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你今天興致不高
趙依娜毫不猶豫地撲向了新世界酒店,她知道自己是受到脅迫的,她知道吳良手裏有足夠威脅到她的證據,她知道他會在床上絕不憐惜的幹她弄她,但她還是飛蛾撲火。
吳良從中餐廳點了晚上的下酒菜,有些日子沒吃海鮮了,他要了七八種刺身,頂級澳洲生蠔,還要了海馬蓯蓉雞、紅燒海參,而蛇肉羹更是男人的大補之物。
當時他還點了大蔥白,可是沒想到店裏沒有這道菜,也不知道要多少價錢合適,他在電話裏道,就是大蔥的蔥白部分來一盤,再要些農家的大醬,注意不是甜麵醬也不是辣醬,而是純純的農家醬,至於多少錢無所謂了。
飯店最後切了半捆蔥,抽出裏麵最細嫩的蔥白部分切成一盤送了上來。
當趙依娜進房間的時候,吳良正腰間裹著一條浴巾,嘴裏嚼著一隻大海馬。
他看著趙依娜,這女人顯然是繼過精心打扮的,她穿了一件淺粉色的連衣裹臀裙,將身材突出的妙曼有致,胸前大開的溝壑仿佛深不見底,雪白的半球擠在一起露出三分之一的麵積。
她明顯有些羞澀,看著到不像是被迫上床還債,而是跟情.人幽會似的。
“坐吧,要不然你先去洗澡。”吳良打量他幾秒,狠狠地把海馬咽了下去,說實話這海馬燉完湯滋味也不大了,他趕緊喝了一杯酒壓下去,隻是下麵的小兄弟蠢蠢欲動,他不得不往下按了按,讓小兄弟老實點兒。
趙依娜看了吳良那身迷的肌肉,想著一會兒被他壓在身下,像重型裝甲車似的在她身上衝撞,每一下都直抵花心深處,她的兩腿就下意識地並在了一起。
她“嗯”了一聲,輕車熟路地進到了浴室,二十多分鍾後她走了出來,腳上依舊穿著高跟鞋,隻是裹著一條浴巾,當她坐到他對麵的時候,兩腿間一抹黑叢在良哥的視線裏一閃而過,然後她兩腿交盤坐到了對麵。
她看了吳良一眼,他也正看著她。她拿著一隻生蠔蘸了辣根兒,然後將頭仰了起來,將生蠔放進嘴裏,她的身體後仰,兩腿微微前傾,良哥直接看到了她腿間的風光。
那是一抹不算粉色的肉屏風,像扇貝吐著水泡泡,良哥的小兄弟直接就打了立正。
趙依娜好似發現自己走光了,趕緊把兩腿正了正,自己拿了酒一邊吃一邊喝。
兩個人說話很少,這裏不是聊家常的環境,也沒有那個必要,雙方都明白一會兒發生什麽。良哥補的差不多了,覺得整個腰間發熱發燙,身上暖洋洋的舒服。
他抽著煙看著趙依娜,如果她不是徐岩的老婆,如是她沒有跟過那個老頭子辦公廳主任,他是可以把她收了的,但他不喜歡她的作為,最終也就是玩玩罷了。
趙依娜拿著酒杯,用舌尖輕輕舔著邊緣,在酒杯上留下口紅印兒。吳良整個身體後仰到了寬大的沙發上,他吐著煙圈,隻說了兩個字:“過來。”
趙依娜表現的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到了他的麵前,慢慢跪在他的兩腿之間,她輕輕解開他腰間的浴巾,看著那等她已久的粗大的迎客鬆,她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我說的隻給你三次.……嗯是五次,可是你要是搞了徐岩的情.人騰梅,我就讓你玩個夠……”
良哥按著她的腦袋,她低下了頭,開始埋首工作,他感覺著她舌頭的小巧和靈活,微微閉上眼睛,伸手扯掉了她身上的浴巾。
很快她的一對白寶寶就到了良哥的手裏,那手感使他很難忘,他到是羨慕徐岩有這種豔.福,天天守著這樣的美人。不過他也知道這樣一句話,每一個漂亮的女人身後,都有一個幹她幹到想吐的男人。
他想,估計徐岩也已經到了可以隨時吐的時候。
趙依娜很在狀態,她直接順著良哥的大腿爬了上去,然後主動抬臀收腹,再往下一坐,就開始像一台印鈔機似的,一上一下的印起鈔票來。
當她第一次潮了之後,她全身無力地靠在吳良的懷裏,他抱著她繼續把別一隻湯裏的海馬吃到嘴裏,然後又吞下去兩隻海參。
“你怎麽了,好像有心事?”趙依娜的手在他的胸前畫著圈。
“沒有啊。”他輕聲道。
“不一定,你不太在狀態,那個能力有些差了。”她臉紅了一下,剛才一直是她在印鈔票,把自己印的都潮了,可他一下也沒動,隻是抽著煙,嘴裏還叼著生魚片。
他聞著她身上的味道很香,他看來真的是一天也不能沒有女人,沒有女人在身邊的日子不太好過。到了來河之後多虧了有了趙倩,才讓他的生活豐富多彩,可趙倩不能總在來河呆著,也不可能天天給他暖炕。
這時候他才想到,原來妞到用時方恨少,這句話是多麽的正確。
