門口的人,把人直接趕出去。
沈心怡也沒說什麽,轉身就走了,剩下顧禕在樓下麵了,低頭顧禕看了一眼手腕的時間,對著門口的一群記者說了:“我會追究任何一家對我太太進行過人身誹謗的人,找出這件事情的元凶,各位好自為之。”
顧禕這邊正說著,外麵警察局的車陸續到了,記者們一個個傻眼了,這下想走都走不了了。
聽見警車的動靜顧禕抬頭看了一眼,回頭看了一眼樓上換了衣服下來的顧太太,轉過臉說了:“餘下的時間失望各位在警察局裏過一個喜歡的時間。”
警察沒有三分鍾直接衝了上來,一見到顧禕馬上眉頭皺了那麽一下,而後就問了:“什麽人打的電話?”
“我打的。”顧禕輕飄飄的那麽一句,有點無所事事沒事找事做的意思,低垂著眸子都沒抬頭的。
警察也沒說別的,直接問了:“什麽事?”
“他們擅闖民居,我懷疑他們冒充記者對我和我太太的個人財產造成了威脅,他們還出言誹謗我太太,對我太太進行精神上與人格上的雙重攻擊,對我太太造成了心靈上的打擊,我要求為我太太申請法律援助,做精神科堅定,確保我太太沒有受到精神上的創傷。”
顧禕一番話說完記者們都慌神了,出來混了這麽久了,誰也不是潛水鴨子,竟然給隻潛水攤上的旱鴨子給先發製人了,實在是沒想到的事情。
“警察先生,這是我的工作證。”一個記者馬上把記者證拿了出來,警察那裏管這些,有人找就是要帶人走的,何況今天的這事是上頭特意交代下來的,什麽事都看人家的臉色形勢,辦好了回去就拿這個月雙獎金的,辦砸了,回去就幹脆要走人了。
帶頭的警察也不認識顧禕這個人,覺得有點眼熟可能是在什麽地方見過,但他又肯定是沒什麽印象了,也不敢多看,隻能幫著忙的說話,按說顧禕的話已經說的夠人喝一壺了,警察其實也沒什麽可說的了,隻能把記者的工作證扯了過去,低頭看了一眼,隨手交給身後跟著的人了。
“都帶回去,一個個的審問。”警察可不管別人,把顧禕照顧好了就行了,別的他才不理會。
話音一落,警察身後呼啦啦的上來六七個人,六七輛警察幾分鍾就都裝滿了。
“請把,你們也是要跟著做筆錄的。”警察當著記者麵說的這話,顧禕回頭看了一眼身旁的顧太太,顧太太換了一套淺色的衣服,手裏還給他也拿了一件外套的,一看拿外套顧禕心口就暖了。
轉身顧禕去了外麵,沈心怡忙著關了門,跟著警察去了車上。
車外麵警察麵無表情的,坐進車裏警察就把煙拿了出來,主動的給顧禕送了過去,客套話也說上了。
“做做樣子,記者不必別人,別往心裏去。”警察也是哥老油條了,說起話挺實惠的,顧禕低頭看了一眼送到麵前的煙,沒接說了一句:“我不吸煙。”
警察把煙收了回去,又笑了一聲的說:“最多能管四十八小時,警察局就是這個規矩,起訴什麽的還是要從長計議。”
顧禕還是沒說話的,雙眼目光淡而有神,警察一看顧禕這樣就是不滿意他的做法,轉身看向了車子前麵,車子前邊幾輛車子正疾馳朝著警察局那邊去,邊上開車的是個年輕警察,倒是長得挺秀氣的,這種事都見的多了,也都不覺得有什麽了,倒是說了:“控告他們襲警就行了!”
帶頭的警察看了一眼邊上說話的人,煙沒點直接放下了,敲打著手說了:“倒也不是不行,問題是這幫人都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得罪了也都是麻煩。”
“就是不省油才好對付。”開車的話一說出來帶頭的警察就從後視鏡裏朝著顧禕這邊看,顧禕聲都沒有的,帶頭的警察就把注意給定下了。
一路上沈心怡一直看著顧禕,別的事都沒有太在意,畢竟是這些事情經曆的多了,也都不足為奇了。
顧禕的臉色恢複的已經差不多了,但沈心怡還是莫名的有些擔心,雖然是嘴上不願意說吧,但心裏卻還是想著顧禕。
車子停下顧禕推來了那邊車門,沈心怡隨後跟著下了車,一下車警察就把顧禕和沈心怡帶到了警察局裏麵,顧禕坐下了警察就開始給顧禕做筆錄,人太多,又是晚上,警察局可說是人滿為患。
警察先沒收了記者們的相機,手機,以及錄音筆這裏的東西,都收完了開始一個個的做筆錄,警察局了立刻亂成一團了。
“我要打電話,憑什麽沒收我們的通許工具,我們的工作器械裏麵都是重要資料,我們要起訴你們,控告你們人生迫害,蓄意掠奪個人財產。”
“打電話給律師,控告你們濫用職權。”
警察局裏這樣的聲音到處都是,唯獨沈心怡和顧禕這邊異常安靜。
“女”沈心怡被問到馬上回答,一旁顧禕坐著也不動彈,一個人也在給顧禕做筆錄。
邊上警察一看顧禕和沈心怡的樣子,就知道來頭不小,筆錄都做的十分小心,邊上那些人呢,一個個的不是給人羞辱,就是給人關了禁閉。
羞辱的其實就是言語上犀利的說了幾句,記者總覺得自己多了不起,其實警察也都不是吃素的人,要不什麽人進了警察局,出去都打蔫呢,其實就是這個道理,審問是警察的專長,要是連個記者都對付不了,那不是太遜了。
被羞辱的人還算好的,氣的跳腳吧,總比給人帶到禁閉室裏去的要好,房間的監控器一挑,裏麵可就是另外一番天地了,你說你不好好的配合是吧,那也行,那就別好好的配合了,直接就罵你,什麽難聽罵什麽,記者再怎麽說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哪能受得了這些,雖然平時做的都是損人不利己的事,但言語上也是經過細心包裝的,給人罵了還能忍著,當然是要罵回去的。
好了,正中下懷,等的就是你罵呢,你不罵就麻煩了,你一罵警察罵的更難聽了,你說你怎麽辦吧,脾氣好的就是起來推桌子椅子的,脾氣不好的就直接動手了,哪一樣吧,襲警都是定下了,也別說你不承認,現在都是有高端儀器檢測的,隻要是你打的,肯定是跑不了了。
反過來輪到警察打你了,打的時候直接給人按在牆上的,胸口上墊著一個海綿包的,打死了你都身上驗不出來傷,別說你疼不疼吧,就是折騰都折騰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