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好個美人如玉
吳良不是想調.戲於她,隻是一見她的樣子,就會心生愛憐之意。
他輕咳一聲,“我看還是你們先洗吧,我一會兒……”
就見樹根兒跑過去打開收機音,然後裏麵傳出來“刺啦”的雜音,接著是各個廣播電台。
“樹根兒別鬧了,讓良子哥好好休息。”香雪道。
這時正調出的是單田芳的評書《水滸傳》這一節正播到真假李逵,樹根兒就一聲歡呼,然後帶著祈求的眼神看著姐姐。
吳良馬上道:“沒事,這麽早我也睡不著,咱們一起聽,好久沒聽評書了。”樹根兒就笑,本來他這樣的孩子是非常害怕吳良這樣城裏來的大官,可見他平易近人,而且還很好說話,對他十分喜歡。
他就把聲音打到最大,然後一下跳到炕上,從炕角上拿起一支木頭做的槍,一邊把瞄準玩著,一邊聽著評書。麥子在下麵急著也想上炕,可它不敢,在下麵叫了幾聲,就趴在炕邊上不動了。
香雪抹了把頭的汗水,對著吳良歉意的一笑,出了正屋一會兒她回來,端著一個大茶缸子,小心地放到了吳良的麵前,“這是山上的野茶泡的水,喝著雖然有點兒苦味兒,但明目還養肝,對解酒特別有效。”
他接了過來,看著缸子裏麵飄著的大片的深綠色的葉子,吹了幾口喝下去,果然味道有些苦,但很快就回味出裏麵的甘甜。
“果然是好茶,城裏是喝不到的,假茶葉特別是多,也不知道摻了啥東西。”他一笑,然後也脫了鞋就坐到了炕上。
“隻要你喜歡,等你回城裏的時候,我給你帶上幾斤。”香雪很高興能為他做點兒什麽。
屋子裏靜極了,能聽到外屋土灶裏柴火傳來的劈啪聲,而屋裏靜靜地播放著評書,樹根兒玩著木槍,吳良抽煙喝茶,香雪則靜靜地坐在炕邊上,她不知從哪兒拿出一個刺繡來,靜靜地用線在上麵繡著東西。
良哥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切,這裏真是太寧靜了,或許這才是真正的生活。也許他在大城市的生活過的太久,又或許他討厭了那些爾虞我詐和互相欺騙的情感,這裏的一切都是純天然的。
都說藝術的最高境界,便是:自然。
這個自然不僅僅是指大自然,而是平淡如流水的一切,世上的萬物都在順其自然。風在吹水在流動,星星在眨眼,萬物在自然的生長,人活在這天地之間,自然地勞作和收獲……
他體味這寧靜,偶爾會聽到外麵的街上傳來狗吠的聲音,麥子也會一下站起來豎著耳朵,本想叫幾聲回應一下,看了香雪正盯著它,它就嗚咽一聲,搖了搖尾巴再次趴坐下。
半個小時過去,評書播完了,香雪這回催著樹根兒回屋子睡覺,樹根兒極不情願地走了。
“你先洗澡?”香雪在外屋用一個大桶,在用水瓢把熱水往裏麵裝,然後拎著熱水往那小隔板的屋子裏走。
“我來吧。”他過去把水桶接了過來,打開隔板房,就見這裏是自建一個小小的沐浴間,上麵是一個超級大木桶,有一個水管子接在上麵,下麵是一個蓮蓬頭,他一下就笑了。
“你笑啥哩,是不是太簡陋了?”香雪跟在他後麵,表情不好意思。
他把水桶放下後道:“我家原來就是這麽弄的,不過沒有燒水這樣的大鍋,最後在裏麵弄了個加熱棒,是用電的那種。”
“當洗的時候,有時出涼水有時出熱水,總是調不好,不得不上去把大桶搖一下。”
聽他這麽說,她才釋然的一笑,“這也是我們這裏自製的,家裏女人多,這裏夏天又太熱,所以就弄了這個。”
見香雪要把大桶拿起來,站在凳子上往上倒水,他拎著水桶上去了,把水倒完才下來,“你以後得當心,這水太滿了容易燙著。”
“嗯。”她羞著點點頭,美眸閃閃,第一次覺得這城裏的大幹部也不是妖怪,也很親切的。
“那沒琢磨著用個熱水器的?”他道,可說完就後悔了。
果然,聽得香雪苦笑一下道:“那東西太費電了,而且買一個得好幾千塊錢。”
“是啊,我家原來也是因為這個,後來我妹妹總要在家裏洗澡,就不能對付了,我就一咬牙買了個熱水器。”他笑笑道。
“你還有妹子,她多大了?”香雪好奇地道。
“她啊今年剛上大一,已經離開家了,以後會當空姐的。”他道。
“哦,那是比香蘭大上一歲了,當空姐真好,能天天坐飛機在天上飛的。”香雪咯咯笑道。
她一笑就更美了,讓他看得心裏一空,強壓住把她抱在懷裏的衝動。
“你們先洗吧,我這個人怕熱,用不了多少熱水,有時在家都用涼水衝一下就好,太熱了身上難受。”他道。
香雪欲言又止,他便道:“我說真的,你洗吧,樹根兒呢?”