他看了眼趙依娜,眯著眼睛,“上來。”
“怎麽又是我?”趙依娜軟著身子,沒有力氣地騎坐在他的懷裏,那個大家夥又支了起來,她主動坐了上去。
良哥兩手扶著她的腰,馬達一樣的開動起來,趙依娜很快就迷離了,叫聲充滿了整個大廳,他抱著她不斷在沙發上換著姿勢。
在第五次在大床上的時候,趙依娜已經進入到了半昏迷,她是真吃不消了。可良哥一想到身下是處長徐岩的老婆,他就興奮的停不下來。
最後讓趙依娜潮了,他也把億萬精華液留在了她的小腹上,這才去衝了個澡,回到倒在大床上睡過去了。趙依娜軟著腿去衝了個澡,回來爬到床上,枕著他的胳膊也睡過去了。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的時候,良哥收拾完,心情不錯地看著還睡著的趙依娜,他叫了早餐送到房間,給她留了一份,吃完後他先走了。
來河的案情終於有了新進展,他們在落鳳山深處找到了一處臨時搭建的小木篷,裏麵散落著一些生活用品,有空罐頭瓶和煙盒,經過分析這些正是來河那個小賣部裏丟的東西。
巡邏的武警還發現了一些燒過火的痕跡,在附近還有吃過的兔子的骨頭和毛皮,在附近三十多米的地方找到了一個子彈殼,對比之後正是逃犯牛大誌搶的那把槍的子彈。
這個消息讓人振奮,公安局副局長趙宇成立即下令擴大搜索範圍,看來牛大誌逃走的方向就在落鳳山,而且看火堆的溫度他離開的時間不超過五個小時。
此時,刑偵大隊的副隊長走到了來河管委會的樓外,他假裝抽煙四處看了看,然後拿出了手機。
“喂,汪局長,案情有了重大突破,經過是這樣的.……”
汪立冬掛了電話,這是他的內線在私下通報案情,他坐下沉吟了半天,如果趙宇成把這個案子破了,那麽功勞就是他的,他這個局長就算往上報功的時候,臉上也有些掛不住,畢竟現在專案組組長是趙宇成,他為了少擔責任跑的遠遠的。
現在不一樣了,看來抓住牛大誌已經指日可待,這個功勞簡直是唾手可得,他站起身在屋子裏轉著,想了想抓起了電話,“喂,我汪立冬。”
電話那頭的辦公室馬上站了起來,哢地對著電話打了個立正,就算沒對著真人,他也不敢托大坐在那裏接電話。汪立冬這個人霸道的很,他剛當局長的時候視察手下的經偵中隊,一個民警就因為站起來慢了些,他過去就是一個大嘴巴,然後狠狠把那個民警罵了一頓,這事當時傳的全縣都知道。
“你馬上安排一下,下午召集所有副局長開個會,有重要的事要議。”他吩咐道。
“是局長,是所有副局長?那在來河的趙局……”辦公室主任小心地問道。
“你是豬腦子,聽不懂我說的話嗎,我說是全部所有,當然包括趙宇成,這還讓我教你嗎?”汪立冬對著電話吼道。
辦公室主任嚇的戰戰兢兢,“是是,我錯了局長,我是豬腦子,我沒聽明白您的重要指示意見,我以後一定改。”
“真是頭豬。”汪立冬把電話重重放下,心裏這個不滿意,他要順心,不能讓別人違背他的意願,在這裏不得地上的世界還是地下的世界,他要做個土皇帝。
剛剛去落鳳山勘察完現場,正興奮的趙宇成聽到局裏的通知,先是一愣,然後道:“我這頭正辦案子呢,剛有了重大發現。”
辦公室主任苦著臉對著電話道:“趙局,是汪局說的讓所有副局長都回到縣裏開會,說是重要的會議,我特意問了你用不用回來,汪局把我罵了一頓,讓你一定也回來開會。”
趙宇成放下電話,恨的罵了娘,他最討厭這個汪立冬,除了會溜須拍馬,就是狐假虎威的裝筆,再一個他的特長是玩.弄權術,扯犢子天下第一。
可他趙宇成沒辦法,越是這種人越能爬到高高的位置,你放心隻要認真地去看,那些在上麵的各部門的一把手,甚至縣市的一二把手,全都是那個逼樣,一個個長的就像兩手握緊了錢袋子的德性,不是肥頭大耳,就是一臉的橫肉,怎麽著都不像是善良之輩。
現在案子正在關鍵的時候,讓他回去開個毛會啊,可他又沒辦法,這就叫官大一級壓死人。他準備了一下,把後麵的事交等給了刑偵隊長,又再三囑咐了一番,他估計了一下時間,開完全他就往回返,天黑前能到來河了。
匆匆吃過飯,趙宇成就坐著車往縣裏趕,而留下來的大隊人馬開始繼續以發現點為中心,在附近方圓五公裏的範圍內進行大麵積的搜索。
而且按趙宇成的想法,如果牛大誌孤注一擲,他突然殺回到來河,甚至躲在民宅裏,那樣的話不但增加了難度,而且老百姓也會發生危險,所以繼續在來河四處設卡,保護來河的人民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