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酒量差的女人
很快,香雪帶著樹根兒和老倔頭一起來了,隻是見這一桌子確實太過豐盛了。
有烤魚、紅燒鱔魚、紅燜泥鰍、野菌燉鵝肉、紅燒野兔肉、幹炸鬆鴨、鴿肉甲魚湯、燒雞烤鴨、燒林蛙、大魚頭砂鍋、紅燒水庫大鯉魚、紅扒野雞肉、清蒸野豬肉。
另外還有魚肉四種、名貴菌類四樣,外加四個涼菜。再看酒水也是各種各樣,包括吳良最愛喝的雄蛾子酒,還有野藍莓泡酒,光啤酒就準備了四箱。
等大家落座後,羅永發這才端出一個能裝兩斤酒的小瓶子來,見裏麵的酒色通紅,還飄著些不知名的特質,他就一笑,“大家都聽說過虎骨酒吧?”
老倔頭一驚,拿過瓶子聞了一下,“這難道就是?”
羅永發得意地點點頭,“這是幾個人弄了老虎骨頭,然後砸碎了泡的酒,泡的在五年以上,我是從別人手裏買過來的。”
“就這二斤酒就花了一千塊錢。”
他一邊說著,一邊開始給大家倒酒,“每個人都來一些要嚐嚐,這酒主要是難得,很少有機會能喝到的。”
他又道:“大菜在後麵呢,以上就來了。”
說著就羅嫂叫小姑娘去鎖了門,這才往桌上送菜,一盤是清蒸鹿胎,一盤炒樟子肉、還有一條紅燒的中華鱘。
大家看了,特別是陸潔霞大吃一驚,這些東西要是放在飯店裏沒有兩三萬都下不來啊,關鍵是這裏麵有許多不讓吃的野味。
陸潔霞明白這些是違禁的野味,但此時她是客人,而且是別人衝著吳良的麵子請她來了,她隻能當沒看見了。她懂這靠山吃山,靠水就吃水的道理,水至清則無魚,她在縣裏也吃過這樣的宴席,雖然上麵三令五申的下禁令,但這都是說一套做一套的,大明都明白是怎麽回事,隻要不出事就好。
羅永發舉杯,站了起來對著吳良感謝,羅嫂也是如此,他家的親屬小姑娘也端著酒杯,他道:“吳老弟,這次你嫂子看病全虧了你,不但給找了專家還安排了病房,要不然我們就算睡在醫院走廊裏,這看病也是心裏不踏實的。”
“以後這誰要是跟你吳特派作對,我羅永發第一個不答應,隻要你有事說句話,我是萬死不辭的。”
吳良趕緊道:“羅哥你這話嚴重了,這給嫂子看病是我應當盡力的,畢竟還有這關係。”
幾個人先幹了酒,羅永發這才又倒上敬大家,然後就開動了筷子。香雪給樹根兒夾菜,羅嫂不好給陸潔霞夾菜,就給香雪夾。老倔頭先敬了羅永發,又敬了吳良,說自從吳特派到了來河,他是沒少跟著沾光,酒沒少喝而且也跟著脫貧了。
老倔頭現在算是給吳良打工,看著山莊的院子打掃衛生,當個總管家,一個月給開工資三千塊錢,而且住在後院最好的房子裏,不用燒煤最暖,吃的用的全管不用花錢,老倔頭說到激動處,都要流淚了。
陸潔霞把這些都看在眼裏,越發的佩服他籠絡人心的手段,可細想這可不是光靠嘴皮子能講動的,而是真心實意的幫人。
這一頓喝下來就到了晚上,吳良喝完了虎骨頭又喝的雄蛾子酒,香雪看在眼裏就笑,知道他晚上又要住在招待所去,不能跟她一起睡,也不知他喝了這雄蛾酒,要是想要女人了怎麽辦?
