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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吳良跟蘇美妍打鬧在一起,可她沒有他的力氣大,很快就讓他把睡衣攻陷了,淩亂地脫到了枕邊兒。


  她歎了一聲,抓住他撫著自己長腿的手,“良子,咱們有言在先,上半身隨你,下麵.……不許動。”


  他不說話,親著她的麵頰和嘴唇,兩隻手攻占了她胸前的雪白大寶寶,小櫻桃在他手指的撥撚下,也變得硬了起來。


  “嫂子求你。”


  “你再這樣,嫂子就受不了。”她哀求著,小香舌兒跟他的舌頭吮在一起。


  吳良這才抬起頭,“嫂子,我幫你釋放一次。”


  蘇美妍的美胸緊擠在他的胸口,她帶著哭腔兒道:“你不能進去,否則嫂子就沒臉活了。”


  他一咬牙道:“好,我不進去。”


  說著,他的手就伸到了下麵,剛要探進小丁布片裏,她顫抖著抓住他的手,“不要伸進去,也別脫。”


  “行,都聽嫂子的。”他繼續吻著她。


  兩人繼續親嘴兒,不時發出“啵”的聲音,蘇美妍徹底迷醉了。他把一條腿隔在她的兩腿之間,防止她把腿合上。


  然後由上一路往下親吻著,看準機會就將水蜜桃尖兒嘬進了嘴裏,蘇美妍啊的一聲,兩手抓著他的頭發。


  他輕柔地用舌頭施展出十八般武藝,蘇美妍發出如夢魘的聲音,手用力抓在他的後背上。


  見時機差不多了,他的手探到了小丁布片上麵,那裏早就被打濕了。


  他的手從上麵的小點兒到下麵的唇痕,用心地開始伺候著她,而他的嘴上不停,他就是想讓蘇美妍能釋放出體內的壓力。


  不管怎麽說,他認為自己比冰冷的淋浴噴頭要強。


  蘇美妍一口咬在他肩上,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而她身上的另一處,則是:君不見長江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沒完沒了。


  見她終於過了錢塘潮,他這才鬆了一口氣,極力地安尉著她,兩個人擁吻著。


  等她平靜下來,她用力地打著他,不過也是雷聲大雨點兒小,“你讓嫂子以後怎麽麵對你,你這個混蛋。”


  “嫂子別打了,省點兒力氣洗內.褲。”他嗬嗬一笑。


  他此時正憋的難受呢,小兄弟玩了命的要出來淘氣,他現在也不敢再逗弄蘇美妍,怕一個把持不住把她給辦了。


  蘇美妍半坐起來,拉著單子擋在胸前,看著他大字平躺在床上,下麵就如“太”那一點。


  她吃吃地笑,“都是你自找的,活該。”


  然後她就鬆軟著身子半趴了下去,拉下他的平角短褲,讓小兄弟從牢籠裏解放出來。


  “嫂子,你可不要這樣懲罰我?”他摸著她光潔的背部。


  她一把將他的犯罪工具抓住,然後探出舌頭在上麵嘬了一下,“我就是要報複你,誰讓你對我那樣了。”


  她開始無師自通的吞吞吐吐起來,像吃著香蕉冰棍,恨不得把它融化在自己的嘴裏。


  這已經是她第二次給他吹奏進行曲,所以就顯得輕車熟路,而且技巧嫻熟了不少,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吳良兩手緊握著她的一對兒白寶寶,繳了槍投降。


  她用手捂著嘴,小跑著去了衛生間,過了會兒傳來她淋浴的聲音。二十多分鍾後她才從裏麵出來,換了新的貼身小內內和睡衣,這才慢慢上了床。


  見他還那麽躺著,蘇美妍就取了濕巾把他下麵擦幹淨。


  他一笑將她輕攬入懷裏,兩個人都分別釋放過了,現在身體上格外的輕鬆,她也沒拒絕他,倚在他的懷裏很快睡著了。


  一方麵蘇美妍知道這樣不好,但又無法抵禦空虛。另一方麵她認為隻要沒真正讓他進入玉門關,就算守住了最後一道關。


  第二天早上起來,她在廚房做飯,一直半低著頭不敢看他。


  等他吃完飯,她就把他趕出了家門。


  她緊緊靠在門口,聽著吳良下樓的腳步聲,想著這幾天過的混亂和荒唐,忍不住紅著臉笑。


  吳良在老媽家呆了兩天,幫著做些家務,收拾外麵的棚子。老媽自然做了一堆好吃的,他沒敢把單位的事告訴她,見兒子沒事,她就歡天喜地的去打麻將。


  等沈小晴回來,他陪著她逛街吃美食,看著她複習,日子到也過的逍遙自在。


  幾次他想拿起電話打給秦懷中,可想了想又放下。按理說人家幫了這麽大的忙,他已經落編成了市政府辦公廳的正式幹部,剩下的小事不好麻煩他們。


  那就等等看,下次去報到,見了徐岩處長的態度再說。


  國貿城服裝倉庫的五號庫房裏,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翻滾在衣服堆上,做著最原始的運動。


  男人長的高大威猛,而且還帶著女人的三分媚態,這兩種特質放在他一個男人身上就顯得怪異。


  女人狗趴式的跪在那裏,下麵墊著的要賣的服裝被弄的濕了一片,也不知道誰會倒黴買了這幾件衣服穿。


  倉庫的角落裏,豹子坐在地上,拿著手機一會錄像一會拍照的,忙的手都快酸了。


  在男人大叫的一聲中,把一大片酸奶噴到了女人的屁股上。


  男人正是國貿城的水蛇腰花男,女人是工商所科長王大山的媳婦李欣,他們鬼混在一起不是一天兩天了。


  李欣栽倒在衣服堆裏,一臉的滿足,半天才道:“好久沒這麽爽了。”


  花男係著褲子,嘴裏叼著煙笑道:“那個王大頭不是到處找女人嗎,他還滿足不了你?”