“這個小懶蟲 ,一周能洗上一回就不錯了,他是最不愛洗澡的,肯定早去睡了。”她一笑,“那我就先洗了,洗完了我告訴你。”
“行。”他拎著空桶回去,把桶放到土灶邊上,又看了看裏麵的火,這才回到了屋子裏。
香雪看著他的身影消失,沒由來得一陣心慌,這真是人的命各不同,他這樣的人就是大城市裏來的,見過世麵又是大官,聽說是來河管委會的綜合辦的主任,那是好大的官喲,人家一個月的補助就六千塊錢,這不算工資呢。
她不知道的是,這都是吳良瞎說的,根本沒有那麽高的補助,一天一百塊錢就不錯了,為了讓她把錢收下,能給樹根兒這段時間做些好的吃。
她想著心事,回到裏屋拿了換洗的內.衣,這才進到了隔板房裏,外屋的燈一閉上,這隔板房裏的燈光就顯得格外的亮,然後是她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接著就傳來嘩嘩的水聲。
吳良在屋子裏四處轉了轉,又把收音機換了幾個台,這裏信號不太好,能收到的節目不多,到是找到了一個音樂節目,裏麵是古箏的曲子,也不知道名子,就知道聽著讓人心靜。
隔板房裏傳來香雪洗澡的水聲,讓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靜,心裏對她產生了異樣的情緒。
他脫了上衣,露著精赤的肌肉,做了幾個打拳的動作,然後又把褲子也脫了,隻穿著平角短褲,這才從雙肩包裏拿出一本書來翻了翻。他的酒已經醒了,他相信這都是他按摩加運功的作用,以後隻要運用得當,再配合的熟練一些,有再大的酒局子他也不用怕。
這時,就聽得外麵隔板房裏香雪“哎呀”的大叫一聲,接著是水盆落地的動靜,吳良手裏的書一丟,幾步就跑了出去。
他一把拉開隔板房的門板,叫道:“出什麽事了?”
然後他就看到了讓他這輩子難忘的一幕。香雪如出水芙蓉般地立在中央,她的一頭秀發淋了水甩在腦後,那雪白的玉頸如白天鵝一般,肌膚白的像玉,沒有想像中的農村勞作女人的黑和粗糙。她胸前的一對飽滿昂然地挺立著,是那樣的渾圓,像是一對兒早就成熟的水蜜桃,上麵的兩點粉嫩微微抖著。
她的身長亭亭玉立,纖細的腰肢不堪盈盈一握,而那如圓盤的嬌柔無限的兩瓣八月十五,用這裏話說,屁股大能生兒子。
她的兩條雪潤長腿修長而筆直,身上落滿了水珠。她的表情帶著驚慌和緊張,頭轉著看向窗外。
吳良這一拉開門,又讓她慌亂了一下,先是沒反應過來,接著就叫了一聲,兩手先把胸前捂住。可又覺得不對,另一手又移到了下麵,覆在那小腹下麵的一抹小巧的黑叢上。
他也知道唐突了,可他的目光瞬間就鎖定了窗外的東西。那是一隻叫不出來名字的小獸,有著尖尖的牙齒,身上細細的長毛,正無比驚奇地從窗戶往裏窺探著什麽。
“那是什麽東西?”吳良順手抄起門後的棍子。
“別打它,它好像是山狸子,它是來找吃的。”香雪一著急,伸手把他的棍子攔住,這胸前就門戶大開,離這麽近到讓良哥看個通透。
“它會不會傷著你?”良哥沒見過玩意,不知道它咬起人來會是什麽樣?
“沒事的,要是不惹它,它是不會咬人的,它在山上是……”
“你先出去吧,我沒事了。”香雪羞的滿麵通紅,她的身體珍藏了二十年,何曾讓男人這樣直視過,又給看的一覽無餘。
“那我出去了。”他一拍腦袋,又狠狠在她的胸脯上看了一眼,而她也是這麽近的第一次見到男人的身體,沒想到他是這麽的強壯,那一身肌肉塊是如此的讓女人著迷,甚至讓香雪迷醉的呆了一呆。
他最後看了一眼山狸子,那東西一甩尾巴,快速逃走了,他這才離開了隔板房。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回味著剛才看到的香雪的玉.體,心裏一股無名的火就燒燃了起來。
香雪也無力地靠在門板上,“額滴神啊,一個男人居然把自己看光了,真是羞死人了。”
“我剛才還跟他說了那麽多的話,他就那樣看著自己,我是怎麽了,對他就不設防,他要壞人的話,剛才就會把自己.……”
她羞的捂上眼睛,半天沒動靜,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無力地打開蓮蓬頭,用香皂把身上塗了一遍,這才快速衝洗完。
從隔板房裏出來,她拿著洗完的小內內,準備回自己屋子晾上,走到吳良門口的時候,她臉又開始發燙,“良子哥,我洗完了,給你留著熱水哩,你好好洗洗吧。”
“那行,其實不用給我留.……”
他推門剛出來,就見香雪像受驚嚇的小動物,一溜煙的小跑著回自己房間,一下就把門鎖上。
他撓撓頭,嘿嘿一笑,拿了條毛巾和自己帶的沐浴液、洗發水去了隔板間裏。
他走了進去,這裏麵還留著香雪身上剛才留下的味道,他嗅了嗅鼻子,真的好聞,一股處.子如玉的清香。
他洗著澡,心裏想著汪影、陳華玉、沈小晴、蘇美妍、呂欣桐等等這些個美人們,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看來以後再到來河,得把她們分批帶著,要不然身邊連個睡覺的女人都沒有,這叫良哥情何以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