吳良挨著香雪坐著,就偷偷地在桌下拉著她的手,右側的陸潔霞看到了,就心裏不是滋味,見人家都成雙成對的,到是自己孤單一人,也沒有個男人疼愛,晚上也要獨守空房,她這一惆悵,酒就喝的多了。
快到了晚上九點的時候,宴席才散了,香雪跟樹根兒和老倔頭回山莊,吳良跟陸潔霞回林場的招待所,羅永發一家人收拾著東西。
陸潔霞喝的東倒西歪,吳良扶著她進到房間,她就一頭紮在床上不動了。
吳良一見沒法,隻得把床鋪好了,把她的鞋脫了抱到床上,見她穿著衣服睡的不舒服,就開始給她脫衣服,也是見了她的身子多次,就不以為然了,把她脫的隻穿著一套貼身的小內內。
見她肌膚如雪,身上一身黑色的絲蕾半透明,幾乎讓他看的清楚,他的酒勁上來,那雄蛾酒的功效就出了。
到這時候,他暗歎妞到用時方恨少,到底在來河的女人太少了,這時候也不能跑去找香雪,嚴英子也不方便過來,趙倩還在縣裏。
看著眼前美人,他輕撫著她的肌膚,想想最終還是放棄了,得了就當修煉了,不遇女人又不能死。
他給她蓋好被,聞著她身上的體香還有淡淡的酒味兒,剛要轉身走,卻被酒醉的陸潔霞一把拉住手,“別走。”
良哥剛想鬆開她的手,她卻一下坐起來,然後就抱住了吳良倒在了床上,良哥心裏的火一下就被點燃了,抱著她兩個人就親吻了起來。
陸潔霞早沒有了矜持,兩手在他身上亂動著,很快幫著他把衣脫掉了,然後兩個人抱在一起。
良哥剛想提槍上馬,可見她嘴裏喃喃自語的,還不是清醒狀態,就又猶豫,他可不想在女人這種狀態的時候乘人之危,就算明早醒過來他能說得清楚,甚至錄下來是陸潔霞主動撲倒自己的,可這樣也是沒有趣味兒的。
便抱著她把她從上到下親了個遍,就當是占便宜了,然後一聲歎息想起床穿衣服走,可陸潔霞還是抱著他,而且倒側他的懷裏,四條腿纏在一起。
懷裏溫香暖玉,良哥要是再忍著,也不是男人了,可真這樣碰了她又不是那個事,最後隻得用了折中的辦法。
他給陸潔霞走了後門,而且看似她還很激動的,對他進行配合,並且他也一切順利,到是心裏暗暗稱奇,一般女人很難做到的。
隻溫存了二十多分鍾,陸潔霞就顫抖著過了,良哥也就一次繳槍了。他給汪影走過後門,知道那妙趣,沒想到陸潔霞也能接受,到也新鮮刺激。
不管怎麽說算是解決了喝完雄蛾酒的後遺症,男人這方麵得到了滿足也是心身舒暢的。
兩個人又抱在一起親了又親,這才相擁著睡去。
到了早上,直睡到上午九點多鍾,陸潔霞先醒過來了,她睜開大了眼睛躺在他的懷裏,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事,又感覺了一下身體,馬上知道了發生什麽事。
她羞的無地自容,沒想到自己酒後失德,會跟吳良做出這種事情來,而且這家夥來用了那樣特殊的方法,這她如何能接受?
她一下坐了起來,把吳良按住就打,把他打醒了,他隻是嗬嗬地笑,憑她隻是怎麽打了不還手。
陸潔霞打累了,然後兩手捂在臉上就“嚶嚶”的哭了起來,他趕緊把她抱在懷裏,問她為什麽哭?她說那用問嗎,你昨晚跟我做了什麽,你不知道?
吳良就道那也是酒後大家需要,再說他也沒算把她怎麽著,因為那樣是不算的,女人並沒有失德也沒有失去貞。陸潔霞愣住了,坐在那想了一下他的歪理,雖然牽強到也說得通。
隻是兩個不管怎麽說抱也抱了,親也親了,還做了特殊的事情,這讓她難堪,吳良就她那你舒服不舒服,她不答隻是捂著臉。
你看看,這不就得了,我們沒那樣做,而且你還減了壓,還是酒後的事,就等於我們是清白的。聽他這樣一說,明知道是狡辯,陸潔霞隻得以此找台階下了。
回憶起昨晚的經曆,她臉紅耳赤,到是新奇刺激,可是不敢表達,隻是覺得自己變壞了,變得放勒個浪了,從現在開始她就不是一個好女人了。
吳良道:“反正都這樣了,我們互相也什麽都看過了,正好再給你治病也沒有了心理負擔,我現在就給治療風濕骨痛。”
說著就在她的腿上按摩起來,初時陸潔霞還想拉過被子蓋著,可一起都發生了那樣的事,兩個人已經赤誠相見,還有什麽不能看的,就老實的地躺著讓他按摩。
他跟陸潔霞隻開了一槍,所以並沒有影響精力,到是依舊很充沛的樣子,用了半個多小時,又給她體內和骨頭上清理了寒毒,這讓陸潔霞就像骨頭都輕了幾分,身上無比輕鬆。
她心裏想,算了就當是他給自己按摩,給他的報酬吧,雖然讓他占了便宜去,但幾次都是自己喝醉了酒,也有四分過的,不能全怨吳良。
再說,他沒有碰自己女人最關鍵的那個地方,按他說的就等於沒發生,自己還是清白的,她用這樣的借口來安慰自己。
卻不知,從心理上她已經接受了吳良,並且能夠跟赤誠的身體呆在一起,這已經越界了,她卻覺得這還不算最壞的,到底是前世的一段孽緣,今生的相遇不是偶然,都是前生今世的因果罷了。
兩個人像夫妻一樣的下了地,然後分頭去洗浴,當她洗的時候吳良要進來,卻被陸潔霞推出來,說我們雖然那樣了是酒後的事,但現在都是清醒的,就不能再做這樣的事,是不道德的。
良哥在門口暗笑,小聲道:“我是最喜歡做不道德的事了。”
陸潔霞在門裏聽在耳中,身子軟的貼在了牆上,心裏亂的像長了草一樣,卻是希望發生些什麽,可又知道這是不對的。
到了外麵吃飯,陸潔霞坐著的時候就不舒服,隻是側坐著,吳良見了就笑,陸潔霞羞憤難當,打他道:“還不都是幹的好事,你怎麽能.……能那樣?”
他就笑,“都到了那個時候,這不是為了不傷害你,然後折中一下嗎?”
“你真牛虻。”她紅著臉,轉過頭去不看他。
兩個人有了這種關係後,到不像是普通的上下級那麽局促,反而是關係微妙了許多,陸潔霞心裏處處漣漪,也說不出是個什麽感覺。
吃過飯兩個再次去了紅樓,查看了一番後就去看準備建新校舍的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