  李欣也不穿衣服,把一對兒半垂的狗不理包子就那麽露著,她不屑地道:“就他那德性,白給他女人也就三分鍾的事兒。”


  豹子收了手機,他站起來把一個黑色的鬥篷套在身上,隻露出兩隻眼睛來,他打開了脖子上麵的變聲器。


  轉身走到牆邊,他伸手就把牆上的電閘拉了,倉庫裏瞬間一片漆黑。


  李欣叫了一聲,“這個時候停電了?”


  花男疑惑道:“不能啊,外麵可是有亮光,我去看看。”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黑影像是從天而降,直接把花男打翻在地。


  花男“啊”了一聲,就聽到他胳膊骨頭斷的聲音。


  李欣嚇的尖叫,就見一把刀抵在她的胸前,對方低低地冷笑,“再敢出一聲,我就把你前胸的肉切下來。”


  她兩腿一軟,嚇的一股水流就噴出來,尿的整片衣服堆上都是。


  見花男暈過去,那就沒得玩了,豹子把他弄醒,舉著刀嘿嘿一笑,“小子,偷到人家老婆了,你別怪我。”


  “我也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他的聲音透著一股中年人的蒼老,根本聽不出是年輕人的聲音。


  花男忍著劇痛,“誰雇的你,是王大山嗎?”


  “你玩了誰的老婆,你自己知道,我隻能說這麽多了,所以當你變成殘廢或死了以後,冤魂別來找我。”


  花男叫道:“好漢,王大山給你多少錢,我兩倍給你。”


  豹子拿刀的手剛要插下去,就是一頓,花男一見有了希望,馬上道:“我手包裏有張銀行卡,裏麵剛進的五十萬貨款,全給你夠不夠?”


  豹子找出了銀行卡,又拿了他的身份證。他把玩著手裏的刀,低聲道:“密碼?”


  花男大喜著飛快報了一個數字,他認為自己這條命算是撿著了。至於王大山的仇,以後再報不遲。


  他在心裏罵道,該死的王大山,不就是玩了你的破貨兒老婆嗎,她都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過了,你戴的綠帽子還少?竟然找殺手對付老子,等我找你算賬。


  李欣聽說是王大山派來的人,早就嚇的魂飛魄散,她不懂自己哪裏露出了馬腳,讓他發現了把柄。她最擔心的是豹子把她一刀給殺了。


  當豹子在黑暗中看向她的時候,她連滾帶爬的把自己的包扯過來,從裏麵倒出來好幾條金項鏈和金表。


  豹子把玩著這些金貨,粗著嗓子一笑,“東西不錯,哪兒來的?”


  李欣哭著道:“都是給王大山送禮的,他怕出事,讓我去取的東西。”


  豹子冷哼一聲,“這狗東西,這放在古代就是搜刮老百姓民脂民膏的狗官。”


  他收了銀行卡,又把金項鏈和金表也裝了起來。


  “不過呢,這樣放你們回去,我也沒法跟雇主交待,所以.……”


  他手起刀落,直接挑斷了花男兩條腿的腳筋。


  黑暗中,那鮮血看著都如花朵般的鮮豔。


  花男再次昏死過去,而李欣則嚇的大小便失控,抽過去了。


  豹子快速消失在倉庫門口,找到一個僻靜之處,他把黑鬥篷取了下來裝在雙肩包裏,頭上戴好帽子,吹著口哨消失在黑暗裏。


  第二天,豹子穿著老頭衫,腳上一雙破布鞋,來到一片貧民住的平房區。在七轉八拐之後,進到一個破舊的院子裏。


  院裏坐著一個收廢品的老頭子,看衣服都像個乞丐,當他抬頭看見豹子時,滿是皺紋的臉上難得擠出笑容。


  “小子,沒想到你還活著,我還以為你死外頭了呢。”


  豹子嗬嗬一笑,“混了六七個省,剛回來不久。”


  他蹲到地上左右看看,這才對著老頭道:“整點兒偽裝的東西,找你要貨。”


  老頭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土,“都是丐幫的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進屋。”


  老頭從裏屋的架子頂上取下一個盒子,然後打開,豹子過去從裏麵挑了三四套假胡子、頭套、弄皺紋的特製膠水等東西。


  “這些夠了。”他把東西裝起來,又拿出一打兒錢遞給老頭。


  老頭看了看有三四千的樣子,“你小子發財了?”


  “幫人幹點兒抓小三和二.奶的活兒,總得化化妝。”他道。


  老頭收了錢,遞給他一瓶水,“行,我這跟以前一樣還能出貨,有好東西了我幫你銷出去。”


  豹子這才從包裏取出那幾條金項鏈和金表,丟在坑頭上道:“您老上上眼,看這些東西值多少錢?”


  老頭眼睛頓時就亮了,取出一個放大鏡來仔細的看,然後滿意地道:“都是真貨。”


  他道:“我們道上有規矩,從來不問貨的來曆,你開個價吧。”


  豹子手指敲著桌子,想了下道:“我不懂這個,還是你出價,其他的我不管。”


  “咱們認識這麽多年了,我相信你。”


  老頭沉吟半晌,又拿著東西看了看,最後道:“一口價,兩萬。”


  豹子毫猶豫地道:“行了,直接現金。”


  老頭沒想到他答應的這麽利索,進屋取了現金給他。


  豹子離開了平房區,他回到半地下室的住處,對著鏡子化好妝後,這才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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